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奴婢就夠了。”于玉一聽,臉頓時拉長,扶著薛子佩的手臂,似是撒嬌般,甩著她手,說道,“為什么還要他們過來?”
薛子佩拍了拍于玉的手,沒有回答,像是對這樣的安排非常滿意,覺得非常的貼心。
于玉咬牙切齒的看著陌生的丫頭,覺得自己像是被取而代之的,又不能當(dāng)著薛子佩的面兒,與溫家的下人為難。
服侍著她的人,多了還不好,大可以減輕于玉身上的壓力,何樂而不為?
薛子佩僅僅是如此想著,沒有說出口,她倒是怕哭喪著臉的于玉,隨時會越掉下眼淚來。
“小姐,您一定不舒服,先休息吧!”于玉很怕旁人會近身,對薛子佩十分照顧,比平時要更加的上心,可惜,她要是與這些新來的下人比起,差得實在是太遠(yuǎn)了。
于玉剛準(zhǔn)備扶著薛子佩時,就聽到之前那伶俐的丫頭笑道,“于玉姐姐,奴婢記得,小姐在休息前,是要服藥的吧?”
又服藥?薛子佩之前對這丫頭的好印象,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著于玉尷尬又慌亂的去取藥,惱火得很。
“小姐,喝些茶水。”那丫頭將茶水送到薛子佩的面前,道,“奴婢玉柳,以后可以陪于玉姐姐一起在屋里服侍小姐,還有玉楊正在后面收拾著,一會兒就來見小姐。”
玉柳?玉楊?她的腦子原本就不夠用,現(xiàn)在還要被迫記住這些不相干的人名嗎?頭疼,實在是頭疼??!
“小姐,多喝些茶水好,茶水可是解藥的!”玉柳意味深長的說道。
若是旁人聽了,恐怕還是迅馳著玉柳的不懂事,主子很快就要服藥,還偏偏要喝茶水,哪知,薛子佩就像聽出這弦外之音,抬頭看了玉柳一眼,便將茶水喝盡。
當(dāng)她喝過茶水后,于玉便將藥盒拿了過來。
“東西讓你放到哪里去了?”薛子佩瞧著藥盒,皺著眉頭問道,“尋了這么久。”
于玉訕訕一笑,的確是認(rèn)為自己所做不周,連簡單的差事都沒有辦法辦得妥當(dāng)。
“小姐,先把藥吃了,再去休息!”于玉不肯接話,為自己尋著臺階。
“于玉姐姐,您不應(yīng)該先看看新進(jìn)的下人嗎?”玉柳搶在薛子佩吃藥之前,笑著問道,“玉楊對事務(wù)不熟,做的事情不夠好,可能會讓姐姐生氣。”
于玉納悶的看著玉柳,但很快就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這屋子里面的大丫頭,以后多的不僅僅是玉柳一個人。
于玉本是打算讓薛子佩先服了藥,卻被玉柳搶了先。見玉柳服侍著薛子佩吃下了藥后,便收拾著桌子。
備感惱火的于玉,恐怕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工作會由著別人來取而代之,她非常的想要訓(xùn)著玉柳的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一想到,另有個丫頭有可能正在收拾著小姐的其他東西,更加的焦急。
“放心,我這就休息了。”薛子佩瞇著眼睛,勸著于玉,“下去吧。”
于玉咬了咬牙,瞪了玉柳一眼,只能先去處理其他事情。
薛子佩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丫頭,當(dāng)她準(zhǔn)備將藥丸吃到自己的嘴里吃,這丫頭就將藥偷偷的搶了過去,藏到了袖子里,令薛子佩備感錯愕,但是她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來。
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是一點兒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來,她也估計到會是誰派玉柳來的。
“小姐,您應(yīng)該休息了,奴婢服侍佻。”玉柳笑著扶起薛子佩時,就聽薛子佩問道,“你是怎么進(jìn)溫府的?”
玉柳聽到問話,就細(xì)細(xì)的講起自己的往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