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胳膊斷了,他慘嚎著被送去醫(yī)院的路上,我又一次被教導(dǎo)主人田剛給請了過去。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雙胞胎她們幾個小太妹也跟著去了,而且一個勁的說責(zé)任主要在她們。
我其實本來就打算和泰哥干一架,所以,早就有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一上去就把他給弄的胳膊斷了。
田剛問我最近怎么回事,剛剛正常了幾天,眼看著要周末了,又搞出這么一件事,還是把老師的胳膊給拽斷了。
然后他就問我這件事什么打算,我說,我會和泰哥去賠禮道歉,請求他原諒,醫(yī)藥費我也全部負責(zé)。
田剛說這都是基本的,然后他說要不是代課老師都說你最近上課挺努力的,你們班主任也沒少說你好話,今天這件事你起碼回家反省一周。
現(xiàn)在學(xué)校本著治病救人,懲前毖后的原則,會對我進行一個全校通報,和在家反省兩天的處罰,問我有沒有什么意見。
其實把泰哥的胳膊給拽斷了,這事從泰哥叫罵著被送上車去醫(yī)院的過程,我們學(xué)校不少學(xué)生看見了,我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酵的全校都知道我的宏偉事跡了。
教導(dǎo)主任又批評了一下那幾個小太妹,說余飛胡鬧,你們也跟著胡鬧,現(xiàn)在老師胳膊斷了,到時候,你們也一起過去賠禮道歉。
我想起來泰哥那老色狼的模樣,要是雙胞胎她們幾個去道歉,指不定他提出什么變態(tài)要求,我連忙說我去就行了,她們還是算了吧。
主任沒同意,說你們都得去。
從教導(dǎo)處出來,我心如死灰,這周周一剛剛在例會上露臉,沒想到周末又把泰哥送去醫(yī)院了,下周一估計露臉也是在所難免了。
雙胞胎她們幾個小太妹跑過來安慰我,說到時候泰哥如果這件事放不下,她們想辦法解決。
我說你們怎么解決?
雙胞胎就壓低聲音給我說,泰哥那老變態(tài)就那點愛好,到時候,只要稍微給他點甜頭,這件事就搞定了。
我心里想,她們不會是要把自己貢獻出去吧,不過沒好意思問。
但是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晚上去醫(yī)院的時候,一定要和雙胞胎她們一起去,不能給泰哥可趁之機,讓他在醫(yī)院里面搞出什么幺蛾子。
到中醫(yī)院的時候,我才知道,其實沒我想的那么可怕,因為泰哥住的是三人一間的病房,大概他這也算是工商,還指望著學(xué)校能給報銷一部分治療費用。
我上去的時候,在窗口那里交了三千塊錢,這骨頭斷了治療起來比較慢,我估計起碼也要五千塊打底的,先扔個三千,看看情況,反正我上次那八千塊,還了班主任,這幾天花了一部分,還有五千多。
我進去病房的時候,雙胞胎她們幾個拿著鮮花,提著牛奶,也剛剛到。
泰哥本來還臉色很平和,但是目光之中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她們說話,看見我進來,整個人臉都綠了,沖我喊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我心說,你一個體育老師玩什么瑪麗蘇,這里他娘的又不是你的單獨病房,我進來關(guān)你屁事。
但是,雖然我說有辦法對付他,可什么事也不能做的太絕了,我決定今天給他一個臉,先把他這件事處理好了。
所以他讓我滾出去,我也不生氣,就樂呵呵的走到床邊,我說:“老師你安心養(yǎng)傷,千萬別動氣,醫(yī)院這邊我剛剛繳了三千押金,應(yīng)該夠這幾天用的了,錢不夠的話,我再拿,另外,這次來呢,主要是給老師道個歉。”
我把收據(jù)遞給他的時候,泰哥這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愣了一下,臉色緩和了一些,大概是沒想到我居然能這么利索的把錢給拿出來。
他這傷屬于工商,學(xué)??隙〞蟮模綍r候,我這邊出的錢,就相當(dāng)于進他腰包了,對一個中學(xué)老師,幾千塊差不多也就是一個月工資,還能趁機會休息休息,心情當(dāng)然不錯的。
不過,他臉上沒怎么表現(xiàn)出來,看了看雙胞胎他們幾個,又看了看我,意思很明顯,我什么東西都沒帶,就光人來了。
這時候,旁邊那大媽就說話了:“王老師,這是你的學(xué)生吧?這來醫(yī)院帶著錢可比什么禮物都貴重,我養(yǎng)了四個兒子,結(jié)果,說要繳費了,一個人都沒影,這些吃的水果一樣不少,可是沒啥用啊,人家醫(yī)生說了,要是再不交費,就讓我滾蛋。”
這大媽一寬慰,泰哥似乎也覺得挺有道理,我這時候才知道泰哥居然姓王,難道他就說傳說中的隔壁老王。
我于是大咧咧的坐在床邊,拿了一個雙胞胎她們帶來的香蕉,剝了皮,塞在嘴里一邊吃,一邊對泰哥說:“老師你在醫(yī)院里挺無聊的吧,明天我給你帶本書,叫隔壁老王艷遇記,挺搞笑的。”
泰哥還沒說話,雙胞胎她們幾個小太妹擠在我身邊,“搞笑的書嗎?拿給我們看看啊。”
我沒搭理她們,目光灼灼的看著泰哥,朝他眨了眨眼,他開始的時候,大概是沒意識到我的意思,還氣哼哼的看著我手里的香蕉,因為我剛剛剝香蕉的時候,他以為我給他準(zhǔn)備的,沒想到我自己先吃了。
他看我眨眼,終于有所領(lǐng)悟,但是臉上還是很勉強的裝作什么事都沒有,只是眼神之中閃過狐疑。
雙胞胎緊緊挨著我,身上的體香讓我迷醉,不過我腦子里卻是很清楚,今天就要讓泰哥知道我手里有他把柄,讓他對我有所忌憚。
我們幾個剛坐著,門外有人敲了敲門,我心說這世界還真夠小的,另外一方面,又覺得猥瑣男的綠帽子可能戴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因為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高一五的猥瑣男和她新婚妻子,他們兩個臉上都帶著微笑,猥瑣男看見我的時候,皺了皺眉,沖我說:“余飛,你還好意思來?”
