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悅耳的話,聶玉兒當時就炸了,“悅耳,你瘋了!”
葉云飛笑瞇瞇的看著聶玉兒說道:“玉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怎么能是瘋了呢?她可是為了你才犧牲自己。當然了,你也可以不讓她為你犧牲,晚上你來我房間也成,我無所謂。只要能打發(fā)寂寞,只要是美女我都能勉強接受。”
“你畜生!”
聶玉兒噌的一下子就爬了起來,壓根就不估計此時的她是一絲不掛,在她看來表面上的尊嚴只是浮云,內心里面的尊嚴才是貨真價實的。
爬起來的瞬間,聶玉兒拽過床單順手一裹,與此同時對于葉云飛的頭就踢了過去,這一腳可謂的腳風淋漓,如深秋寒風一般橫掃千軍。她這一腳使出了全力,因為她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讓葉云飛這輩子不敢再對她和悅耳動任何歪念。
如果這一腳是對于其他男人,估計這一腳可以讓他這輩子都不敢再對女人有不該有的歹念。很可惜的是,此時此刻聶玉兒面對的是葉云飛。
葉云飛伸手一抓,精準的抓住了聶玉兒的腳踝,然后輕輕往后一拉,聶玉兒大叫一聲下意識的收腿正推他的手,但是這一掙脫不當緊,裹在身上的床單直接就掉了,她又一次的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展現(xiàn)在一個剛認識不到三小時的男人面前。
“云哥,差不多行了。”
悅耳連忙去把床單撿起來,給聶玉兒裹上了。
“悅耳,你讓開,我今天非得閹了這個無恥的蠢貨!”
葉云飛嘴角微微揚了揚,剛想說什么,手機突然來了條短信,他低頭一看,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后暗暗吸了口氣道:“悅耳,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半個小時之后,你給她按摩四肢,今天的療程算是結束了。”
說完,葉云飛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客臥。
聶玉兒沖著葉云飛的背影大喊道:“你個臭流氓給我回來!有種等本小姐穿上衣服,本小姐非打的你哭爹喊娘不可!”
葉云飛突然停下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聶玉兒頓時就住了嘴,“悅耳,別忘了跟這位聶大小姐說說我的診金。對了,在整個療程結束之前,她最好住在這方便隨時觀察恢復情況,至于房租,一個月五千吧。”
說完不等兩人有什么反應,葉云飛就開門走了出去。
“五千?就你這破房子,還能值五千?你咋不去搶?”聶玉兒沖著葉云飛大喊道,“你有種給我回來,別走!”
“玉兒,你就別逞能了,云哥要是真的回來了,你根本打不過他。”悅耳小心翼翼的把聶玉兒身上的床單給拿下來,“快趴下,我給你起針。”
“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就是讓他知道知道厲害,要是再敢欺負你,我聶玉兒絕對第一個饒不了他。”
說著聶玉兒就呲牙咧嘴的趴在了床上,此刻她的后背依然是慘不忍睹,有不少的地方已經開始往外滲血。
悅耳畢竟是在外科待了將近三年,這種場面對她來說都是小意思,所以她并沒有什么感覺。
“嘶……”悅耳剛拔掉一根銀針,聶玉兒就禁不住大叫了起來,“我說悅耳,你就不能慢點,想疼死我啊。”
悅耳禁不住笑了笑道:“這會知道疼了,剛才怎么沒見你喊疼啊。”
聶玉兒轉頭道:“剛才能一樣嗎?那個流氓要欺負你,再疼我也得忍住啊。”
話說了一半,這聶玉兒突然發(fā)現(xiàn)悅耳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從小到大在她的印象當中這悅耳雖然待人溫柔,但是骨子里面和她一樣也是一個烈性子,剛才發(fā)生的事她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悅耳,我覺得你不對勁啊。”聶玉兒看著悅耳說道,“剛才那流氓那么無恥的威脅你,你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我……”
還沒等悅耳說什么,聶玉兒突然反應過來即便是葉云飛不用任何手段招數,就悅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不會拒絕。葉云飛一看就是情場老手,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悅耳的心意,所以他剛才完完全就是多此一舉。
“悅耳,你剛才和那流氓到底什么意思?”
悅耳禁不住笑了笑,“玉兒,你不是一直都在說小時候你測智商兩百多,超過愛因斯坦嗎?這會怎么反應……”
“討厭!別跟我亂打岔,誰不知道我那是在吹牛。”聶玉兒打斷悅耳的話道,“老實交代,你們?yōu)槭裁匆輵蚪o我看!”
悅耳微微笑了笑,然后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葉云飛這套針法是封住了聶玉兒有些靜脈穴位,目的就是把體熱引流到那些體虛體寒嚴重的部位。如果是單純依靠針灸的話,那時間太長而且效果不佳,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聶玉兒怒發(fā)沖冠,加速全身血脈貫通。
“悅耳你……”聶玉兒頓時就無語了,“你們太無恥了吧!居然聯(lián)起手來呵護騙我。”
悅耳解釋道:“那也是為了你的病情考慮啊。你長期生活作息沒有規(guī)律,身體的亞健康已經很嚴重了,所以必須要重手治療。”
“就算是為了我好,那也不能讓那個色鬼看到……”
后面那個我字聶玉兒實在是說不出口,一想到剛才自己毫無保留的被葉云飛看到,她這小臉就一陣火燒,后半句想說的話也就隨之咽了下去。
然而悅耳也是也能委屈,“我哪知道你會那么沖動啊,本來就是配合云哥氣氣你而已,誰知道你居然自己爬起來了。再說了,云哥的針灸效果不是挺好的嘛,上針之前你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病秧子樣,這會你不是已經生龍活虎了嘛。”
“哎……”
聶玉兒心里有很多話,但是卻都說不出口,最后只有一聲嘆息。然而這事過去了,她的身體被看的事情,心里面還是過意不去,于是就憤憤的說道:“對了,流氓不是說要診金嗎?本大小姐的身體可從來沒讓男人看過,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還好意思問本小姐要診金?不行,我一毛也不給。”
悅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這話可別當著云哥的面說,不然他有一萬種方式堵得你幾天吃不下飯。算了,回頭這錢我給吧,你可別說漏嘴了啊。”
“給什么給!”聶玉兒很是不爽的說道,“住這么好的別墅,開的車別我的都好,也不缺這幾個錢。悅耳,你就算是喜歡他,也不能這么毫無底線吧。”
“玉兒,你不知道,其實他根本就沒有什么錢。”
聶玉兒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你別逗我了,他像是沒錢的人?”
話剛一出口,聶玉兒突然意識到從悅耳臉上的表情來看,她沒有在說謊,于是就連忙問道:“怎么回事?給我說說你這個奇葩云哥事唄,說好了,我給他雙倍診金。”
悅耳笑了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切!看你那點出息,這還沒怎么樣呢,這心就貼上去了,可不好……”
……
葉云飛從客臥出來之后,快步走了出去,剛才發(fā)短信來的人不是別人,正式他那個‘逃兵’兄弟吳奎,短信上說他在門口,要和他見一面做最后的道別。
但是出了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口空無一人。
這時電話響了,葉云飛掏出電話一看依舊是個無法顯示的號碼,“連長,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我,我能看到你。咱們就這樣說吧。”
葉云飛微微皺了皺眉頭,連忙四處張望,就在他回頭的瞬間,他恍然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