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離開的時日并不短,怎么又突然折了回來。
薛子佩在見到薛安之時,慕嗣音想要趁機離開,已無可能,她就擋在慕嗣音的身前,不想讓他被薛安瞧見。
“阿諾,你這是在保護我?”慕嗣音俯在薛子佩的耳邊,輕笑著,“你信不信,這個護衛(wèi)可打不過我。”
薛安到底有多大能耐,薛子佩非常清楚。
她用手肘向后撞去,在聽到慕嗣音的悶哼以后,才滿意的直視著前方。
“屬下見過小姐。”薛安向薛子佩作揖,“聽說相國府發(fā)生‘意外’,屬下立即前來相護。”
薛子佩凝望著眼前的男子,他的消息倒真是靈通,問題是她也算是將消息壓得徹底,這小子是如何知情的?
“小姐?可有受傷?”薛安對薛子佩的“關(guān)懷”溢于言表,倒是令薛子佩極不適應(yīng)。
她從來就沒有相信過薛安,單憑薛安玩忽職守這一點,就足夠令薛子佩十分厭惡。
薛子佩依然在打量著薛安,突然問道,“你是走到哪里,聽到消息的?”
雖然算不上是特別及時,與事發(fā)隔了幾日,但薛子佩總覺得事情不似他所見到的這般簡單,像是另有隱情呢?
薛安忙向薛子佩做出合理的解釋,而隨他而來的侍衛(wèi)立即散在各處守衛(wèi)起來,與從前沒有任何不同,倒是使得薛子佩想不到趕著他離開的理由。
直覺告訴薛子佩,薛安做事不會這般簡單的。
“請小姐放心,屬下絕對會好好保護小姐,不會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薛安向薛子佩的保證,聽起來不是那么的讓薛子佩的心里舒服。
薛子佩輕皺著眉頭,而不知如何回答。
“他有問題。”慕嗣音突然促使在薛子佩的耳后,輕聲說道,令薛子佩的太陽穴不由得重重一跳。
雖然她擋住慕嗣音,但眼尖的人還是會發(fā)現(xiàn)她的身后異樣,慕嗣音旁若無人的與她咬耳朵,這是想要找她的麻煩嗎?
薛子佩心中惱火,卻是對薛安不動聲色的說道,“好,那你就好好‘保護’我吧!”
薛安見薛子佩允許他留下來,立即就向薛子佩行了個禮,就帶著剩余的人往外走去。
“阿諾,我會連他一齊查的。”慕嗣音可是將薛安這個記得清楚,正是因為薛子佩借機趕走薛安以后,他才有機會將他的人插到薛子佩的身邊來,說真情為,他倒也是應(yīng)該“感慨”薛安呢。
薛子佩微微點頭,為慕嗣音讓開路來。
慕嗣音沒有久留,當(dāng)有大事發(fā)生時,他是分得清輕重的。
“小姐,于玉醒了。”玉楊見慕嗣音離開以后,才對薛子佩說道。
薛子佩側(cè)頭看著玉楊,“要小心點,總覺得薛安回來,不安好心呢。”
或許只是因為她對薛安的偏見,而讓她的心中有所懷疑。
“小姐,這府里安了好心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玉楊向薛子佩說道,這話說得真是一針見面,令薛子佩的面色微變,也不得認可。
她一言不發(fā)的走進去看望于玉,也將薛安回來的事情,告訴了于玉。
“小姐不必對薛安太過厭惡。”于玉見薛子佩提到薛安時,臉都快要皺到一起,不喜的情緒是顯而易見的,“薛安再怎么說也是薛府的人,如果真的發(fā)生事端,必會全心全意的保護小姐的。”
“最好如此。”薛子佩冷笑道,“我可不希望,他又像從前那樣,有突發(fā)事情時,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薛子佩的話一出,令于玉也尷尬起來。
在薛子佩有危機出現(xiàn)時,不僅是薛安一個人不在場啊。
薛家的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