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活著從遠東戰(zhàn)場回來了,葉云飛可不愿意再陷入麻煩事情當中。要知道他這條命可不止屬于自己,還屬于那些在戰(zhàn)場中為他而犧牲的弟兄,以及自己的父母。
葉云飛的果斷拒絕,讓蘇青一時間大腦有點短路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才好。細一想這也是正常的,畢竟在她有限的22年人生當中,從來沒有見過想葉云飛這樣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按理說,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處于此種境況,肯定會憤而出擊。
且不說是為了道義,就是為了三個美女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一般男人都會奮不顧身的吧。但是這葉云飛可好到,居然直接兩字不去。這可把蘇青給氣的夠嗆。
“你既然是房東,你的房客有難了,你總不能坐視不理吧?”盡管這心里火氣沖天,但是蘇青還是得壓著火說話。三次‘突襲’都撲空,同事和上司已經(jīng)開始不再相信她的情報了,所以如果葉云飛不去的話,就她一個人去了就是找死。
葉云飛絲毫不為所動,一臉愛莫能助的說道,“我說蘇青你別搞錯了,我只是房東,又不是上帝,不能說你啥事都讓我?guī)兔Π?。你說你要是空虛寂寞了,我還能盡點綿薄之力,你這赴湯蹈火拉我這個小房東干什么?”
“你……”
蘇青從小到大一直秉承的是能打就絕不吵的原則,所以這口才方面根本就是天生的二等‘殘疾’。而她面對葉云飛,瞬間從二等升級為了一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聶玉兒站了出來,“你跟這個膽小如鼠的色魔說再多她也絕對不去。蘇青,我跟你一起去。”
“你?”
蘇青一臉懷疑的看著聶玉兒,很顯然在她看來眼前這個似乎有些弱不禁風的美女,去那種危險的地方絕對是羊入虎口。
聶玉兒解釋道:“我從小就練跆拳道和散打,對付三五個一般小流氓那肯定不在話下。”
蘇青一聽,頓時就眼前一亮,“好,我們一起去。”
兩人一拍即合,當即敲定現(xiàn)在就去,具體事情路上再商量。悅耳想勸但是卻被葉云飛給攔住了。等兩人出了門之后,悅耳有些擔心的說道:“云哥,她們兩個去萬一要是有危險怎么辦?要不然我也跟著一起去吧。”
“你手無縛雞之力去干什么?有危險才好呢,讓她們長點教訓,省得以后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蠢事。”葉云飛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悅耳還想說什么,但是卻被葉云飛給打斷了,“行了,這事就讓她們?nèi)フ垓v吧。已經(jīng)和南航空乘培訓學校那邊都說好了,小枝明天就可以去上學。”
小枝一聽,純凈的牟子中就露出了狂喜的神采來,“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葉云飛微微笑了笑,然后揉了揉小枝的腦袋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什么時候見過我撒謊食言過?悅耳,一會你去給小枝買幾身衣服,下午學校上班了帶她去報名。”
“恩好。”悅耳點了點頭,然后對小枝說道,“小枝,你去準備準備,我們一會去逛街。”
“恩。”小枝很愉快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去了她的房間。
小枝剛走,悅耳就看到葉云飛說道:“云哥,玉兒和蘇青她們兩個去太危險了,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要不……”
“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葉云飛打斷了悅耳的話道,“對了,樓梯口的那間客臥你幫我整成門診室,然后再跟西城一個叫周記藥鋪的老周通通氣,讓他最近中藥,有時間了我過去拿,具體什么藥他都知道。這老狐貍雞賊得很,你可別被這老東西給忽悠了,不管他要多少錢都照半價說。”
悅耳一聽禁不住笑了笑,“這樣會不會太狠了???現(xiàn)在中醫(yī)前景不好,人家開個中藥鋪已經(jīng)挺不容易了,用不著這樣吧?”
葉云飛敲了悅耳的鼻尖一下道:“對于別人可以心善,但是對這個老周一定不能心慈手軟。在說是你建議我單干,既然單干這當然就要往好了干,來不得半點的馬虎。”
悅耳微微點了點頭道:“哦,我知道了。”
……
出了別墅之后,警花蘇青和大小姐聶玉兒先去了商場買了點去酒吧夜店的衣服,收拾打扮一下,等時間差不多了兩人這才出發(fā)。
“青姐,你別在把你的衣領(lǐng)給往上拉了啊。”說著聶玉兒就伸手把蘇青的低胸短衫給抓了下去,“你把自己的跟封建婦女一樣,那些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來逛夜店的。”
“可是我……”
蘇青想說自己不習慣,但是話剛走到嘴邊,她突然響起第一次見到葉云飛到時候,葉云飛對她的評價。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就照著聶玉兒說的尺度,把自己那一抹從未展示給外人看到的雪白亮出了大半截。
聶玉兒扭頭看了蘇青一眼,面帶笑意的說道:“恩,這還差不多。不過你這表情和氣質(zhì)也得改改,別一副義正言辭的包公像啊,你得騷你得浪你得迫切的想要才行啊。得是那種見了男人就受不了的感覺才成啊。”
“狗屁!那怎么能行?”蘇青果斷拒絕道,“我連男朋友都沒有過,哪能表現(xiàn)出你說的那種素質(zhì)?不行不行,這個我來不了。”
“不會吧,你居然連戀愛都沒談過?”聶玉兒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蘇青說道,“就你的姿色別說刑警隊,就是云都整個公安系統(tǒng)都能數(shù)得上,怎么可能連個追你的人都沒有呢?”
蘇青撇了撇嘴道:“都是些歪瓜裂棗,看一眼我都煩。玉兒,照你這話的意思你男朋友應(yīng)該不少了吧。”
聶玉兒微微搖了搖頭道:“我和你一樣,認識的人都是些俗不可耐的無聊男人。”
“那怎么辦?”蘇青看了一眼聶玉兒,“你看著也不像是你說那種女人,那些夜店老板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勁。”
聶玉兒皺了皺眉頭道:“這個……要不我們問一下葉云飛那個老流氓吧,他肯定知道怎么辦。”
“不行!”蘇青一口拒絕道,“之前讓他幫忙他死活不來,還找他干什么?再說了,難不成所有去酒吧夜店的人都是老手,不可能沒有新人吧?”
聶玉兒頓時就眼前一亮,“青姐,你這話提醒我了。我們可以裝作第一次去泡吧,這裝害怕?lián)囊唵味嗔恕?rdquo;
“恩,那就這么辦。”
根據(jù)線人給的消息,那個有問題的酒吧名叫佛克斯,位于酒吧一條街的當街第一家。就把門口站了八個人高馬大、穿著維穩(wěn)迷彩服的男人。
聶玉兒看了蘇青一眼,小聲道:“我們就這么進去了,就算是找到什么犯罪證據(jù),我們也出不來啊。”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只要找到了證據(jù),或者找到了線人的下落。我們就直接報警后,刑警支部距這不遠,五分鐘之內(nèi)我的同事就能到。我們到時候只要堅持五分鐘就夠了。”
聶玉兒微微的點了點頭,“行,那就走。”
說著兩人就大步走了進去,門口的八個大漢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象征性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就放行了。
兩人剛進去,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領(lǐng)班的大漢伸手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按了一下,“老板,來了兩個行跡可疑的女人,我懷疑她們來者不善,倆人進去的時候明顯是在東張西望。”
在不遠的街角,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冷哼了一聲,“切,就這水平的小羔羊還敢闖虎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