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身影特別熟悉,看起來像姜宇恒和劉恬恬的,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回到學校收拾了行李,把行李放到林澤的房間后,林澤帶著我坐公交向往那座山。
經(jīng)過幾個小時我和林澤才到那座山下,這個時候天氣還是很冷,在山里就更冷了,林澤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拉著我一步步爬上山。
已經(jīng)是深夜了,這個季節(jié)也沒人會在大半夜跑到山上,我有些害怕,抓緊了林澤。走著走著一個提著籃子的老奶奶迎面走下山,我看了她一眼,老奶奶卻一直盯著我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我更加用力的握緊林澤的胳膊,林澤問我怎么了,我告訴他剛才經(jīng)過那個老奶奶有些嚇人。
林澤一愣,告訴我他沒看到什么老奶奶。這時,我和林澤身旁的草叢發(fā)出聲響,我嚇的不行,林澤告訴我別怕,他碰了一下草叢,一直松鼠竄了出來。
我剛松了一口氣,一只冰涼的手拍在我的后背上,我嚇得大叫一聲,竄到林澤身上。
“我說你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至于這么秀恩愛嗎?”是姜宇恒的聲音,我氣壞了,踢了他一腳,問他怎么在這。
劉恬恬卻噗哧笑了出來。原來姜宇恒和劉恬恬商量著說自己也想去S市玩,正好我們也要去參加拍攝,他問劉恬恬要不要一起去旅游。
劉恬恬一聽當然樂意,姜宇恒說要給我們一個驚喜,先不告訴我們直接到旅店。
到了房間門口姜宇恒卻八卦的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結(jié)果聽見我們要去爬山,所以姜宇恒和劉恬恬決定在這給我們一個大驚喜。
“姜宇恒你是變態(tài)吧?”我瞪了他一眼。姜宇恒撓撓自己的頭問我難道不驚喜嗎。他說我一定是很開心,但是不敢承認,他都懂。
我罵了他一句有病,拉著林澤和劉恬恬繼續(xù)向前走。我問劉恬恬是不是真的要去S市,不怕曠課被掛科么。
劉甜甜告訴我姜宇恒認識我們學校的領導,已經(jīng)替她打好招呼了,我回頭看了姜宇恒一眼,他正得意的沖我擺勝利的姿勢。
我小聲告訴劉恬恬姜宇恒這個人一點都不靠譜,讓她小心點,劉恬恬卻跟我說她覺得他挺好的,說完沖著姜宇恒甜甜的笑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流浪漢趴在一個長椅上,我見他可憐,拿著錢走過去投給了他。
“尹夏,你干嘛呢?”劉恬恬疑惑的問我,我告訴她這有一個流浪漢,我給他點錢。
“什么?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哪有?”劉恬恬以為我在逗她。
我意識到不對勁,低下頭一看流浪漢的碗里都是冥幣,只有我投下的是錢,他抬起頭看著我,我看到一張腐爛的臉。
“小姐,謝謝了,不過,我不收這種錢。”說完流浪漢把錢還給我了,他的手只剩下白骨了。
我嚇得拉著劉恬恬往林澤那里跑,大家問我怎么了,我把經(jīng)過說了一遍,姜宇恒和劉恬恬嚇得夠嗆,拉著我和林澤說趕快離開這吧。
林澤讓我看到什么人別再理,我點了點頭。這一路我我又遇見幾個人,我都沒敢再多看一眼,生怕再遇見什么怪事。
劉恬恬問我怎么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我把劉紅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劉恬恬聽完驚訝的看著我,她有些不敢相信。
走著走著,我們看到前面有一座寺廟,黑暗中的寺廟看起來更加森嚴,出于敬畏,我們幾個沖著寺廟拜了一下才過去。
