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明明都做對了啊,是不是他們看錯卷子了?”曹寧很詫異,他絕對肯定他做的沒有半點錯誤。
張堯東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算了,這次分數(shù)不是很好,不過你也通過了筆試,在面試的時候好好表現(xiàn)就行了。給你,這是面試的時候考題,你好好準備一下,這一次可不要再出任何問題了!”
曹寧接過來考題,心說腐敗果然無處不在,張堯東看起來如此正直的一個人居然也搞這一套,不過他喜歡!
第二天面試的時候果然有那些題,所以曹寧回答的十分順暢,而且這一次的面試官居然還有張堯東的身影。
“我看剛剛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各方面回答的都很好!”張堯東贊揚曹寧。
其他幾個評委也都附和了幾句,評分都給的很高。最后統(tǒng)計結果的時候,各位面試官將分數(shù)統(tǒng)一了一下,然后匯總交給了張堯東。張堯東一看,第一名曹寧和另外一個人持平,并列第一。
他咳嗽一聲,對幾個專家說道,“嗯,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你們怎么看?”
“這個,張校長有什么意見沒有,畢竟這是你們學校在招聘?”其他幾個專家笑著說道。
張堯東似乎考慮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我比較看好曹寧,這個小伙子思維敏捷,口才很好,應該能夠勝任我們的工作。”
不過這時候李如夢教授皺眉說道,“可是,這人太年輕了點,今年才二十歲,和我們的學生一般大,而且還沒有學歷,這樣的人按說連參加考試的資格都沒有吧?”
其他人都不說話,他們都了解李如夢其人,這是一個很有名的人,性格古怪,而且這件事和他們這些專家沒有關系,學校錄用哪一個他們沒有必要攙和。這時候張堯東有些苦笑,既然有人質(zhì)疑,他就不好就這么算了。
“要不,讓他們兩個再考一次?”張堯東不能做的太偏袒了,他突然眼睛一亮,“我們這里畢竟是開設中醫(yī)課程的,要不就讓他們比試一下治病的本事,你們看怎么樣?”
眾所周知,治病比說理論要難得多了,只會說是沒有作用的。李如夢眼睛一閃,他點頭同意,其他幾人就更沒有意見了。
很快曹寧和另一人被叫到了這里。
“曹寧和廖學兵是吧,你們兩人的表現(xiàn)都很好,分數(shù)持平,這讓我們幾人也十分頭疼,選哪一個似乎都對另外一個不公平,所以我們決定,讓你們兩個來給一個病人治病,誰的方法更好,誰就是第一!”李如夢作為主評委說道。
曹寧看了看另外一個參賽者廖學兵,對方是一個青年,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對方也看了過來,那人對曹寧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好,我同意,我家就是開診所的,這個難不倒我!”說完廖學兵呵呵一笑,一副十分自信的模樣。
曹寧也笑了,“我也同意!”
“好,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么就請病人上來吧。”李如夢說了一句,就有一個學生模樣的人走進來,他坐在一張椅子上。
“你們兩人分別針對病人的病情做出判斷,并且寫下藥方,經(jīng)過評委評定來判斷誰的更好。”李如夢尖端說了一下,然后問道,“你們誰先來,用抓鬮嗎?”
“不用,我先來吧,”廖學兵站起來,到了病人身邊開始詢問病情。
“你哪兒不舒服?”
那病人雙目發(fā)紅,睜著無神的眼睛,“我失眠了,這兩天都睡不好,每天只能睡一兩個小時。”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大概兩個多月了吧,那時候每天也睡不好,可是最近越來越嚴重了,我吃過安眠藥,但是只要不服藥就會再次失眠。”這個病人很憔悴,雙目無神。
廖學兵皺眉,慢慢說道,“失眠按病因可劃分為原發(fā)性和繼發(fā)性兩類,有可能是因為心理因素或者其他因素,也可能是因為由于軀體疾病、精神障礙、藥物濫用等引起的失眠,以及與睡眠呼吸紊亂、睡眠運動障礙等相關的失眠。”
聽到廖學兵的分析,那幾個專家都點頭,這是很標準的解釋,看來這個青年對于理論知識掌握的非常好。廖學兵也看到了這一幕,他自信的一笑,接著說道,“你父母有失眠嗎?你兩個月前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病人搖頭,“沒什么,只是我那時候失戀了,不過我并不覺得怎么樣,再找一個就好了嘛!”
“嗯,我知道原因了,現(xiàn)在我就給你開一個方子。”廖學兵立刻開始書寫,一會就寫完了,然后交給評委們,他挑釁的對曹寧揚了揚眉毛,“現(xiàn)在該你了,我只想問一句,你會號脈嗎?”
