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女鬼就在我旁邊,剛才那一陣陰風(fēng)肯定是她在叫我起床,我非常困,但是一想到旁邊有一個女鬼在盯著我我就睡不下去了。
我穿上衣服,門外胡可和李珊珊已經(jīng)在等。
當(dāng)然,除了她們兩個之外,肯定還有那兩只我所看不到的鬼。
李珊珊開車在導(dǎo)航上找到女鬼所說的云間酒吧,酒吧的位置十分隱秘,在一條偏僻街道的角落。酒吧的入口只有一盞昏黃的燈泡,寫著“云間”二字的招牌也非常小,門口有個壯實(shí)的黑衣人站在那兒左顧右盼,一看就讓人覺得這肯定不是個搞正常營生的酒吧。
李珊珊把車停在附近,我過去試探性的看能不能進(jìn)去。
我到門口就被壯漢攔下,他問我要貴賓卡,沒有貴賓卡不讓進(jìn)。我在那兒耍嘴皮子摸了一會兒,那人不耐煩竟然想要大人。我們是進(jìn)去找蕭洋算賬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辦法我只好返回車上。
回到車上之后,車上的情形立馬就把我嚇了一跳,李珊珊和胡可竟然換了一身衣服。胡可穿著一身超短裙類似學(xué)生裝的禮服,還穿著絲襪。李珊珊更是穿著露臍裝,胸前的波濤比我想象中還要有料,看著她們二人不由得咽了有水。
我想起剛剛不久幫李珊珊抓紙人的經(jīng)歷,再看著面前的她,心中生出一絲旖旎,就有些走神。
“劉哥哥,你這是怎么了?”胡可問道,我甚至懷疑她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調(diào)戲。
“你哥他是個土包子,沒見過美女!”說完韓珊珊還故意挺了挺胸前的波濤,眼神之中一波電流朝我劈了過來。
這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誰拍了一下。
我扭頭一看沒人,才想起來對了還有那對女鬼母女在看著。后座上放著女鬼用來寫字的筆記本,她拍了我的肩膀之后在筆記本上寫道:“貴賓卡我來想辦法。”
隨即,車門自己就開了,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云間酒吧看門那壯漢突然就噘著嘴對旁邊的墻壁親了起來,那猥瑣的動作別提有多惡心。
三張貴賓卡從半空中飄著就到了車上,有了貴賓卡,我們開始進(jìn)入云間酒吧。我拿著貴賓卡過去,故意道:“喂,兄弟,親夠了沒,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嗎?”
那家伙這時候才回過神,滿臉羞澀地看著我道:“可以,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
胡可和李珊珊正要將貴賓卡遞過去,那壯漢笑嘻嘻的說道:“美女不用貴賓卡也可以進(jìn)去。”
云間酒吧其實(shí)就是一個地下酒吧,怪不得開在那么隱蔽的地方。
我原以為我身邊的兩位妹子穿的就夠開放夠少了,沒想到到這酒吧里之后,她們反倒成了保守派。座子上,沙發(fā)上那些妖嬈的美女,個個都穿的很少,時不時的還扭動著自己的那曼妙的身材。
我剛走過去,一個身穿縮水版比基尼的女人直接勾著我的脖子就將我?guī)У搅艘贿叺陌g里。
李珊珊和胡可緊跟著我,這讓那個比基尼女郎特別反感,她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能不能讓那兩個保守的妹子離我們遠(yuǎn)點(diǎn),耽誤我們辦事!”
“大姐,您多大年紀(jì)了還干這個?”我故意這么問,事實(shí)上比基尼女郎也不過二十七八歲。
“神經(jīng)?。?rdquo;那女的罵了我一句離開去勾搭別的男人。
李珊珊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道:“想不到,我們的小毅定力還不錯嘛!”
