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秧對著宮藏三微微一笑,期間瞥過一眼韓白衣,眼睛里面帶著一絲冷笑。
這才說及:“各位,本來生性喜愛煉丹,只是近日青峰鎮(zhèn)一個不知名的小輩,年齡都到了十八之齡,還只是一個內息境九層修為,竟然打擾到了我的煉丹心得,作為一個闊丹境,我自然不好意思自己出手,所以我想讓各位幫我出手教訓一下他。”
當白河秧說完之后,其他的人眼睛一亮,內息境九層修為?這還不容易,而且聽他的意思,應該也是大比之人。
于是又是忙喊:“不知是誰,還請明說就是。”
“張力俊!”
……
“怎么又是張力?。?rdquo;
無數(shù)個人低頭竊竊私語,青峰鎮(zhèn)里面到底是哪里刮來的妖風,怎么天天都是張力俊?
“這張力俊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怎么得罪這么多個人?”
“難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然討論之中難免有些調笑的韻味,在座的所有的人都有些看不起張力俊,不管是趙離城還是路人來,對張力俊的見解都達到了出奇的一致。
而遠在煉丹房子里面的張力俊,完全沒有感覺到這一幕!
白河秧再次感受了一下,也感覺到了所有人對張力俊本身就有的一股惡念,這才感覺這事情比想象之中的簡單多了。
隨即找了一個借口,去了其他的地方。
白河秧一走,九星劍宗蒼云劍宗邪月劍宗等宗門開始慢慢的探討。
當然是在屏風后面,至于前面的事情,他們本身就無意參和,雖然他們也想有一個白河秧的恩情,可是白河秧這一次的恩情壓根就不是施慧給他們的,他們難道還要求著白河秧?
顯然不可能,他們等人好歹也算是有名氣的人,難道還要低三下氣的去求?
就比如當時韓白衣就不是特別在意白河秧的臉色。
宮藏三坐在一個椅子上,端著一杯茶,看著其他的人說道:“這一次我們來此的目的,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我也知道大家的目的都不在大比之上。”
宮藏三說完,其他的人也是點了點頭,韓白衣的哼道:“既然大家如此清楚,白河秧的事情,我希望你們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要是攪亂了宗門的事情,到時候好果子那苦味,我希望大家承受的住。”
洛河百葉點了點頭:“白河秧雖然名譽之大,但是大不過宗門時間,希望各大代表心里有數(shù),如果攪亂了那個事情,后果自負!”
其他的人也是點頭,他們到底商量什么事情,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
而在另一處地方。
以狼牙大漢為首的四個人正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面,其中狼牙大胡子說道:“這一次的目的,想必你等應該清楚,那就是張家老宅府??!”
“是。我等定當不會讓洛陽城那些個小跳蚤染指。”他們三個人說道。
狼牙大漢露出猙獰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張家老宅,張家終于成了過去時嗎?哈哈。”
“那個神話,真是可笑。但是既然張家走了他們府邸也不是一般的鼠輩可以得到的!給了他們下馬威,竟然不聽教訓,那么就這不好意思。”
“簡依煙嗎?這小女娃還真有意思。”
“張家后人,張力俊嗎?上面說先留他一條命,那就留他一條命。”
……
如果張力俊聽到狼牙大漢的話,那么定然會異常的憤怒!
這一次竟然出現(xiàn)這么多天才作為代表,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那就是爭奪張家府邸的事情!
只是現(xiàn)在的張力俊正在熟識各種藥材藥效和分類各種藥性,尤其是五行屬性的藥材,他最為在意。
時間很快,張力俊在這里呆了一天,直到夜里,在洛夜的提醒下,他才慢慢知道,自己還有大比的事情。
想到自己的落冠之禮,張力俊心中不由的燃氣一道狠勁。
都看不起他,都想踩他,無數(shù)人想要他的命,他沒有得罪過誰!
可是那么多人卻想要他的命,他不服氣!
正如心中的那股念頭,有如五老嘴里的那份意氣,世人嗔念惡念殺念都發(fā)泄到自己的身上,那么又何須去在意那些個虛妄的存在?
而且修行,本來就是逆天而行。
死與傷是在所難免的!
慢慢的想通了,張力俊也不再那般的拘謹。
只是那股念頭,他也慢慢的開始接受了起來!
