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頭猛然翻身爬起來朝門外跑去,眼看老頭就要跑到門口,門外突然一左一右,伸出一黑一白兩只手來。“啊,黑白無常!”蘇文奇嘴里喊著,倒退了幾步。
老頭看見黑白兩只手,又退了回來。在白熾燈光的照射下,老頭身上冒起的白煙漸漸變多變濃。他看了一眼屋里的地形,轉(zhuǎn)身朝院子里跑了過來。
“叮叮。”靈堂趙德龍將兩枚銅錢扔在地上。“啊,不,不,不。”老頭睜大雙眼看著壯年,慢慢退回扎紙屋。前門有黑白無常攔著,庭院有趙德龍。老頭只能呆在扎紙屋忍受著白熾燈灼傷的痛苦。沒過多久,神情慌張的老頭跪在地上,他居然張開嘴,抓了一把骨灰……
“轟??!”這一定是我見過最惡心的男人。看見老頭這樣,趙德龍臉上浮起一絲獰笑。
吃完骨灰,老頭跪在地上看著趙德龍說:“師父,師父,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放我一條生路……”老頭說著,嗚聲哭了起來。他身上仍在冒煙,但比之剛才,他似乎好了些。
“放了你?”趙德龍邪笑說:“路是通的,你能走,自然能走,不能走,自然走不了。”
咚咚咚,老頭跪在地上磕起頭來,“師父,師父,以前是我年少無知,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玉蓮。”趙德龍嗤笑說:“對不起?孽障,你好意思說出口!”
趙德龍勃然大怒,伸手指著老頭說:“孽障,你迷倒師妹,干了茍且之事,此番還有什么話說!”老頭顫聲說:“師父,師父我知錯了,我勾了李玉蘭的魂,您也看見,我,我剛才吃掉了她的骨灰……您行好,放過我吧。”
趙德龍說:“你與李玉蘭勾搭成奸,敗壞了本門規(guī)矩,絕不饒恕!”老頭怔了怔,面色變得猙獰。老頭伸手指著趙德龍怒罵:“趙德龍,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與女弟子發(fā)生關(guān)系,更是大逆不道,枉你身為一門之尊,你比我更污穢!”
“叮叮叮。”三枚銅錢從靈堂上飛出,打在扎紙屋門后的木樁上,銅錢上連著三根紅線每一根都筆直通向靈堂。“??!三清線!”老頭往后倒去,雙手反支撐在地上。
趙德龍冷冷說:“你有兩個選擇,死在我手上還是死在扎紙屋里,你自己選吧!”
“趙德龍,你好狠!”老頭走回扎紙屋,渾身開始冒起白煙。“哈哈哈哈,趙德龍,枉你是一代宗師,到頭來還是撿了我的破鞋,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頭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撲通”一聲,老頭倒在地上。很快,一股極其難聞的尸臭味飄了過來,我忍不住捂著鼻子說:“怎么會這樣,好臭。”
趙德龍收回銅錢,看著七嬸說:“回去帶我告訴玉蓮,孫乾,我已經(jīng)處理了。”說著,趙德龍七嬸朝壯年的房間走去。七嬸急忙喊道:“師祖,師父她老人家,她老人家已經(jīng)仙逝。”
壯年身型一滯,往后退了兩步,接著倒在了地上。“七嬸,他倒了!”我急忙喊道。七嬸看著壯年搖頭說:“師祖走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我們便離開了李家。蘇文奇飄的快,他說以后就睡家,打死也不睡在外面,太恐怖了。在車上,我問七嬸那老頭剛死,怎么就飄出了難聞的尸臭。
七嬸說那老頭其實早死了,那人用的是本門禁術(shù),叫做借尸填魂。我想想就覺得恐怖,不敢再問。七嬸說一直想害我的人,就是那個老頭?,F(xiàn)在他死了,七嬸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我們先去了七嬸家,七嬸說這段時間很累,她想好好休息休息。蘇文奇看向我,故意打著呵欠說:“我們也應(yīng)該好好休息休息,昨天一宿沒睡。”
我紅著臉,居然不自覺點頭。天吶,鬼是不用睡覺的好吧,我怎么會這樣。從七嬸家出來,蘇文奇死活要坐后排,尹秋水當(dāng)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坐在車頭上不開車。
我十分無語,心里忍不住想,兩個大帥哥呀,干嘛為了小女子爭風(fēng)吃醋呢,嘻嘻,今天到了姑奶奶家,你們想不要都不行。姑奶奶一定讓你們起不來,起不來!起不來!
