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挫敗三位辟谷高手,其中還有一位已經(jīng)觸摸到金丹期的絕世高手,這般戰(zhàn)績有些虛幻,讓眾人感覺不真實。
“天啊,他真的是蘇、蘇師兄?”
一個弟子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蘇言這個名字他不陌生,曾經(jīng)清靈宗內(nèi)最耀眼的天才,但卻只是曇花一瞬般的存在,甚至那段日子有人曾斷言他此生再無突破,最強不過筑基。
但如今的蘇言強勢歸來,敗雪狐,依舊如同當(dāng)初那般不可戰(zhàn)勝,不,如今的他比之當(dāng)初還要強悍,一刀挫敗三位長老。
三位長老可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辟谷晚期,在齊靈山這片區(qū)域算的上跺跺腳齊靈山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而他們在青年的手下沒能堅持過一個回合……
這讓圍觀的弟子口中越發(fā)干燥,不知不覺中自己與他的差距已經(jīng)這么大了么,自己還在同輩中苦苦掙扎,而蘇言卻是能夠向老一輩發(fā)起挑戰(zhàn),并且以著勝利告終。
這就是天才與普通人的差距么?
一眾弟子苦笑不已,原來天才終究是天才,即便某段時間他處于低谷,但終究會再次一飛沖天……
“蘇言,我勸你不要放肆,這里是清靈宗!”
緩步而來的青年,讓二長老瞳孔狠狠地縮了縮,此刻的青年閑庭信步,卻越發(fā)的讓他感到危險。
他承認自己小看了蘇言,沒曾想三位長老聯(lián)手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將,或者說三位長老都不敵他的一刀,或許當(dāng)初在和那人交易時自己就應(yīng)該斬草除根,那么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麻煩。
只不過現(xiàn)在后悔為時已晚,二長老要做的就是以著清靈宗來作為籌碼,壓制住蘇言,否則他真的可能殺了自己!
不幸的時,他估計錯了,清靈宗對于蘇言來說沒有任何的約束。
“清靈宗么,可惜它救不下你!”
視線一冷,蘇言道,那步伐依舊不曾停止。
在他身后,觀禮臺上,徐文山面色幾經(jīng)變換,終是緩緩開口
“蘇言,本座勸你三思后行,清靈宗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徐文山承認自己小覷了蘇言,在他眼中即便如今的蘇言天賦可怕,但扼殺一個未曾成長起來的天才太容易,只是沒想到蘇言的手中有著一把刀。
以著他的眼力,這么長時間自然可以看出這是一件法寶,而且品階不低,最起碼也是金丹法寶!
金丹法寶,非金丹高手不可煉制,這么說難道蘇言的后面還站在一位金丹高手?
這是令他頭痛的地方,每一個金丹高手都是強大且難纏的,即便清靈宗有著一位金丹老祖坐鎮(zhèn),但徐文山同樣不想和一位金丹高手相沖突。
尤其是此時手持法寶的蘇言更是有著直逼金丹高手的戰(zhàn)力,這才是最讓他頭痛的地方,如果放任不管的話,蘇言絕對會殺了吳軒二人,這讓清靈宗的臉面往哪放?
至于攔下蘇言,別鬧了,連半步丹鏡的大長老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將,整個清靈宗除了老祖誰能攔下他?
但老祖突破失敗導(dǎo)致修為跌落,現(xiàn)在正處于恢復(fù)期,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可出手的。
“我沒有任何的放肆,我只想取回我的公道!”
徐文山的話,并沒有讓蘇言的腳步停留,他依舊以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朝著二長老走去。
“蘇言,你真要與清靈宗不死不休么,對上我們七個你有勝算么!”
面色陰沉著,徐文山在道,心中卻是憤恨到了極點,不管怎么說,清靈宗今天丟人是丟到家里,如果在任由蘇言殺了二長老,那么清靈宗在整個齊靈山的威望絕對將降到最低。
“你們七個?”
眉毛微挑,蘇言的腳步有所停留,下一剎,身影再度前行,
“如果你認為可能的話,盡管來試試,但這一次我不會留手!”
不會留手!
蘇言的話,讓徐文山視線狠狠一縮,接著有著猶豫不定,在猜測出蘇言手中的刀是金丹法寶后,他的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計較。
金丹法寶自然強大,但同樣不是蘇言這個境界能夠駕馭的了的,或許蘇言能夠揮出數(shù)刀,又或者他只有一刀之力,又或許現(xiàn)在的蘇言已經(jīng)油盡燈枯。
但此刻的他依舊不敢輕舉妄動,理論上蘇言駕馭不了金丹法寶,但誰知道他究竟還能不能夠揮出一刀。
而且蘇言說了,這一刀他不會留手,也就是說如果蘇言真的還有一刀之力的話,那么此刀必會飲血!
顏面這個東西丟了也就丟了,如果在搭上幾位辟谷高手的性命,清靈宗丟的可就不僅僅是顏面了。
徐文山被震住了!