盤腿而坐,慢慢的運轉《五脈萬象訣》,體內晶瑩五彩,土黃色的脈根散發(fā)光芒,忽而放大,忽而放小,隨著時間流逝,張力俊的身體表面又出現(xiàn)一股粘稠物狀的東西。
淡淡的惡心臭味讓張力俊不得不起來大盤水清洗干凈,張力俊并沒有離開傅清丹的紅房子,而是就在里面選擇了一處雅閣開始修煉。
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修煉的時候,洛夜一直在窺探著他,甚是連他清洗的時候,洛夜都在注視著。
雖然那一幕讓她有些羞澀,但是看完之后,竟然心中有些微微的得意,雖然她在心中暗罵了自己無恥。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一種怪情緒來,也不知道自己如此羞恥竟然還會得意,只是忽然想到了趙犁郡,她就釋然了下來。
只是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罵自己不知廉恥。
但是對于修修煉之人來說,這算是小事。
在她看到張力俊洗下身上的粘稠物之時,她微微的咂舌,她可是經(jīng)歷過這事情的。
這是內息境化闊丹境才會有的一種洗禮,洗去身體里面的雜質。
因為內息境還不算是修武,只有到了闊丹境才算。
因為闊丹境了有了武道根基,就是基石。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有一次洗經(jīng)伐髓的機會。
對于那個機會,很多人都巴不得多來幾次,可是洗經(jīng)伐髓也就是每一次提升一個大境界才會有的。
比如闊丹境到搬山境,搬山境到盤海境。
因為每一次洗經(jīng)伐髓都是讓自己的五脈更加的完善和天賦提升一步,這樣的根本機緣,那是別人可遇不可求的,但是她看著張力俊。
發(fā)現(xiàn)洗經(jīng)伐髓好像對于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像別人吐納打坐一樣簡單!
這震撼的她都忘記了剛才的羞恥事件。
“這張力俊到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不過又轉念一想,想到趙犁郡的時候,覺得好像是那么的情有可原,不然以趙犁郡又怎么會一直在意張力俊呢?
張力俊不知道自己被偷窺了,也不知道自己洗經(jīng)伐髓的秘密被人知道了。
可是他真不認為這有什么好古怪的。
想著今天的比斗,尤其是楊小康的時候:“楊小康的速度跟自己可以匹敵,要是他也會武技的話,就算是百里牽纏,可以說肯定也很強,或者說比自己都要強!”
張力俊心中還是忍不住贊嘆了一把。
“他的速度與招式,簡直宛如一體,快準狠的壓制對手讓對方難以反手,直到最后把敵人壓制住,如果都是像我這種的,以速度和力道為主的,說實話,真的很難打贏他,如果這個時候,防御力極強的話,他真的就很難抵抗下去,因為顯然他的快準狠無法達到擊破武技的那種程度。”
雖然是贊嘆了一下,但是又馬上想到了對方的不足,當然這也是張力俊自己的不足之處。
他沒有防御技,即使五岳崩山劍自己已經(jīng)凝聚出來了元力帶和碎角符文,但是他完全拿不出手。
他已經(jīng)感覺出來了,接下來跟他對招的人,絕非等閑之輩,并不是像白炫日那種,用一個沒有修煉成的武技都能后壓制的無法動彈的人。
因為他知道,要是他的百里牽纏沒有達到一種程度,他完全是無法給楊小康造成相對應的壓力,也不會讓他認輸投降。
所以他也知道了,不是真正的武技,最好不要拿出來,這樣的話,對上去強大人,就是自己給自己拉后腿。
想到這里,他覺得他得加快勁度的把五岳崩山劍或者煉獄魔劍練成。
不過至于煉獄魔劍,他現(xiàn)在沒有想法,倒是五岳崩山劍他還有一點兒信心,畢竟自己凝聚出來了元力帶和碎角符文。
于是張力俊開始修習五岳崩山劍,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壓力的原因,本來一直無法突破到小成境的五岳崩山劍,竟然別他迷迷糊糊給撞破了。
……
黑夜籠罩下的青峰鎮(zhèn),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黑暗,無數(shù)個人還在為今天的大比作闡述。
茶肆小酒館燈火通明,無數(shù)人擠成一圈圈聽著里面說書人繪聲繪色的講著白天的事情,個個激情高漲,熱血飛揚。
李家老宅。
李明宗看著自家的族子,他說道:“張力俊拼盡全力除了他。”
李無紅聽完之后,想到白河秧的話,更加的激動起來,點頭答應:“一定不會讓家主跟家族失望。”
李無紅一走,李明宗又開始細作算盤。
……
白天一切井然有序,大比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張力俊等待著自己場次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幾個人讓他為之熟悉的人。
那就是之前截殺簡依煙的四個人!
而他們好像也看到張力俊,大胡子漢子還擠出了一抹微笑。
張力俊認為這是挑釁!
“咚!”一聲鑼鼓聲,響切起來,大比開始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