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搞定!”曹寧大笑一聲,他感覺這次賺了,沒有想到給虞笑笑治病能夠有這么多的好處,他的內力將會更加深厚一點,所以這一次就算是不收錢他也是賺了!
虞笑笑趕緊起來,她臉上紅紅的,像是紅透了的蘋果。這時候劉希希走過來,看了看虞笑笑,調笑著說道,“哎喲,笑笑臉紅了!”
“去!”虞笑笑沒好氣的對她這個損友說了一聲,然后對曹寧說了一句,“多謝曹老師了,我感覺好多了,我,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曹寧說話,她就拉著劉希希向外走。
曹寧搖搖頭,“明天我配好藥了給你!”
到了外面劉希??粗菪πτ悬c奇怪的說道,“笑笑,你怎么回事,我們不是要好好感謝一下曹老師嗎?而且你看曹老師剛剛的動作好帥啊,我還沒有讓曹老師給簽名呢!”
虞笑笑臉上紅暈還沒有消退,她沒好氣的白了劉希希一眼,“你每天都見,著什么急?。课铱茨氵@個小妮子是看上曹老師了吧?”
劉希希睜大了雙眸,居然點點頭,“我倒是想啊,可是曹老師看不上我,因為他看上你了!你看上課的時候曹老師對你多么關注啊,還親自指導你瑜伽。”
說著劉希希學著曹寧的口氣說道,“笑笑同學,應該這樣做才對!”
劉希希伸手在虞笑笑屁股上拍了一下,哈哈一笑,兩人笑鬧在一起。
出了一身的臭汗,曹寧洗了一個澡。
這兩天他每天都會診治三個病人,當然都是這里的學生,不過沒有什么大病,一般都是感冒發(fā)燒或者咳嗽等小毛病。為了起到震撼的效果,曹寧直接扎兩針立刻就會見效,所以很多學生都開始宣傳曹寧的醫(yī)術神奇。不過大部分人并不太相信,人們都是這樣,剛開始出現(xiàn)的新事物很難被人接受。
“看來只有幾個典型病例才能夠讓我的影響力提升起來!”曹寧擦干頭發(fā),張堯東的事情不宜宣傳,至少曹寧不能拿這個來宣傳,他現(xiàn)在只是缺少一個契機而已。
既然不能低調,那么就高調一點算了!
但是這一天曹寧正在診治病人的時候,鄭河果來了。鄭河果就是那個新聞系的學生,她看見曹寧的時候,恍惚間覺得很熟悉。這一天鄭河果再次采訪了曹寧,不過這一次卻是幫著曹寧做了宣傳,報道了曹寧醫(yī)術超卓。
在回去之后鄭河果越是回憶,越是覺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曹寧。她想著想著,腦海忽然一閃,急忙拿出手機開始查詢,后來她看見了一個新聞,那上面報道了關于城管的一次正面形象,說的是城管成功挽回了一個誤入歧途的青年。打開那個新聞,鄭河果看到了上面一個側臉,她盯著那側臉,慢慢眼睛彎成了月牙!
“哈哈,我就說嘛,這么眼熟,我一定見過,原來曹老師就是這個‘誤入歧途’的青年!”
鄭河果的眼睛亮起來,她知道這是一個大新聞,在現(xiàn)在曹寧和李如夢兩人互相攻訐的時候,這個爆料一定會讓大家都倍加關注。不過,鄭河果遲疑了一下,如果這樣的話,那么這對于曹寧來說就是一擊重擊,一定會讓曹寧受到重創(chuàng),可能工作不保。其實她覺得曹寧的教學工作做得真不錯,雖然她聽不懂中醫(yī),可是在她的采訪之中知道,學生對于曹寧還是很認可的。
“要爆料出去嗎?”鄭河果有些糾結了。
講課的時候曹寧依然在進行瑜伽的活動,只是現(xiàn)在學生越來越多,教室里面已經(jīng)無法再展開,只能讓幾個學生在前面做演示?,F(xiàn)在來聽曹寧上課的學生已經(jīng)到了一百八九將近二百人,很多人都開始改修曹寧的課程,看起來發(fā)展的蒸蒸日上。
不過最近有人傳言說,曹寧根本就沒有上過大學,讓這么一個人來大學教學,根本就是一個笑話。這種話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傳遞,他們紛紛議論,猜測著可能性。有的認為曹寧太年輕,可能真的沒有上過大學,也有的覺得上過大學沒有并不重要,只要專業(yè)知識夠硬就行了。
曹寧有點不能淡定了,他知道自己唯一的短板就是學歷,這個事有點困難。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面,他就是有門路也不敢弄啊,什么事就怕認真,要是曹寧敢現(xiàn)在弄虛作假一定會被人給查出來。還好他的大專證根本就沒有拿出來過,別人也不知道?,F(xiàn)在他就更不敢讓人知道了。
“一定是李如夢這個叫獸!”曹寧咬牙,在學校里面他就得罪了教務處主任劉榮春還有李如夢,劉榮春自從張堯東上次調解之后就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沒有事情了,只剩下了李如夢。
但是對方說的是實情,曹寧沒有辦法反駁。
那個讓人討厭的新聞系女學生鄭河果又來了,曹寧實在不想面對她,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曹老師,這些傳言都是真的嗎?”雖然這么問,不過鄭河果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因為她知道曹寧曾經(jīng)有擺攤的經(jīng)歷。
“咳咳,要說學歷的話,我的確沒有上過大學,”曹寧無法否認,干脆就承認了,“可是,我覺得能力比學歷更重要,比如說我,我覺得我已經(jīng)贏得了學生們的承認!”