我心里有些猴急,這兩個家伙老是站在這里不開車,不到家怎么弄。秋水比較溫柔,他說的本來也對,誰能忍受自己老婆被別人在車上吃豆腐,而且開車的人還是自己。
要是換了我,我肯定會吼的。這件事情,是蘇文奇不對。我下定決心,走到蘇文奇身前,嘟嘴瞪著他。這家伙看著我愣了愣,估計他從來沒見過女生會一邊可愛一邊發(fā)火。
“唉。”嘆了口氣,蘇文奇拉起我的右手,放在他的胸口。他看著我鄭重說:“玉玲,我發(fā)誓我要坐在后排,不然死全家!”呃……好吧,我讓他坐在后排。
我走到秋水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兩人笑呵呵,一前一后坐上了汽車。那,到底誰會站到我的便宜呢?嘻嘻,要是蘇文奇知道我在秋水耳邊說了什么,他一定得氣死。
兩人上車后,我得意扭著小蠻腰從駕駛室繞到了副駕。“咔擦”,拉開車門,我一屁股坐了進去。“玉玲,你!”我回頭一看,蘇文奇氣紅了臉,模樣跟關(guān)二爺似的。
我噘嘴伸手指著他說:“你自己說的喲,發(fā)誓要坐后排的,不許耍賴。”蘇文奇張大他的嘴,作勢朝我咬來,我趕緊收回手。“好啦,我答應(yīng)你。”蘇文奇一臉心酸看著我說。突然,他似乎瞟到了什么,大聲叫了起來,“我靠,你那是手剎嗎?變態(tài)!”
“轟!”汽車發(fā)動,尹秋水回頭瞪了他一眼,“別吵,再說話我打你。”說著,尹秋水的手在我大腿上滑了滑,越來越靠近,天吶,天吶,好刺激。“哼!”蘇文奇扭頭看向窗外。
“呵呵。”尹秋水收回手握著方向盤笑了起來。我紅著臉,雙手握拳在尹秋水肩膀上用力捶打,“壞死了,你!”后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尼瑪,敢動老子的女人。”
這家伙在干什么?我皺眉回頭看去,我看見了一個曼妙的背影。蘇文奇撅著屁股趴在后排座椅上,似乎在哪里找著什么。我皺眉問:“蘇文奇,你在找什么?”
“扳手!我找找看有沒有扳手,我要敲死這家伙,敢吃我老婆豆腐,不砸死你才怪!”我捂著嘴笑了笑,故意大聲說:“哎呀,秋水,那不是手剎,那是我的腿啦!”
“尼瑪!”蘇文奇加快了動作翻找。哈哈,傻瓜。我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尹秋水看了一眼后視鏡說:“蘇文奇同志,麻煩把你的屁股挪開,我看不見后面的情況了。”
蘇文奇停下,坐回后排說:“你是不是針對我,還有你,玉玲,笑什么笑。”尹秋水被這貨氣沖沖的樣子逗樂。他將右手放在“手剎”上說:“文奇啊,我覺得玉玲說的沒錯,你是快了,當(dāng)然,我不是故意針對你啊,你是快了那么,那么一點點。”
蘇文奇瞬間氣炸,“你說什么,你居然說我快!哼!我們還不知道誰快呢!”尹秋水也不跟他爭,扭頭看著我說:“玉玲,你說,我們誰快?”我紅著臉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這種事情,說出來蘇文奇還指不定鬧出什么亂子。
他會不會去買很多補藥吃,然后把我抱到床上?腦子里突然飄過這個念頭。
我腦子里有些亂,兩個大帥哥都是極品,我都好想。要是文奇能再厲害一點,一定很滿。
見我一直沒說話,蘇文奇說:“你看,玉玲老婆沒說我不行!”尹秋水哼了聲,“那她也沒說你行啊。”蘇文奇急紅了眼,“那你想怎么樣,要不要比一比?”
尹秋水說:“比,怎么不比,我讓你和玉玲先。”蘇文奇皺眉說:“你會這么好心?”尹秋水咳了咳說:“你錯了,我不是好心。那啥,不是,你挺快嘛。我要是先,那你得等好久,怎么,讓你先還不好?”蘇文奇劇烈喘息說:“老子讓你先,看你小子能支持多久!”
完了,尹秋水的目的達到了,蘇文奇這個大傻瓜,大傻瓜??粗锼靶Φ哪樱业难门?。這種被男神算計吃掉的感覺好美妙,真想他以后能多這樣幾次。
回到家,尹秋水摟著我的腰,一把將我推進臥室。他半掩房門,看著門外的蘇文奇說:“那我就先咯,你要覺得自己快一點,我就讓你先,你頂多一根煙的事情,我不急。”
“什么!你居然說我一根煙的事情?!老子讓你先,我就坐在這里,看你小子能堅持多久,笑話,居然說我快……”蘇文奇說著,重點反復(fù)強調(diào)在快步快的問題上。
傻瓜,被徹底算計了都不知道,秋水什么時候抽過煙。嘻嘻,文奇老公,你就等在外面,好好聽聽你老婆的聲音吧。我舔著嘴皮,美滋滋的想。
尹秋水脫下西裝,一步一步朝我走來。“扣扣扣……”天吶,是皮帶的聲音。我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尹秋水看。秋水不僅人長得帥,而且身材也不錯。尤其是上身與下身的比例,秋水屬于那種長腿歐巴,就是韓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那種,看著我好喜歡。
突然,秋水放下解到一半的皮帶,伸手拉下褲襠拉鏈,露出紅內(nèi)內(nèi)說:“玉玲老婆,要不,我們先嘗嘗野的?”天吶,這家伙,嘻嘻,我笑著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