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童十一換了靈魂,也嚇一跳,要是原主,估計早嚇哭了。
好吧,權當他倆是空氣,不存在。
童十一嘴里一邊碎叨叨的念著,一邊努力去解開自己的軍褲腰帶,只是,這感覺怎么這么別扭。
“報。”
外面?zhèn)鱽硪宦暯泻啊?/p>
“進來。”南宮漠抬眼望著帳外。
從外面進來一個士兵,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回將軍,張將軍跟周將軍四十軍棍都杖責完畢,二人均昏過去了。”
童十一身子一哆嗦,他們一身武藝,身強力壯,四十軍棍就昏過去了,自己這小身板,要是二十軍棍結束,一定是不省人事了。
士兵說完,仰著臉望著高坐上的南宮漠,等著他吩咐。
“抬下去,讓軍醫(yī)療傷,讓他們把地上饅頭都撿起來吃了,一個不許浪費,接著該干嗎就干嗎去。”
“是。”
“莫黑,你出去監(jiān)工。”南宮漠又吩咐道。
莫黑彎腰行禮:“是,將軍。”
莫黑跟士兵都出去了,帳篷里只剩下南宮漠跟童十一。
童十一見南宮漠一雙寒氣逼人的星眸又射向自己,趕緊繼續(xù)努力,脫褲子。
剛才心里緊張,疼極了,南宮漠及時趕到,讓她少挨了軍棍,心情一放松,被南宮漠帶到這帳篷里來,又是高度緊張,倒是忘記臀部傷口的疼痛了,這軍褲好脫,里面的褻褲被血粘在傷口上,被她這么一拉扯,牽凍傷口,疼的童十一忍不住哎呀一聲。
一股寒氣逼人,一只手把她的褻褲往下一拉,童十一慘叫一聲,接著她手里的瓷瓶被奪去,頓時,臀部只覺得一股清涼蔓延開來,不一會,傷口不疼了。
童十一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臀部呢,要是看到,一定驚奇不已,血肉模糊的傷口被灑了藥之后,在用驚人的速度開始愈合,不一會,臀部恢復完好。
南宮漠滿意的看著涂藥后的效果,阿土的醫(yī)術越來越高了,清清嗓子:“把衣服穿好,站起來。”
他是什么時候到自己身旁,自己怎么一點也沒察覺到。
童十一先是大窘,接著是疼,緊張,待感受到一片清涼,再聽到南宮漠的話,立刻伸手把褻褲穿好,再系好軍褲,爬起來。
咦,一點也不疼了。
童十一抬腳蹦兩下,真的不疼了,她驚奇的望著南宮漠:“將軍,一點也不疼了。”
不要她匯報,南宮漠也知道這生肌藥的效果,要是童十一知道得用多少罕見珍貴藥材才能配制成這么一小瓶的藥,就不這么驚奇了。
看著童十一驚奇中帶著一絲欣喜,南宮漠彎了彎嘴角,他欣賞童十一的性格。
敢于在眾人面前,指責他們不許浪費糧食,這一點,尤其讓他贊許。
只是還有點婆婆媽媽,這一點要好好改造他。
南宮漠在拎著童十一朝主帳走來的時候,已經(jīng)想好了,他并非真的南宮漠,人間有很多東西需要自己來學習,身邊要有一個聰明伶俐的人來指點自己,這個童十一雖然只是一個伙頭軍,可是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索性就抓了他來做自己隨從。
“童十一。”
“將軍,有何吩咐?”童十一壓低嗓音,抱拳問道。
“我餓了,你去做一些飯菜來。”他似乎沒吃過人間的飯菜,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是伙頭軍,就讓他做給自己嘗嘗。
“小的遵命,不知道將軍喜歡什么口味?”童十一先是領命,又低低問道。
做飯給自己的領導吃,總是要知道他喜歡吃什么才行。
“我不挑食,你隨便做。”南宮漠說完,打開面前的軍務簿,仔細看起來,似乎不打算再理會童十一。
童十一只好走出帳篷,心里暗自發(fā)愁,這男人說隨便,自己該怎么隨便做呢。
一抬頭,看到莫黑走來,童十一大喜,上前伸手抓了他的胳膊:“莫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