“哈,”曹寧笑了,“我會號脈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讓讓!”
曹寧幾步走到那病人身邊,看了看那病人,“你困不困?”
“困啊,我都快要困死了,可是卻睡不著。醫(yī)生說長期吃安眠藥會形成依賴性,可是我這樣子,學習也不行啊。你是醫(yī)生嗎,怎么不太像??!”
“哈哈,”廖學兵笑了,“你看,連失眠很多天的人都看出來了!”
曹寧沒有搭理廖學兵,而是對那個病人說道,“你這病其實很簡單,只要讓你好好睡一覺放松一下,以后就沒有事情了。”
“你說的簡單,我也想要好好睡一覺啊,可是睡不著,你說……”這個學生后面兩個字“咋辦”還沒有說出來,突然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根銀針。
這學生腦袋一歪,曹寧一手接著,讓對方趴在了桌子上,很快打呼嚕的聲音就傳出來。
“怎么了這是?”
“聽聲音像是睡著了,這人不是失眠了嗎,在呢么這么快就睡著了?”
評委們都沒有看見曹寧的動作,所以他們都有些迷糊了。
“是不是找人找錯了,這人根本就沒有失眠?”
曹寧呵呵一笑,他站起來,“給位評委,他的病我給治好了,等他睡醒就沒有事情了。”曹寧聳聳肩,一副輕松的模樣。
“什么,是你讓他睡著的,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幾個專家都站起來,他們有些搞不懂。
“很簡單,針灸!”曹寧手里拿著一根銀針,“針灸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瑰寶,不過現(xiàn)在這個技術失傳了不少,現(xiàn)在很多精髓都已經(jīng)消失了,讓人無比遺憾啊!”
曹寧的話讓評委幾人都有些驚奇,針灸,針灸還能夠讓人睡覺嗎,他們彼此看看,都不知道這種功用。但是有不好意思開口詢問,畢竟他們都是專家教授的,有點抹不開面。
但是這時候突然廖學兵大聲說道,“我不信,這分明就是那人困倦極了,然后自己睡著了,他就將這個功勞攬在自己頭上,哼,分明是小人行為!”
評委幾人互相又看了看,小聲交流一下,他們都拿不準,最后李如夢說道,“曹寧,你怎么說?”
“我都懶得說,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這位什么來著,你不懂就不要瞎說,讓人笑話你沒文化!幾位評委老師一定知道針灸的這種作用吧?”曹寧看向那些評委。
“我叫廖學兵!”廖學兵氣沖沖的說道。
“咳咳,嗯,呵呵……”幾個人有點拿不住,要說不知道那可就丟人了。
“哈哈,我們當然知道,不過,你能不能做到就不一定了!”一個評委急中生智。
“好吧,那我就再為大家演示一下。為了避免有人說我鉆空子,就讓這位什么來著你來試試吧!”
廖學兵快要氣瘋了,蹬蹬走過來,“我叫廖學兵,記住了,廖學兵!”
“好吧好吧,請坐,對于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我從來不浪費腦細胞記憶,”曹寧說著銀針一閃,已經(jīng)到了廖學兵的脖子上。
廖學兵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來話他就軟倒了,曹寧這一次沒有去扶對方,那家伙倒在了地上,砰的一聲,腦袋撞在地板上,幸好是木地板不是瓷磚。不過此時都沒有人去注意廖學兵了,他們都將注意力方咋子了曹寧的身上,他們這一次算是看清楚了,曹寧絕對是用針灸將那個人給弄得昏睡過去的,這個簡直讓他們震驚了。
“哎呀,厲害,真是厲害??!”
一個專家忍不住贊嘆出聲,他還走了下來,來到了曹寧面前,仔細觀察躺在地上的廖學兵,伸手摸了摸,“的確是睡著了!”
其他專家也都走了下來,他們圍住了曹寧,“你是怎么做到的 ,剛剛速度太快,能夠再演示一下嗎?”
“是啊,我也想要看看,”張堯東也說道。
“好吧,不過我先將他叫醒”,曹寧拍了拍廖學兵的臉,“喂,醒醒,該吃飯了!”
廖學兵應聲醒來,他一下子坐起來,還有些迷糊,“我這是怎么了,對了,你不是說要讓我睡著嗎,我不是還醒著嗎?”
旁邊的專家教授都露出笑瞇瞇的神色,同時心里也十分震驚,這個廖學兵不像是假裝的樣子,那也就是活,在睡著的時候,幾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睡著了。
但是廖學兵不是傻子,他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他現(xiàn)在坐在地上,難道自己剛才睡著了?“我的腦袋怎么那么痛?”
沒有人回答廖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