看著面色陰晴不定,卻遲遲沒有出手的徐文山,觀禮臺上無數(shù)人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接著就是不可思議。
徐文山是什么人,辟谷境界的高手,清靈宗的掌門,居然就這么被震住了。
而且震住的他居然是一個小輩,一個還不足二十的青年。
但此刻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感到好笑,因為把他們放在相同的位置上,他們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不是他們太弱,而是那青年太強!
一人一刀,辟谷之下,在無敵手!
“蘇言,殺了我,你今后也好不到哪去!”
徐徐而來的身影,讓二長老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他沒料到曾經(jīng)的少年已經(jīng)成長到這個地步,一句話就足以震住七位巨頭。
但他可以看出前者是絕對會要了自己的命的,任何的威脅都不會有作用。
“二長老,我蘇言自認為平生和你沒有任何的仇怨,但你卻是給我服下斷元草,你我修士,應(yīng)該知道此仇,不共戴天!”
沉著臉,蘇言冷聲道,他自問為自己和二長老是沒有絲毫仇怨的,畢竟他是穿越來的,如果他是這土生土長的人的話,或許還牽扯到父輩的仇怨。
但他一個穿越者,舉目無親,何來的父輩一說?
蘇言真正困惑的就是這一點,無冤無仇為何給自己服下斷元草,難道真的是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哈哈,蘇言你不會知道的,永遠不會知道的!”
宛如臨死前的癲狂一般,二長老獰笑著道,他的樣子,讓蘇言面色一凜,手中刀的直接落下!
“小友,這是我清靈宗的地盤,你未免有些過了!”
就在蘇言起刀的瞬間,有著一道縹緲的聲音自清靈宗深處傳來,那聲音讓蘇言面色一變,手中的速度驟然加快。
他的這般舉動,讓那聲音再次冷哼,接著一股無形的力道自遠處襲來,狠狠的轟擊在蘇言的身上。
那力道很強,以至于蘇言不得不調(diào)動全身的真元去抵抗,饒是如此,他的身子也是被推出去數(shù)步。
后退數(shù)步,穩(wěn)住身形后,蘇言的面色有些難看,接著將視線轉(zhuǎn)向前方,順著他的目光,二長老的前方,出現(xiàn)一道藍色的影子。
那是一位老者,須發(fā)皆白,兩條眉毛直插入鬢,手持浮塵,身穿藍色道袍,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老祖!老祖救我!”
看清來人后,二長老大喜,接著普通一聲跪倒地上,大聲道。
“小友,你過了!”
沒有理會二長老的話,老者將視線轉(zhuǎn)向蘇言,浮塵一甩,道。
他的話,讓蘇言面色更加陰沉,這老者他不陌生,整個清靈宗身穿道袍的很多,但手持浮塵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清靈宗的金丹老祖云中子。
金丹境,那是整個齊靈山區(qū)域高高在上的存在,雖然蘇言自認為手持九轉(zhuǎn)分魂刀,可以與金丹高手一戰(zhàn),但那種金丹高手并不包含云中子。
云中子成名數(shù)年,而且又是金丹晚期,距離元嬰也只有一步之遙,他與蘇言之間的境界,不是單單一件法寶就彌補的了的。
“你不錯,聽聞你原本是我清靈宗的弟子,可惜了!”
淡淡的開口,云中子道,接著視線一冷,手中浮塵一甩,剎那間數(shù)條真元匹練出現(xiàn),直奔蘇言襲去!
云中子是不想出手的,沖擊元嬰的失敗,在他體內(nèi)留下了暗疾,修為跌落,如果不加以鞏固的話,此生晉升無望。
但有人找到了他,以著一顆丹藥換取他出手的機會,那丹藥可以讓他的修為再度回歸金丹晚期!
剎那而來的真元匹練,讓蘇言面色凝重,這就是金丹與辟谷的區(qū)別,辟谷再強,你能做到的也不過是不吃不喝,從天地元力進行補充而已,而金丹卻可以將體內(nèi)的真元實質(zhì)化,如同云中子一般,成為一種攻擊的手段。
而且這種攻擊很強。
面色凝重間,蘇言沒有絲毫的耽擱,手中的九轉(zhuǎn)分魂刀快速的動起來,將一條條匹練擊碎。
整個過程很迅速,但同樣很吃力,雖然他沒有用真元催動九轉(zhuǎn)分魂刀,但每一次刀身與真元匹練的撞擊后的能量宣泄,他都不得不用體內(nèi)的真元去抵消。
“呵呵,看來我小瞧了你,金丹法寶么?”
最后一條匹練消散,云中子的視線凝了凝,那些匹練只不過發(fā)揮他的幾層實力,他沒想到在蘇言的身上會有一件金丹法寶。
“不過,我也有金丹法寶!”
右手一招,而后便是有著一件金色的階梯出現(xiàn)在云中子的手上,正是金丹法寶,通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