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有多恨唐GG,大概就跟我恨她也差不多吧,松爺迫于壓力只能放人,她卻不肯,還妄圖偷摸的給那邊通氣,來個先下手為強。
這幸好是馬亮先發(fā)現(xiàn)了,不然我還真就著了她的道了,沒想到那邊的人居然會是可樂的心腹,她信任那個人信任到都不擔(dān)心松爺知道了會猜忌她嗎?
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可怕的猜想,但目前還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所以也不好多說什么,就乖乖的跟在馬亮身后,反正有這么一個心比女人頭發(fā)絲還細,出手又快的跟職業(yè)殺似得人跟著,那還用得著我操心呢。
可樂等于是被馬亮壓著往外走,就連想開自己的車都被拒絕了,我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忍不住想笑。
“來,美女請。”
馬亮笑著拉開車門,還做了個足夠紳士的動作,我心一哆嗦,怎么著,這是要把命都交到可樂手里了?不能夠吧,看著不像那么傻了吧唧的人啊,要說是被可樂迷的蒙圈了,那這反射弧也有點太長了吧。
可樂冷笑著問:“你這是在試探我?松爺都讓放人,我還敢說什么,帶你們過去難道不需要坐在車里?你該不會懷疑我為了弄死唐老板,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也迷惑的看著馬亮,說實話我還真想不出可樂在這種時候還能有什么辦法置我們于死地,馬亮冷笑著從車座底下掏出一小包東西來,畫了個弧線就拋了出去。
“不要以為是美女就可以有特權(quán),我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搞小動作,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可樂不敢相信的望著馬亮,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么什么都能未卜先知,我不信。”
馬亮這回連解釋都懶得給了,只粗魯?shù)陌芽蓸啡M車里,就鉆進了駕駛位,我心里都覺得好笑,蠢成這樣還好意思學(xué)人家搞陰謀詭計,難道智商都長到胸前那兩塊肉里去了?
馬亮要是連自己的車被人動過都看不出來,那還混什么唐寧三號街啊,直接砍碎了丟出去喂狗比較容易,馬亮都這么厲害,烈火到底會是個多瘋狂的人?我腳底板都開始往上鉆寒氣。
唐銘澤不在松爺這里算是我唯一的安慰,但是人就是這么不知足,之前一直提心吊膽,祈求他一定活著,現(xiàn)在知道他肯定活著了,就又開始擔(dān)心他有沒有受傷,有沒有遭遇到什么。
不知道是太信任馬亮了,還是失血過多,腦袋實在困倦了,我居然一路都沒有辦法好好思考,直到停車我都壓根兒沒注意過了多少時間。
我去,這不還是胡須男的養(yǎng)狗廠嗎,我就納悶了,敢情他們都沒轉(zhuǎn)移地方,就在這守株待兔等我?guī)Ь缺貋砗靡痪W(wǎng)打盡嗎?
想想都有點后怕,幸好當(dāng)時麻醬指點我去找烈火求助,不然真按林經(jīng)理的主意,現(xiàn)在樂水匯的牌子都讓人拿去燒火了。
車子剛停下,工廠里就呼啦一下出來六七個人,全都操著家伙圍住了車門,馬亮還是那副穩(wěn)坐釣魚臺的德行,從后視鏡里瞟了可樂一眼。
“可樂小姐還不打算下去嗎?這是打算讓我大開殺戒的意思?還是說這里已經(jīng)不是松哥說了算?”
可樂忿恨的回瞪了一眼,好看的臉都變得猙獰扭曲了,拉開車門就給面前的人一記耳光。
“沒看見我在里面嗎?你這是打算害死我?”
我沒心情看戲,解開安全帶,手卻被馬亮按住了,看他一臉嚴肅的望著外面,我心突然一緊,頭皮都跟著發(fā)麻,忙低聲問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對。
畢竟可樂一路小動作不斷,憑我是真躲不過去的,沒法不依賴馬亮,他的直覺和細致我是真打心眼兒里佩服。
馬亮緩緩地搖了搖頭。
“可樂這個女人還蠻有味道的,我喜歡,這個戰(zhàn)利品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打包帶走了。”
“噗……”
我差點沒被自己的苦水給嗆死,馬亮居然要把可樂打包帶走?這是什么節(jié)奏?之前沒看出來他對可樂有意思啊,而且這又不是搶劫,難道不需要問問松爺?不需要問問人家本人嗎?
馬亮就一直盯著我,好像真是認真的在等我的決定,好吧,我是恨可樂,但是馬亮畢竟幫我救人了,為了拯救他從此脫離烈火的背背山團隊,我可以只問可樂幾個問題,命就暫時不要來。
“不過我真的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喜歡上可樂的?”
馬亮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反問:“我什么時候說看上她了?”