只有姜宇恒大大咧咧的,說了句不就一個破廟嗎,你們嚇得跟什么似的。
他剛說完這句話寺廟的門就開了,一個老和尚走了出來,慈祥的對我們笑著問我們要不要進去坐一會。
我們剛要拒絕,老和尚就說了一句:“我可以看到幾位施主的過去和未來,姑娘,如果我沒算錯,你叫尹夏吧。”我們進了寺廟,寺廟的庭院中放著一塊香爐,房間的廳堂中間供奉著一尊大佛。
我們幾個拜了一下,姜宇恒卻看著那尊大佛說了句:“這大腳丫……”
我拍了他一下,讓他別亂說話。然后我替他像老和尚說了聲抱歉。
老和尚并不在意姜宇恒的態(tài)度,只是看著他笑了笑。我問老和尚為什么這么晚還不休息,他告訴我是為了等我們經(jīng)過。
“各位施主可相信命運?命運告訴我你們今晚會經(jīng)過這里,所以我等你們來。”老和尚的話讓我們都驚住了。
我問老和尚他是怎么算出來的,老和尚對著佛拜了一拜,說是佛告訴自己的,并不是自己算的。
劉恬恬對預算未來的事情很感興趣,他一看老和尚這么神,忙問老和尚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老和尚答對了,劉恬恬興奮的問老和尚自己以后會做什么。
“默默無聞者。”老和尚只給出了提示,他說具體的他不能告訴我們。
劉恬恬又問老和尚自己的姻緣,讓老和尚算的時候她還看向了姜宇恒。
“你的如意郎君來自南方。”老和尚給了一個籠統(tǒng)的回答,劉恬恬一聽臉紅了,因為姜宇恒就是南方人。
接著劉恬恬把我拉到老和尚面前,讓老和尚幫我算算。
“姑娘年幼家貧,青年時就會小有成就,易犯小人,身邊也不斷會出現(xiàn)貴人,桃花運旺盛,至于姻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聽完臉刷的一下紅了,我看向林澤,林澤也在看著我。
老和尚看到姜宇恒時提醒姜宇恒凡事小心,放下執(zhí)念才能幸福。姜宇恒聽不懂,問老和尚什么意思,老和尚沒回答。
林澤沒什么可問的,和老和尚討教了下禪道,說是以后拍戲用得上。呆了一會接近日出的時間了,我們告別了老和尚,臨走時老和尚握住了我的手,提醒我嚴防小人,不然會有災難。
終于在天快要亮的時候我們到達了山頂,林澤蹲在為我揉著腿,半個小時后太陽出來了,整個城市都金燦燦的,我激動的對林澤說謝謝。
“看個破日出激動個屁,我家的海景落地窗天天都能看到日出。”姜宇恒不屑的說。
“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我這種窮人比不上。”我心里不舒服極了,嗆了姜宇恒一句后拉著林澤去坐索道下山。
下午的時候我和林澤坐上了通往S市的火車,姜宇恒和劉恬恬定了機票,說在那邊等我們到。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終于到了,下了車我就感覺到一陣寒意,S市果然比B市冷很多。林澤告訴我等一下,然后他跑到對面的商店去。
出來時,他的手里多了份東西,是手套和帽子。他小心的為我戴上帽子和手套,我問他有沒有,林澤害羞的拿出另一份顏色跟我不同的帽子和手套,自己也戴上了。
出了站,姜宇恒和劉恬恬早就到了,姜宇恒看到我們倆戴著一樣的帽子和手套又開始吐槽起來。說我們沒在一起還穿情侶的東西。
我沒理他,拉著林澤走了。姜宇恒攔下我們,說他已經(jīng)打好車了,可以直接去影視城。我告訴他不用了,窮人就該坐公交。說著我和林澤上了公交車,車上的人很多。
車剛啟動就一個急剎車,我差點沒站住,車前站著一個人,是姜宇恒,他拉著劉恬恬上了車,司機小聲罵了一句,說他不要命了。
姜宇恒聽了剛想和司機理論,我告訴他別丟人現(xiàn)眼,這事本來就是他不對。一個大男人像潑婦似的斤斤計較。
姜宇恒聽了后收斂了一下,走到一個座位前,掏出二百,問兩個坐著的人可不可以給我和劉恬恬讓個座,說完把錢遞給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