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呂澳元的事處理好后,我才發(fā)覺到,難道黑衣人怕那個長袍神秘人?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之前就交過手的。
依我自己的感覺,就是黑衣人完全不是長袍神秘人的對手。
現(xiàn)在的學校,呂澳元已經(jīng)倒臺了,整個大四已經(jīng)變的零零散散的,但還是有一些不小的勢力,當然我就是要收攏了這些勢力,才能有一些實力來與李釗抗衡。
不過我倒是沒有什么興趣去管那么多的爛攤子,我就把這里的一切都交給了馬凱來打理,同時還把郭榮昌和張鵬叫上陪著他們一起打理,不然兩三句不合打起來,還有郭榮昌和張鵬這兩個能打的貨。
兩天下來,學校的勢力都已經(jīng)被我收攏了,我毋庸置疑的成為了老大,當然這是我出乎意料的,沒想到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收攏完。
因為凡是有一些不服的人都會被叫到天臺上,一直打到服為止,以至于后來這個天臺就改名了,有了一個新名字“服悅臺”就是凡是在這個天臺上的人,沒有一個不服我夏子悅的,不過我并不感興趣,我在乎的就是能夠快點畢業(yè),之后恐怕就要經(jīng)歷一番腥風血雨。
這些天來,學校里已經(jīng)把我當成神話來講了,什么什么夏子悅一個人單挑50個人,反正應有盡有,腦洞大開啊。我也收到了許多仰慕者,說是仰慕者,其實不過是暗戀我的女生,每天都要收到好幾十份的情書,甚至有些外校的女生都來我們學校觀賞一下我的英俊瀟灑。
我頓時都能感覺到被人當成明星的感覺了,那種被萬人捧著的感覺真J8爽。
不過還是有一點壞處的,每次出校門都要偽裝一下自己,而且絕對不能和郭榮昌他們?nèi)齻€走在一起,否則一下就能認出我,每天放學的校門外都是人山人海,許多妹子都在恭候著我夏子悅的到來,學校也多次提醒我要低調(diào)點,不然這樣下去對學校的影響不好,我說過自己會節(jié)制的,但是我特么能節(jié)制,那些妹子控制不住啊,阿西吧。
現(xiàn)在的我就還有一點后悔,早知道這些事就交給郭榮昌處理了,到時候出名的也是郭榮昌,也就沒我的卵事了。
一日,我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一只耳朵就貼著桌子,不知道那個缺德的玩意狠狠地打了一下桌子,(想必上過學的小伙伴睡覺的時候趴在桌子上,上面有一點小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吧)關鍵是就是這樣,我特么的瞬間就被震醒了,耳朵中還充滿著一陣陣的回音,我怒罵道:“臥槽,誰特么啊,要死啊。”
“死你妹夫啊,諾,又來了一大批的情書。”郭榮昌說道。
我狠狠瞪了郭榮昌一眼,又揉了揉耳朵:“喂,這么多的情書你不知道怎么辦啊?后面有垃圾桶全部都扔進去吧。”
“你確定不看一下?”
“不看”我搖搖頭。
“這里可是有我們學校的?;?,已經(jīng)三所高校里面的所有?;ńo你寫的,我可是挑了好半天才給你整理好,你居然說不看一下,不就是浪費了我的好意嗎?”
“你要看你看去吧,我可沒那么多的興趣。”
“別介呀,就看看吧,這里面還附帶著照片呢,說不定你還會相中哪個呢?”
我搖搖頭:“不會的,你忘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
“當然不會忘了,你難道就不多找?guī)讉€?我想等你以后出名了,當然要有個三妻四妾啊。”
“去你妹的,你要想找你去找吧。”我怒罵道。
“這可是你說的,這些我就拿走了,你別后悔啊。”郭榮昌說道。
“趕緊走吧,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別打擾我睡覺了。”我翻了一個白眼道。
郭榮昌,一下抱住那么多的情書轉(zhuǎn)身離開,忽然一個信封掉落了下來,可能沒封緊,里面的東西都已經(jīng)掉落了下來。
我無意中撇了一眼,正好看到了那張照片,我立刻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子悅哥?難道你想通了?”郭榮昌說道。
我現(xiàn)在也沒有心情理他。
彎下身撿起了那張照片以及信封。
上面的照片不是別人,正是張靜雨,只不過張靜雨正是緊閉著雙眼躺著床上,是死是活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查看了一下信封,里面有一張白紙掉落了出來。
我連忙打開看了一下:“夏子悅,你好,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以這樣告訴你我就是之前的那個神秘人,現(xiàn)在我可是聽說了你很多的傳奇盛世啊,我只是警告你一下,不要太高調(diào)了,不然會把許多麻煩惹到自己的身上,我可是聽說有一個學校的人看不慣你裝逼,估計今天下午他們就會去找茬了吧,我想你也已經(jīng)看到了那張照片,我只是報告給你一下張靜雨現(xiàn)在的狀況,從之前到現(xiàn)在張靜雨還沒有醒來,估計很難再醒來了,不過我受人所托,我當然會盡力的,我是看在委托人的面子上,當然我的任務也就是這,所以張靜雨能不能醒來就要看她自己的求生欲望了,如果她心里面有你,那么她一定會為了你而醒過來,明天一天張靜雨再醒不來,恐怕以后再也醒不過來了,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我要說的話也就是這么多了,當你看完這封信的時候,外校的人已經(jīng)就快到了,放心吧,校方已經(jīng)打理好了,你可以隨便了,要怎么做就看你了,記住你曾經(jīng)說過的話,做人不要太狂。”
我看完這封信,心感覺就是被揪了一下,是我害了張靜雨,如果她再醒不過來……我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
“夏子悅,你特么的趕快給我出來,別做個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啊。”我皺了一下眉頭,朝著外面望去,下面烏壓壓的一群人,少說也有200人,這特么。
“怎么辦子悅哥?我要不現(xiàn)在就叫弟兄們吧。”
我搖搖頭:“不用了,走吧,外面先下去。”
我剛下去,弟兄們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跟著下來了,當然兄弟們都知道現(xiàn)在有人來找茬了。
一會兒的時間,我們雙方的陣勢就已經(jīng)擺好了,我們這邊的人當熱要比他們的人多上兩倍。
估計對面的也被這陣勢嚇到了,他們也不知道我能叫來這么多的人,有幾個已經(jīng)開始哆哆嗦嗦的想要逃走,我背后的兄弟一個個都面部猙獰,想要跟他們干一仗。
我看著站在最前方的紅毛男,開口道:“怎么?不知你找我夏子悅有何事?”
“哼,你特么看不出來我要干什么嗎?”紅毛男不屑的說道。
“你想打架?你走吧,我不奉陪。”
“不奉陪?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了什么?我告訴你你在我們的眼里就是一條裝逼狗,你連狗都不如,我今天來就是要把你給滅了。”
“呵,你確定你有那么多的本事嗎?你看看我背后的這些弟兄,看著就是你的人的兩倍啊,就算一人一個手指頭都能把你們捻成螞蟻。”
紅毛男朝我后面望了一下,臉色也就瞬間變的鐵青,恐怕剛才就沒觀察我后面的一群人。
“悅哥,跟他廢什么話啊,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馬凱站在后面說道。
我伸出手攔著了馬凱:“你們要是想打架,你們?nèi)テ渌沂掳桑覀儾环钆?,也不管你們怎么說我是縮頭烏龜什么的,你們可以隨便說,我不能擋著你們的嘴,兄弟們走回教室,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悅哥。”馬凱喊道,我對馬凱使了一個眼色就離開了。
就剩下紅毛和一群人站在那邊有些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