“如果蛇君大人對這個法子不是很滿意,有什么條件還是可以提的,只要我們能夠辦到的,當然是義不容辭的。”我拍著胸脯保證,實際上,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心里也沒底,誰知道這蛇君會不會提出什么了不得的條件。
萬一,上刀山下火海呢?
“也不是,只不過……我這么多的子子孫孫,要找一處安身立命之地,實在是不容易呀!”他哀嘆一聲說。
“這一點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滿意個大頭鬼,上哪兒安置這些蛇都是一個禍害,再說了,大規(guī)模的遷移,也不是個事兒呀,雖然有點難辦,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我就相信你們一次。”蛇君有些勉強,懼怕更多一些,畢竟他的蛇膽還在韓御的手上,不管什么樣子的條件,他都抹不開嘴。
我說得是對他們最有利的解決方式,如果他們還要固執(zhí)己見,那么也就只能兩敗俱傷,到時候,損失的是他們。
這么一看,傻子都知道要怎么選了,更何況這條蛇聰明著呢!
“你先驅(qū)散這些蛇吧,看上去怪嚇人的,終于你嘛,到這里來,這個牛皮囊能夠保證你的魂魄不散,我?guī)闳フ乙粋€人,她不僅能夠幫你重新塑真身,還能幫你們無色一個修行的道場。”我篤定認真的說。
蛇影盯著我的眼睛,看了數(shù)十秒才點了點頭,乖順的鉆了進來。
韓御丟開手里捏著的那條小紅蛇,將蛇膽攥在手心里,嘴角劃過一抹淺笑,我伸手到他的面前,“拿來!”
“什么?”
“蛇膽??!”我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家伙兒明知故問,沒有這玩意兒就算有一個身體,又有什么用呢,還不是白搭。
韓御挑眉,“先放我這里,一會兒還你。”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搶,估計搶也是搶不過來了,訕訕的收了手,撇了撇嘴角,看了一眼床上還在昏厥狀態(tài)的丁大勇,上前一步,用力的掐住他的人中,只見他好半響才慢慢的恢復(fù)意識,眼睛還是空洞無神的。
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兩頰,小聲的說:“丁伯父,丁伯父,你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哼,也沒見你對為夫這么輕聲細語過。”韓御酸酸的說了一句,我差點犯了尷尬癌,這話這么直白的說,實在是有點小害羞,我輕嗤了一句:“胡說什么呢!快去開門。”
房門一開,屋外等候多時的丁家人,都涌了進來。
我被這洶涌的人潮,一下就擠到了邊緣,后背緊緊的貼在韓御的懷里,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我的心臟有點不聽使喚,突突突的跳個不停,還有越來越劇烈的趨勢。
“喂,你離我遠一點。”
“不要!”
“哎喲,你退后一點,別碰我腰!”我扭了扭腰,想揮開那只在腰上崎嶇蜿蜒的手,真是太可惡了,明知道,我現(xiàn)在不好發(fā)作,還要乘人之危。
“不要!”
“韓御!”我提高了調(diào)門,他還是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