鄭河果沒有想到曹寧居然承認了,她看了看曹寧,“曹老師,這事我可是要記錄的,有可能發(fā)表到校報上!”
“呵呵,既然我說出來,就不怕你發(fā)表。真的就是真的,假不了,無論你報道還是不報道,我的能力就在那里,跑不了!”曹寧自信的一笑。
對于曹寧這時候的作態(tài),鄭河果忽然有點厭惡了,她想了一下問道,“曹老師,聽說你擺過攤對吧,我怎么看你就像是那個相面的?”
曹寧面上自信的神情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日了狗了,他生平就一次擺攤,一毛錢沒有掙到,反而被城管給抓住了教育了一通,這事鄭河果難道都看到了?上一次鄭河果就說看曹寧有點熟悉,沒想到還是被她給認出來了!
唉,英明一世都被那一次給毀了!
臉上露出振奮神情,曹寧點頭,“呵呵,擺攤那是一種很好的體驗,我從一個擺攤的算命老頭身上學到了很多,不過我并沒有做過相面的。其實我那時候擺攤做的是包治百病,寫的雖然夸張一些,但是也不是太夸張的是吧?我覺得不應該用有色眼鏡去看待那些人,就比如說算命,這里面包含著十分深奧的知識,有易經(jīng)八卦,也有世俗人情,如果僅僅歸結到封建迷信里面是不對的。”
曹寧侃侃而談,似乎他去擺攤根本就不是丟份的事情,而且一種體驗生活的活動。到了后來,成了曹寧為傳統(tǒng)文化正名,“比如中醫(yī)也是如此,在當今社會西醫(yī)大行其道,到哪里都是西醫(yī)的身影,而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醫(yī)學中醫(yī)卻沒落了,真是讓人扼腕嘆息!”
鄭河果有點愣了,她問道,“曹老師,你能說一下當時你接到了幾個客戶嗎?”
“嗯,這個其實只有一個。經(jīng)過那一次的擺攤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擺攤根本就不能將我們的國粹發(fā)揚光大,所以我就來到了學校,我要將我的知識教給成千上萬的人!”曹寧神情嚴肅,說的大義凜然。
這時候鄭河果居然有點感動了,因為曹寧表現(xiàn)的太過真實。
“我的醫(yī)術已經(jīng)有一些學生親身體驗過了,按照我這樣的醫(yī)術來說,輕輕松松就可以在醫(yī)院混一個專家的稱號,但是我沒有,因為我不想我只是一個人的專家,我想要我們國家有無數(shù)像我這樣的專家!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曹寧神情肅然,眼神之中露出執(zhí)著的光芒!
咔嚓咔嚓,鄭河果拍了幾個特寫,“曹老師說的太好了,‘不想只是一個人的專家,想要國家有無數(shù)個專家’,我要將這句話寫到校報里面。另外,曹老師,你的擺攤經(jīng)歷我可以寫上去嗎?”
“當然可以,事無不可對人言,我曹寧一聲坦坦蕩蕩,即使擺攤也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吃飯,不像是有些人只會背后傷人!要是哪一個人質疑我的醫(yī)術的,可以來和我比試一下,我期待著某個叫獸的的光臨指導!”
曹寧在這里發(fā)出了檄文,對于醫(yī)術他絕對自信,那李如夢別看理論知識豐富,要是讓他治病救人,他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不管對方是否回應,都會削弱對方的氣勢,這是曹寧正式的宣戰(zhàn)。來而不往非禮也!
警局那里,那個想要對曹寧動私刑的趙德被記大過,那幾個去找曹寧的小流氓也都被依法處理。王浩卻當天就被保釋出去了,對此丁學才并沒有出面,他只是給張堯東通知了一聲。張堯東并不意外,要是王浩沒有被保釋出去那才叫意外呢。
王浩回到家之后,他老爸王有財看著自己這個小兒子,眉頭一皺,“胡鬧,你能不能少給我惹點麻煩?”
“爸,這是一個意外,誰知道那曹寧這么能打,一個打三個,早知道這樣我就多找?guī)讉€人了!”王浩有點委屈的說道。
“混賬,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王有財有點恨鐵不成鋼,“這事能夠在學校做嗎,那么多人看著,變數(shù)太多。你就是要教訓他也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那樣就是失敗也沒有任何意外,做事要周密嚴謹,你還不懂嗎?”
王浩恍然大悟,“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