我就笑了笑,朝泰哥看了一眼。
又朝旁邊猥瑣男的的老婆看了一眼,別說,猥瑣男長得不咋的,他老婆還真的是美艷動人,一身騷氣,主要是會化妝和身材不多,隔著老遠就聞到一股子香味,不過是那種香水的味道,和雙胞胎她們身上的體香完全不同。
我看向猥瑣男她老婆的時候,這女人還以為是她的性感把我吸引了,皺了皺眉,朝猥瑣男看了看,意思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怎么這樣。
我心里說,你丫的裝什么正經(jīng)呢,在小樹林的和泰哥翻云覆雨的時候,也沒看你這么矜持,現(xiàn)在倒好,裝的比良家婦女還清純,問題你穿的這么騷氣,根本和正經(jīng)女人沒半毛錢關(guān)系好吧。
泰哥這時候,卻是不由得眉毛抖,整個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他對我說:“余飛啊,你要不然先回去吧,一會天黑了,回去不安全。”
我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怕我在這里一激動說漏嘴了,急著把我趕走呢。
我說,那老師你原諒我不?
泰哥的臉色就更加郁悶起來,猥瑣男哼了一聲:“你把王老師弄成這樣,還想要原諒,你就等著被學(xué)校開除吧。”
我沒搭理他,就說,王老師你要是不原諒我,我今天可就不走了。
雙胞胎她們幾個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大概是想不明白,我怎么讓泰哥原諒。
她們又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我,大概是怕我把泰哥給惹怒了。
要說泰哥這家伙還真的是膽子夠大的,連好朋友的女人都敢碰,還在我們學(xué)校里天地為床,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猥瑣男的老婆在床邊坐下之后,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泰哥臉上的表情和剛才又不一樣了。
別人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根本不會注意到這點,可是我余飛是親眼目睹了他們在小樹林現(xiàn)場直播,當(dāng)然明白兩個有奸情。
我仔細一看,猥瑣男的老婆纖纖玉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進被窩里去了。
猥瑣男那傻貨還在一邊高談闊論的說什么現(xiàn)在學(xué)生太無法無天了,聽著像訴苦,實際上,在吹噓自己管理學(xué)生的手段如何強硬。
泰哥臉色變化了幾次,就說,原諒你的事老師會考慮的,如果你真正認識到錯誤,原諒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這次的事,老師也有問題,是這樣,你們大家看我也看過了,都先回去吧。
他這次不僅僅是對我,就是猥瑣男他們也下了逐客令。
猥瑣男看了看時間,大概他自己也還有事,就說,讓麗麗在這里照顧一下,他有點事先走,晚點過來接人。
我看了一眼泰哥那要身材沒身材,要臉沒臉,要錢沒錢的樣子,除了比猥瑣男高一點的模樣,心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難怪這兩個會搞在一起呢,感情是猥瑣男這貨無意間創(chuàng)造了機會。
我心想,他要是知道這兩個人照顧到了床上,不知道會是什么心情。
猥瑣男起身告辭,雙胞胎她們接了個電話,也要走。病房就剩下我和猥瑣男老婆了。
她看我還不走,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嫌棄和厭惡。
看這樣子,她還和泰哥玩出了感情?這么同仇敵愾?
我還是坐在床邊,手卻裝作有意無意的在泰哥的被子上拍了一下。
那個麗麗的手本來正塞在被窩里,不知道放在哪里,被窩這一拍,她和泰哥都是嚇了一跳,這女人身子一顫,看我的眼神就變了。
我沖著她笑了笑,她的態(tài)度立刻就好了很多。
泰哥這時候就咳嗽了一聲說:“你們兩個早點走吧,我這里也沒什么事了,回頭我和李老師打個電話,讓他別過來了就行。”他說的李老師是猥瑣男。
他懇求的眼神看了一眼猥瑣男的老婆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