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便無比憤怒,這他媽誰在我背后使陰?我胳膊都背扭得快要斷了一般,劇烈的疼痛一陣陣的傳來。我細想一下,好像我在這里沒得罪過某個混混之類的吧!
突然,我頭上頂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一個中年大叔的聲音嚴肅中帶著悲憤的說道:“你他媽再敢動一下,老子一槍崩了你!”
原來,頂在我頭上的是槍,我倒是也有些害怕了,畢竟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路,惹急了真把我給崩,那我死得才冤。
這時候,前面那中年大叔彎下身來,然后生硬的揪起我的頭發(fā),我頭皮都快要被他拔起來一般,然后讓我抬起臉看著他。
我看清楚了,前面這人四十多歲,穿著警察制服,滿臉怒火的盯著我看。
我正想問,警察干嘛抓我,可我還沒問,我前面這中年大叔居然一個嘴巴打了過來,啪的一聲,我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傳來。
他媽的,警察就可以隨便打人?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過。
我頓時掙扎起來,卻也無能為力,大罵道:“狗日的,你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再問我就崩了你。”
“局長,先帶他回去吧!”另外一個警察拿著相機拍了幾張照片之后,便說道。
看樣子,剛才打我的應該是局長,可這局長似乎吃了火藥一般,根本不管拿著相機的警員說什么,再次想伸手朝我臉上打來。
我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頓時化作一口濃痰,朝著這局長吐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啐在了他的臉上。
他拿出紙巾來擦了擦,臉色更加鐵青,本來就有些兇惡的臉上此刻變得更加嚇人。
“哼,有種單挑啊!”看他又要來打,我不服氣的說道。
“小子,別張狂,信不信我真的就想一槍崩了你!”他說著拿槍口對著我的腦袋戳了戳。
“局長,還是帶他回去再做處理吧!”那拿著相機的警員說道。
“帶他回去,等我回來收拾他!”局長怒氣沖天的說道。
我想不明白,我到底犯了何罪,居然惹得這局長如此怒氣沖天的。按理來說,他應該是昆明市公安局的局長吧,再不濟也是個分局局長,不是重大案件,他不可能親自出來抓人的。
而我不過是個小職員,根本不可能干出觸犯法律的驚天大事來。
反正我此刻說什么也沒用,到了警察局之后,什么事情自然會知道了。
我被押金了警車,他們給我出示過警察證,我倒也不擔心凌梵。
高中的時候由于打架,我進過警察局幾次,不過那時由于是學生,加上事態(tài)不算嚴重,警察倒也沒讓我?guī)咒D,而現(xiàn)在,我雙手被銬上了手銬,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帶手銬,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
到了警察局之后,我被關在了狹小的拘留室里面。
他們并沒有立刻讓我做筆錄,似乎等那局長回來,而那局長也沒跟我們一起上車,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了一會兒,卻依舊沒人來管我,我有些犯困了,反正我沒做過任何犯罪的事情,問心無愧,所以我也沒怕什么,雖然這拘留室有點涼,不多一時,我便躺在地上睡著了,不得不說,我心還是挺大的,這么一會兒便在警察局的拘留室里面睡著了。
我正睡得爽的時候,突然大腿部分傳來一陣劇痛,有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腳。
我本能的一個鯉魚翻身,然后便彈跳了起來,我雖然沒有真正的學過武術,不過我從小迷戀武俠小說,有事沒事就自己瞎鍛煉瞎琢磨,加上高中時愛打架,速度變得很快,所以招呼三五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才跳將起來,便朝著那人的脖子掐了過去,顯然,他想不到我速度居然會如此之快。他頓時憋得面紅耳赤的,這個踢我大腿的人,正是今天打我嘴巴的局長。
“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因為被打了,我心中有氣,帶著鄙視的語氣問道。
“快點把局長放下!”外面兩個警員緊張的說道。
我看了看他們,也不敢把事情鬧大,如果現(xiàn)在他們開槍把我打死的話,襲警罪名肯定是成立的,所以便松開了手,放開了局長。
他們看我沒有別的意思,倒也沒有過多為難我,只是那局長,眼神兇惡,恨不得殺了我一般。
我被帶進了審訊室,局長親自來給我做筆錄。
“名字?”
“徐東,雙人旁的徐!”我回答道。
“性別?”他生硬的問道。
他媽的,我差點一口血噴在他的臉上,這種網(wǎng)絡小說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橋段居然發(fā)生在我身上。
我輕笑了一聲,然后問道:“要不要我脫褲子給你看看?”
“你給我嚴肅點!”這局長突然氣憤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茶杯在桌子上面跳動著。
不得不說,這局長火氣真是太暴躁了,不過我也沒犯事,所以我當然不怕他。
“我倒是想嚴肅,可你嚴肅了嗎?我這么一個大男人,你居然問我性別,還有,你們憑什么抓我?你憑什么打我?”被他那一嘴巴打得我臉上此刻都還有些疼,我當然不福氣了。
“哼,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嗎?你這是強奸未遂,我肯定會讓你進大牢的。”這局長憤怒的朝著我吼道。
我頓時懵了,強奸未遂?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我有些明白了,他們肯定是誤會我要強奸凌梵了。
“我沒有,你這是污蔑!”我聲嘶力竭的吼道。
強奸未遂,雖然比強奸罪判得輕一點,可這依舊是要坐牢的,這個帽子,我可絕對不能戴。
“哼,如果我們?nèi)ネ硪徊剑遗畠壕?hellip;…”他語氣有些哽咽了,后面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他女兒?凌梵?我頓時有些理解這局長為何會如此憤怒了。
既然他是凌梵的女兒,雖然是誤會我了,不過我也能理解他的這些行為,我剛才的敵意很快便消失了,就當是未來的岳父大人打了女婿一巴掌唄,我快慰道:“叔叔,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凌梵和我是同事!”
“同事?就憑你剛才那一手,我會相信你?”他顯然已經(jīng)完全不相信我的話,旋即對著外面吼道:“小王,拿他身份證查一下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哪些犯罪前科。”
我有些無語,看他這些表情,看他說話語氣,似乎我就是一個迷奸犯。
很快,我的檔案資料便被提取了出來,我的檔案其實并非很干凈,高中時候由于打架,很多次學校都保不了我,所以記錄進了檔案中。
“哼,就憑你這么多打架斗毆記錄,能是什么好鳥?你很可能就是潛逃的罪犯。”局長氣憤的說道。
我知道,因為他女兒的緣故,所以他已經(jīng)在用有色眼鏡看我了,所以不管他問我什么,我都閉口不說,有幾次他拿槍指在我頭上威脅我,我依舊不吐半個字。
由于其他警員也看出來了,我脾氣跟他一樣,都是很犟,所以只能勸說他去休息,然后換其他警員來給我錄口供,我把事情前后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當然,某些小細節(jié)完全可以忽略的地方,特別是我內(nèi)心最悶騷的想法,我倒也不會傻到說了出來。
這警員記錄下來,然后說等凌梵清醒過來再來對口供。
我郁悶無比,居然會給自己找來這么大的麻煩。不過今晚看來只能在拘留室中度過了,畢竟凌梵沒那么快醒過來的。
不過我沒做虧心事不怕天打雷,凌梵來了什么都能說清楚。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我唱著小時候的兒歌在拘留室中睡著了,拘留室里面實在太冷,我冷醒了幾次都還沒天亮,似乎那局長故意整我,連一張薄被子都沒有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