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我扭頭看著站在我身邊巋然不動的男人,指了指門口的大門,淡淡的說。韓御沒有理會我,仔細的開始觀察房間,然后一本正經的對我說:“當然是保護你啊,你一個人一定是搞不定的。”
一定搞不定!
靠,說的是人話嗎?
“我以前沒有你的時候,照樣能夠捉妖,能夠抓鬼,難道沒你我就不活了嗎?”我沒好氣的說,這個男人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好好的讓他清醒一下,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肉了。
“可是,現(xiàn)在你有我了呀!”
說完還不忘眨巴一下眼睛,觀察歸觀察,他的臉色卻是沒有比我的好看到哪里去,眉頭緊鎖,好像遇上了棘手的麻煩一樣,“喂,你有沒有聞到一種類似麝香一樣的東西?”
“麝香?”我搖了搖頭,我又沒錢,哪里知道什么是麝香的味道,真是夠了。
“就是淡淡的那種,若有似乎,彌漫在空氣中的味道!”
韓御一點點的嗅著,我搖了搖頭,什么麝香,我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聞到,這么亂七八糟的味道,我只想問,誰在這個時候炒洋蔥炒蛋,一股濃烈的洋蔥的味道,就順著空氣飄進了房間。
“什么聲音?”我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種很細微的聲音,就像是夏天,躲在草叢里,鳴叫的蛐蛐兒的感覺,又不像是蟋蟀這些昆蟲這么明亮,帶著一點點的摩擦。
“不像是蟋蟀呀!”我說。
韓御挑了挑眉,勾起嘴角,笑著看我,“蟋蟀?你太天真了吧!”
“那是什么?”
“是尾巴!”韓御篤定的說,我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丁大勇,他被注射的安定劑,變得昏昏欲睡,除了我跟韓御,就沒有別人了,哪里來的尾巴,真是……
“你什么意思?”我疑惑不解的問。
“你還是不懂嗎?”韓御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我點了點頭,確實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并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蹲下身來,將床罩掀開。
就看一眼,我就嚇退了好幾步,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嚇尿了,一床底的蛇,全部都是黑蛇,盤踞在其中,儼然已經把這里當做是自己蛇窩了,還時不時的摩擦發(fā)出響尾的聲音。
“你,你怎么知道?”
“靠這里!”說著,他用手點了點腦袋。
他什么意思?
這是說我沒有腦子咯!
我呸!老娘當初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小青瓜蛋子,還逞能,敢說我了。
“你不過就是運氣好罷了,希望你以后每次都有這樣的好運氣。”我沒好氣的說,很不服氣,說話也就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點兒酸味兒。
“喲,媳婦兒,那我教給你好不好呀!”
“教我,條件?”我又不傻,他教我東西,當然是收利息的,天下沒有什么白吃的午餐,也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就算是有,也不定會讓我趕上不是。
“還是我媳婦兒了解我,我呢,就不為難你了,你只要過來親我一下,我就……教你。”韓御沒臉沒皮的對我說,我怎么會是這種為了一點點蠅頭小利就出賣色相的人呢?
但是,我還是很果斷的走了過去,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