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妹啊,老娘不是啊,還是疼成狗了。”我忿忿不平的說。
不是初次,韓御一聽,面色一沉,一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模樣,陰沉著臉問我:“他是誰?”
“是鬼!尼瑪你倒是動??!”我不耐煩的用手拍他,他就是不動彈,固執(zhí)的看著我,我翻了一個白眼兒,怒道:“昨天晚上,你他媽失憶了!”
此話一出,他的冰山臉,才算融化了幾分,賭氣的回答:“昨天我織了一個夢,除了撕你衣服,我什么都沒做。”
什么?
“韓御,我草你大爺!”我咒罵道。
“好呀,我成全你。”韓御托住我,一個翻身,我低頭看著他,只見他笑著說:“媳婦兒,別客氣,我準(zhǔn)備好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從天黑到天亮,我是一刻不得閑,最后的最后,不得不佩服男鬼的體力,實在是太強悍了,老娘甘拜下風(fēng),昏過去之前,我唯一追悔不已的事兒是,靠,沒做措施,不會懷孕吧!
——
濃郁的咖啡香,雞蛋培根的味道,還有……
好香??!
噌的一下,我嗅著香味,從床上彈了起來,深吸了一口,不是在做夢,真的早餐的香味,溢滿了整個屋子。我動了動酸疼的脖頸,撐了一個懶腰,雙腿好像有點,咳咳……
忽然,腦海中零碎的記憶一一閃過,無數(shù)的碎片慢慢地拼湊起來,昨天晚上,我竟然,竟然……做得暈過去了,老臉都丟干凈了。
咦,韓御呢?
走了?
我伸手一模,床的另一邊一片冰涼,只留下一個褶皺的痕跡,看樣子離開很久了。
我環(huán)顧四周,古舊的壁鐘依舊搖擺著鐘點,墨綠的窗簾掛在窗臺上,手邊的臺燈和綠色的仙人球靜靜地杵著,床邊的拖鞋也擺放的整整齊齊,椅子上掛著一條松松垮垮的大T恤,還有那條鮮紅的小可愛,死無全尸的躺在地上。
我用被子蓋住身體,從旁邊的抽屜里拿一條,穿上。
我緩緩地側(cè)身下地,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聽見外頭傳來一些響動,循聲而去,透過廚房的隔斷玻璃,隱約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從縫隙之中,透出食物的香味。
我瞇起了三百多度的大近視,仔細(xì)的研究這個晃動的“倩影”,磨砂的玻璃阻擋了我的視線,早知道就弄一個開放式的廚房了,不過,從身形上看,像是白少爵。
一大早,有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我家,愿意給我做早餐,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得我都不愿意打斷這樣的場景,只想安靜的做一個美女子,欣賞著認(rèn)真做早餐的男人。
廚房里傳來一陣刷鍋的聲音,我伸長了脖子,等著白少爵把早餐端出來。
“少爵?……你!怎么是你?”我驚訝的看著端著雞蛋,牛奶的男人,竟然是韓御,“你還不走?”
“少爵?誰是少爵?”
韓御臉色奇差,怒瞪了我一眼,一邊問,一邊從我身邊走過,帶起一道勁風(fēng),步伐穩(wěn)健,訓(xùn)練有素,貼身的T恤勾勒出胸口肌肉的線條,寬松的家居褲下隱藏著一雙筆直的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