我忽閃著大眼睛,已經(jīng)連問題都不知道怎么問了,也許我該切換個打開的方式,這一次馬亮倒是很好心的給我科普了一下。
“我只是對她的野性和奴性很欣賞,這在床上可是種要命的吸引力,你們女人就是不會以純欣賞的角度去看待事物,就比如我上了她,之后殺了她,這并不矛盾。”
“變態(tài)。”
我已經(jīng)盡量控制自己了,可是心底真實的評語還是忍不住溜了出去,我發(fā)誓,以后如果不是生死攸關(guān),絕對不去唐寧三號街,那就是個變態(tài)聚集地啊,我就沒發(fā)現(xiàn)正常的生活方式。
被我嚴重鄙夷了,馬亮居然還很得意的以手撫胸,低頭說了句謝謝夸獎。
我去大哥,這是夸獎嗎?是嗎是嗎?
“你們到底還下不下車?或者我讓人直接把人帶出來?”
這里本來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喧賓奪主的打打鬧鬧不說,還支使著人家做這做那,是個人也得不痛快了,可樂不耐煩的敲了兩下車窗。
我當(dāng)然是想要下車的,可馬亮卻不松開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當(dāng)然也不敢亂動,只能由他來回答了。
“美女,這么好的天氣說這么煞風(fēng)景的話,跟你不相稱啊,讓他們?nèi)グ讶藥С鰜?,別影響我們增進感情,對了,晚上去你家還是我家?你必須要帶套嗎?我個人是很不喜歡的,你看能不能……”
“夠了,我是松爺?shù)娜耍憔退闶侨值娜艘膊荒芪耆栉摇?rdquo;
可樂氣的花枝爛顫,擺手讓人進去提人,自己卻沒動地方。
馬亮突然打開車門,摟住可樂的蜂腰就抵在車上,可樂頭拼命后仰著,哆嗦著問馬亮想干什么,剩下的三個人拿著家伙不敢上前,氣氛突然就緊張起來。
這是色膽包天了吧,我趕緊下車繞到他們跟前兒,想勸馬亮高抬貴手,你要玩什么也先等我把人救出來在嗨吧,總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吧。
馬亮把頭埋在可樂的波濤洶涌里,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咬牙暗含,丫的,怎么就不捂死你,不過能隨意擠壓,可樂還真是有料,不是她們瞎嘀咕的那種硅膠填充,我就說嗎,松爺那么好色的人,怎么可能會弄個能看不能摸的在家放著當(dāng)擺設(shè)。
這是當(dāng)著人家小弟的面公然調(diào)戲大嫂啊,叔可忍,嬸都不可忍啊,那三個人忌憚馬亮的兇殘不敢上前,嗓子可都沒閑著,拼命呼喊的跟西游記的小妖精似的,不一會兒里面的就呼呼啦啦的沖出來十多個人。
各個兇神惡煞操著家伙,最后面一個人拿刀挾持著唐銘澤一起走了出來,我深深的瞇了瞇眼睛,秦獸,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又給自己記了一筆找死的事。
“這回人都出來了嗎?很好,我救了你們一命,你們也用不著太感激,更不用給我做牛做馬當(dāng)小弟的,我不需要,人交給我,你們自己滾吧。”
馬亮這才抬起頭來倚著車門站著,臉上帶著笑,手指卻緊緊掐著可樂的喉嚨,我以不專業(yè)的眼光仔細研究了一番,我靠,這風(fēng)騷的站位還真不全是為了好色啊,壓根就是從所有的角度把自己隱藏在可樂的保護之下啊。
我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簡直就是個槍靶子,看來混混的道路上也不都是爭勇斗狠就行的,這流氓有文化才是最可怕的。
唐銘澤看起來還好,還能沖著我微笑,我知道他是為了讓我安心,讓我別輕舉妄動,我拼命咬緊牙關(guān),僵硬的笑著,眼睛一錯不錯的望著他,什么也不敢說,眼前的局面已經(jīng)亂的讓我看不清了,根本不敢說出哪怕一個字。
“還不明白?嘖嘖……難怪你們只能做小嘍啰啊。”
馬亮懶散的把爪子伸進可樂的胸衣里,可樂臉色巨變,想反抗兩只手卻都被馬亮一手按在頭頂,我眼睛狂跳,完全猜不出這貨是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可是下一刻馬亮的手戀戀不舍的掐了雪白的嫩肉一把,再伸出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小小的遙控器。
“塞這么個東西就不嫌難受嗎?小妞,送你一句話,身體是上天的恩賜,你用它殺人可以,但用的這么猥瑣就是糟蹋了,這會讓我也忍不住想幫你糟蹋的。”
那些人也不都是傻子,至少秦獸就反應(yīng)過來了,激動的大喊著:“廠子里有炸彈?你不讓我們離開原來是想把我們都炸死?可樂,你居然真的想炸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