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爵抬頭望向我,疑惑的問:“希希家有客人?”
“?。繘],沒有啊!少爵,你怎么這么問?”我心虛的搓了搓手,在飯桌上坐了下來,拿起一杯奶,小口小口的喝著。
“陳希,你這兩杯牛奶是幾個意思???嗨,這屋子里是不是……”
“噗——”
一個沒忍住,我一口奶就噴出來了,離我最近的丁寧沒能及時躲過,被噴了一個正著,一臉的牛奶,趕忙用紙巾擦拭,“喂,陳希,你……你故意的!”
“喂,我可不是故意的,你不逗我能這樣嘛!我這屋,也就豆腐干大小的地方,除了鬼,還有什么,這個是給鬼準(zhǔn)備的。你最好別動,要喝,我給你另外倒一杯就是了。”我笑著說。
正當(dāng)我端著牛奶走出來,就聽見一個陰慘慘而又熟悉的聲音,“媳婦兒,我就洗個澡,你就先吃了。”
眼瞅著,韓御就下身裹了一個浴巾,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一個轉(zhuǎn)身,露出一后背的抓痕,傻子都知道我跟他什么關(guān)系了,在丁寧跟白少爵震驚的眼神中,我真想找的地縫鉆進(jìn)去。
該死的韓御,一定是故意的!
“陳希,陳希,過來,來一下……”丁寧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一邊的角落里,小聲的說:“好啊,你個陳希,昨天剛死里逃生,砸了頭,你今天就金屋藏嬌,從那男的背上看,戰(zhàn)況很激烈嘛!”
“什么金屋藏嬌!我這叫迫不得已……”
“喂,白少爵臉都綠了,我看你咋辦!”丁寧幸災(zāi)樂禍的笑,我嘆了一口氣,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怎么解釋,家里不僅多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死男人這件事。
“丁寧,如果我告訴你,這男的不是人,你信嗎?”
“切,不是人,難道是鬼?。繛榱嗣撟?,這種鬼話你都說得出來,哼!”丁寧丟了一記白眼給我,轉(zhuǎn)而又說:“不過說實話,這男的長得可真不賴,看著也年紀(jì)也不大,你不會是搞姐弟戀吧!”
“呵呵……”我干笑一聲。
姐弟戀,我還老少戀呢,韓御可是民國的老鬼,他的年紀(jì),當(dāng)我祖爺爺都嫌大,還姐弟戀,虧她想得出來,我一臉便秘的看著她繼續(xù)白活,“怪不得你連白少爵的看不上,原來早有后手。”
“我呸!”
我啐了一口,懶得理丁寧這個話嘮,轉(zhuǎn)過身來,尷尬的看向坐在桌子兩邊兩個男人,氣氛好像有點詭異,對面而坐,一個坐得斯文,雙手交疊放在桌上,一個瞧這坐姿就一土匪山大王的模樣。
“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白少爵問。
“算上前世今生,兩輩子了。”韓御冷笑著回答,白少爵臉色一僵,瞥了韓御一眼,繼續(xù)問:“你了解陳希嗎?”
韓御挑眉,沒有回答,反問道:“你知道她身上那個地方最敏感,背上哪里有痔嗎?”
“你……”
白少爵怒從心頭起,捏著拳頭,壓抑著揍人的沖動,韓御倒是很放得開,拿起我剛才喝過的杯子,呷了一口,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態(tài)度。
“喂喂喂,要打起來了。有好戲看了!”丁寧在我耳邊,大聲叫好。
“就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我瞪了她一眼,盤算著怎么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