“劉哥哥,剛才那個女的要跟哥哥做什么呢?”胡可裝可愛在旁邊添油加醋,我敢斷定,胖子手下的人絕對不是單純。
找了個稍微安靜而又相對隱蔽的角落,我們?nèi)俗讼聛怼?/p>
等了十幾分鐘之后,果然如女鬼所述,蕭洋光顧了云間酒吧。他很受這酒吧美女們的喜歡,剛一進(jìn)門就有十幾個縮水比基尼美女涌了過去。
女鬼說蕭洋隨身攜帶有個黑色的瓷葫蘆,女鬼老公的鬼魂就被他關(guān)在那個黑色的瓶子里。蕭洋隨身攜帶有一個紫色的荷包,就在他上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之中,那個荷包具有驅(qū)邪的功能,這使得女鬼無法靠近蕭洋。
商量之后,胡可自告奮勇要去試試,她覺得自己可以從蕭洋的手上得到那個紫色的荷包。
我很擔(dān)心,胖子讓她過來,是將她托付于我,我讓她去冒險(xiǎn),有些對不起胖子??墒牵壳俺诉@個方法,我們確實(shí)沒有其他的方法。
為此,胡可還脫掉了自己的學(xué)生服外套。
她很從容地坐在了蕭洋的旁邊,雖然她穿的衣服不比那些比基尼美女們暴露,但是蕭洋這貨是個花花公子,她看到穿著學(xué)生裝而又有些羞澀的胡可,迅速就被她所吸引。
他把胡可摟在自己懷里,要跟胡可親昵,胡可很無奈的將他推開。蕭洋不但沒有放棄,反而又一次湊上去。
我的心很酸,也開始恨自己,為什么我這么慫,為什么我沒有胖子那般身手,為什么我這么笨,笨到要讓一個小姑娘獻(xiàn)出自己對付自己的敵人。
最后,胡可還是成功的得到了那個荷包,拿到荷包之后的胡可拿出打火機(jī)一把將紫色的荷包燒掉。
蕭洋原本是要將紫色荷包送個胡可,但是看到胡可將送給她的東西一把火燒掉,他一下子怒了,她一下將胡可摁在沙發(fā)上,一把將她的衣服衣服撕開。
“我操你大爺?shù)模?rdquo;我大罵一聲,我他娘的就不是人,竟然讓胡可去做這種危險(xiǎn)的事情。
穿過幾個沙發(fā),我一腳踹在蕭洋的身上。蕭洋扭過來想要還擊,我哪里還能給他還擊的機(jī)會。我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口,膝蓋重重地砸在他的肚子上。
蕭洋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一軟就癱在地上。
原本圍觀的那些比基尼美女個個都被嚇得尖叫著逃竄。
我趕緊過去扶起躺在沙發(fā)上的胡可,我將自己的外套包裹在她的身上,我緊緊地抱著胡可,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心中自責(zé)的要命,我真得不知道回去之后該怎么面對胖子。
“劉毅,小心!”我身后的李珊珊大喊道,我抱著胡可,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dāng)我扭過頭去的時候,李珊珊肚子上有一個口子正在流著鮮血,在倒地之前,我扶住了她。
蕭洋手里拿著帶血的匕首,捏出一個指訣,口中念念有詞,一大堆的紙人從他的身上噴涌而出,他們都化成人影,向我撲了過來。
一瞬間,陰風(fēng)四起,整個酒吧之中燈開始劇烈的閃爍起來。
這股陰風(fēng)十分強(qiáng)勁,眨眼之間,那些人影被卷得煙消云散。蕭洋的臉色變了,他意識到了自己身處險(xiǎn)境。
陰風(fēng)匯聚,一個滿身青綠色的女人在燈光之下匯聚成形,她一把揪起蕭洋,將他提到半空中。
蕭洋緩緩地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個黑色的瓷瓶,他說道:“給我殺了他們,不然我叫他魂飛魄散!”
女鬼扭頭看著我們,她居然開口說道:“對不起,一切都因我而起,現(xiàn)在也該因我而滅!”
蕭洋冷笑道:“你竟然執(zhí)迷不悟,我叫他魂飛魄散!”
說著他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黑色瓷瓶,鮮血從他的手掌心落下,一個穿長衫的年輕男子顯現(xiàn)出來,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透明,最后消散。
“云迪!”女鬼流著血淚大喊。
她閉上眼睛,指甲在一瞬間變得長出了幾寸,她雙手緊緊地握住那蕭洋的腦袋,砰地一聲,蕭洋掉在地上,變成了一具無頭尸體。
女鬼昨晚這些,并沒有罷休,她四處一看,一把抓起一個躲在沙發(fā)后的比基尼美女,一口將她的頭吞了下去。這一切發(fā)生的極快,幾乎就在一瞬間,現(xiàn)場那些沒有來得及逃竄的比基尼美女們都被嚇得抱頭哭了起來。
“劉哥哥,她變成了厲鬼!”被我抱在懷里的胡可抽泣著低聲說道。
“走,我們先離開這里,你姍姍姐受傷了,我們得趕緊去醫(yī)院!”我一把將李珊珊抱在懷里,帶著胡可朝酒吧外沖了去。
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李珊珊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不過,醫(yī)生說她的傷口雖然很深,但是并沒有傷及內(nèi)臟,這時候,我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緩緩地放了下去。
胡可換回了自己的運(yùn)動裝,想起剛剛所發(fā)生的我都覺得對不起她。我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對她說道:“小可,對不起,回去之后,讓你師父怎么懲罰我都行!”
胡可搖了搖頭,嘴角擠出一絲微笑說:“劉哥哥你放心,這件事情一定不要告訴我?guī)煾福脝幔?rdquo;
我能理解胡可的心情:“可是……”我開口卻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么,我覺得這個人情我會欠胡可一輩子。
第二天,李珊珊醒了過來。
這時候,電視上也正在播放著昨天晚上酒吧所發(fā)生的血案,李珊珊虛弱的說:“這件事情不會和你們有任何關(guān)系!”
我知道,她會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將這件事情壓下去,可蕭洋是陰陽飯店的少主,這事就算是官方能了,私下的問題是很難解決的。就算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肯定也是不安全的,依照陰陽飯店的勢力,他們可能很快就會找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