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奇冷冷說了句:“你是我的女人。”我看著他的背影,說不出話來。“哼!”蘇文奇將白大褂扔回臟衣服框說:“想不到李帆他爸是個老色鬼,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我不會放過他的。”
透過窗,暖暖的陽光照了進來,我看著蘇文奇的背影,心里有種甜甜的感覺。我忍不住開口問:“文奇,我在你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嗎?”
蘇文奇轉身走過來,站在離我一米左右的位置,用他那憂郁的眼神看著我說:“玉玲,你記住,你是我蘇文奇的女人,我的女人不能受別人半點欺負。”
說完,蘇文奇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我心里很感動,含笑看著他說:“文奇,我們走吧。”
在坐出租車回家的路上,我沉浸在幸福中,先是上車沒問價,后是下車直接給了二十。上了樓,我看見他一直在數(shù)手指頭便皺眉問:“你在干什么?”
“21、22、23、24”數(shù)完他抬頭看著我說:“我看看我的好老婆到底休息了多久。”我的臉紅了紅,第一次,我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主動伸手勾住蘇文奇的脖子說:“老公,你真好。”
蘇文奇含笑摟著我,“我好什么?”我抿了抿嘴看著他說:“好吧,雖然還是很痛,不過,我獎勵你一次。”蘇文奇將我攔腰抱起,“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這次,我算領教了。蘇文奇弄了接近一個小時,好猛。
累是累,痛是痛,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好滿。
弄完沒一會兒,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王館長打來電話,提醒我早點過去,看來我把他氣得夠嗆。平時這會兒,他本應該拿著死人錢,在夜店瀟灑。
“文奇,文奇。”我叫了兩聲,跟這個男人,喔不,是男鬼在一起雖然只有短短兩天,但我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離不開他了。屋內沒有回聲,風從窗外吹進來,風鈴叮叮作響。
我起身穿著輕紗,找遍了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能藏人的角落,我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找到蘇文奇。關上廁所門的瞬間,我心里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文奇會不會是……
正想著,電話響了。拿起電話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把電話放到耳邊問:“喂,你是?”電話那邊咳了咳,接著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我仔細一聽,正是那老道士的聲音。
我心頭一震,這老道士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蘇文奇不是說他在上茅房嗎?
老道士在電話那邊說:“你就是養(yǎng)鬼的那個殯儀館化妝師吧?”我不養(yǎng)鬼,我怕的要死,怎么可能養(yǎng)鬼。老道士嘴里說的,應該就是文奇。我大聲說道:“老道士,廢話少說,你把文奇怎么了?”
老道士沒說話,很快,電話那邊傳來了李帆老爸的聲音:“哼!你就是周玉玲吧。沒想到你不僅養(yǎng)鬼害我兒子,居然還想害我!我告訴你,半個小時內到大宇鐵廠來,不然,你就別想見到蘇文奇了!”
這個老家伙,他明明認識我,在殯儀館還占了我的便宜,這會兒居然吃干抹凈裝路人,看來,他老婆一定就在旁邊。正想著,電話那邊傳來婦女的啼哭聲:“嗚嗚,你還我兒子命來,你還我兒子命來……”女人嚷嚷了幾句,電話被人關掉。
我不知道這事兒該怎么辦,我想起了七嬸。心里擔心文奇,我拿上包一邊往外走,一邊給七嬸打電話。電話響了,是孫大志接的,電話那邊傳來孫大志的聲音:“玉玲啊,你打電話找我媽啥事兒???我媽今天病發(fā),被我送進神經病院去了,手機現(xiàn)在歸我用。”
匆匆說了兩句,我松了口氣掛上電話。上次七嬸說過,文奇找不到我,上了她的身,這才鬧到神經病院去。現(xiàn)在七嬸又瘋了,會不會是文奇回去找她了呢?
我猶豫不決,蹲在公寓樓下,不知該怎么辦才好。我不知道文奇到底在不在大于鐵廠,要是李家人和老道士故意騙我,我去了等于狼入虎口??商K文奇平白無故,干嘛又跑去弄七嬸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在公寓樓下來回踱步。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嘟……嘟……嘟……”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那個號碼。趕忙接了,靜靜放在耳邊。
下一秒,電話那邊傳來殺豬般的慘叫,“周玉玲!我們到底還是不是夫妻啊,難道你忍心看我死在老道士和李家人的手里嗎?”我心里有些無語,這蘇文奇也真是的,沒本事干嘛還故意裝作有本事,又不是我讓他去報復李家人的,栽在別人手里還兇什么兇。
我對蘇文奇的好感瞬間下降了一半,今天早上真是便宜他了。翻了翻白眼,我對著電話說:“好啦,好啦,我馬上過來,你問問他們我要不要帶什么過來。”
就在這時,一輛120的救護車從公寓門口駛過,還拉著警報。我捂住耳朵,仔細聽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但警報聲太大,我一時沒聽清楚。救護車走后,我試探性問:“他們要什么,我剛剛沒聽清楚。”蘇文奇反復重復著“一只烤雞!一只烤雞!”我仔細聽了聽,蘇文奇的聲音中還夾雜著李帆老爸人妖般的慘叫聲,天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買了烤雞過后,我坐上出租車,直奔大宇鐵廠。我給了錢下車后,發(fā)現(xiàn)剛剛那倆120的救護車就停在大宇鐵廠的門口。我好奇站在鐵廠門口朝里面看去,一個身披白大褂的中年人,看樣子像是精神病院的醫(yī)生,他手里正拿著繩子將嘴里塞了棉花的老道士捆在柱子上,打了個死扣。另外相鄰的兩根柱子上,分別綁著李帆的老爸、老媽。
蘇文奇氣喘吁吁站在一邊,這場面我看了,一點都不像他被綁票,倒好像反過來,他把別人給綁了。蘇文奇抬頭看見我站在鐵廠門口,他突然大聲喊了出來:“玉玲老婆!”
就在這時,醫(yī)生回頭看了我一眼,蘇文奇扭頭看了看他,像是很害怕似的,朝我飛快跑了過來。一邊跑,他一邊喊:“玉玲老婆,你快走,快走啊!”
我往后退了幾步,撞在救護車的車門上。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剛想跑,身后的車窗上傳來“砰砰砰,砰砰砰。”的敲擊聲。我回頭一看,七嬸嘴里塞了棉花,正不停用她的頭撞擊車窗。仔細一看,原來七嬸被人綁了,七嬸不是被大志哥送去神經病院了嗎?
來不及多想,從小到大,七嬸也算我的半個娘,我不能丟下他不管。我拉開車門,扶著七嬸問:“七嬸,你怎么會在這里?”說著,我取下了七嬸嘴里的棉花。
“你們兩個兔崽子,想干什么!”七嬸突然大吼了聲,我回頭一看蘇文奇和醫(yī)生同時停了下來,站在我身后不足兩米的地方喘氣。兩個人累得像狗一樣,還憋了口氣說話。
蘇文奇說:“玉玲,你快跑,快跑啊。”
醫(yī)生說:“千雪,我,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朝醫(yī)生翻了翻白眼說:“對不起,大叔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千雪。”
醫(yī)生驚慌失措看向七嬸,這時,我已經解開了七嬸的繩子。七嬸拍著我的肩膀說:“玉玲啊,他找的人就是你。你上輩子叫花千雪,跟文奇、秋水是鴛鴦蝴蝶命。”
“啊!七嬸不會吧,3個人也叫鴛鴦蝴蝶命?”我紅著臉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幾天剛開始弄的關系,我有些發(fā)浪,看著醫(yī)生和文奇,腦子里春宮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