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倆警察。
一個中年警察,一個瘦瘦高高的??吹骄?,我楞在原地不知該干嘛。
中年警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問:“請問你是夏七夕女士嗎?”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茫然的點了點頭,我叫夏七夕,但是朋友都叫我九九。
他繼續(xù)說:“我們這里有一件案子可能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
“啊?什么案子?”
中年警察笑了,柔聲說,“姑娘,你別緊張,只是配合調查而已。”
我嘴巴張的老大,心里尋思著什么案子會跟我有關系?難道是那個變態(tài)老頭落網了?
這時中年警察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拿給我看:“夏七夕姑娘,你認識這個人嗎?”
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昨晚那個變態(tài)老頭嗎?
于是我脫口而說:“抓住了?”
中年警察和高個子警察茫然的對視一眼,疑惑的望著我嘀咕:“落網?”
難道不是?我更疑惑了,難道有什么其他事?
“姑娘,你認識他嗎?”中年警察語氣變的嚴肅。
“我也不知道算認識還是不認識。”
這時我清醒了一點,想起還沒收拾自己,就把把倆警察請進屋里。
“不好意思,稍等下。”
我到洗手間洗了個臉,又把頭發(fā)扎好,這才重新出去。
中年警察等的有點不耐煩,但看到我的一瞬間呆滯了一下,片刻眼神恢復清明,問我:“姑娘,你說的認識不認識…是怎么回事?”
接著,我就把昨天遇到的事給他們講了一遍。那變態(tài)老頭,必須抓住,可不能讓他再去禍害別的姑娘。既然警察來找我,我心想肯定是那老頭又犯錯了。
中年警察古怪的看著我,“你確定是昨天晚上?”
“是啊,怎么了?你們一定要抓住他?。?rdquo;
在注意了一下中年警察,其實看樣子他年歲不大,應該比我大一點而已。只是穿的比較成熟,仔細一看,他其實挺帥的。我剛才說搶姨媽巾那段的時候,還是有點窘迫的,但想到他是警察,我就大膽的說了。
中年警察和高個子警察對著著,臉色古怪。我覺得有點奇怪了,昨晚怎么了?
這時高個子警察接過話,說:“昨晚..他的墳被挖了。”
什么?
墳被挖了?那就是說他死了?那昨晚我見到是….?
我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腳心冒出一股涼氣,大白天的竟然有點陰森森的感覺。
中年警察連忙說,“姑娘,你別害怕,現在犯罪分子都是高科技,可能用了什么其他手段,所以你以為你看到是一個死了的人。”
我想了想,難道是易容術?
我拍了拍胸口,看來只有這一種解釋了。古時候都有帶人皮面具的,更別說現在科技這么發(fā)達了。
我疑惑的看著中年警察,看了看照片,又回看他們。我其實想問,他們是怎么找到我的。中年警察一拍大腿,說道:“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接著,他又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接著說:“這是在墓穴里拍的,可能是盜墓賊擺出來的….”
他一邊說我一邊看,照片拍的四周都是土墻,有一口棺材,蓋子封閉。棺材蓋上擺著紅蠟燭,元寶,四周墻上還貼滿了大大的囍字。蠟燭面前,擺著一個飛機杯,還有一個假丁丁。
飛機杯上,不知道有啥玩意,我湊近仔細瞧了一眼,紅紅的,是血!這氣氛太詭異了,光看照片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中年警察說著:“我們在這里飛機杯上,找到了血跡。而對比過證明,那血跡…就是你的。本來這事挺麻煩的,但是夏小姐最近估計去過醫(yī)院吧,我們一檢索樣本就出來了。假丁丁上也有精斑,但是還沒查出來是誰的。”
我最近確實去過醫(yī)院,前倆天的事,姨媽肚子實在疼的厲害,我還以為是得其他病了,就去醫(yī)院檢查過一次,結果顯示什么病都沒有,正常的痛經。
是我的血?我馬上就明白過來昨晚那變態(tài)搶我的姨媽貼是干什么了,我的流量我是知道的,那飛機杯估計差不多都能裝滿了。
中年警察繼續(xù)說:“我們還在現場找到了這個。”說著,他拿出一個玉佩,我仔細一看,這不跟我早上起來床頭柜上的那個是一樣的嗎?
“你等一下。”
我連忙起身去床頭柜把那個玉佩拿過來給中年警察。
倆個一模一樣的玉佩,還有我昨晚做的春夢,也可能不是夢。還有這玉佩是怎么到我這里的呢?
中年警察聽我說完,意識到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我房間里可能進來過人。他馬上吩咐高個子警察開始檢查我的房間。
里里外外查了個遍,最后結果出乎了我們的意料,房子,窗戶,都沒有打開過的痕跡。房間里只有我的腳印,而且我家住在十七樓,也不可能從窗戶進來。
我有點不甘心的問了一句,“真的沒人進來過嗎?”畢竟想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人進來,我就覺得心里直發(fā)毛。
高個子警察有點不高興了,“你不相信我們?這么跟你說吧,我和李頭是局里痕跡方面數一數二的人物,我們下定結論的事,沒人會質疑。”
我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不是,我就是聽到結果以后有點害怕。”
說男人天生對女人就有保護欲這話一點都沒錯,我這話說完,高個子的語氣馬上軟了下來,還笑著安慰我。
中年警察一直在盯著倆個玉佩看,見我倆停下來,他就開口說:“這玉佩不一樣,你仔細看玉佩里面,月牙狀的,但是一面有個缺口,一個凸出來一點。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玉佩是一對。”
中年警察又問了一些問題,可能覺得我跟這事沒什么關系,最后叮囑我,為了我的安全,最近最好不出門,也給我留了聯系方式,他說他叫李在前。高個子警察叫王志。
他們走的時候還把玉佩帶走了,說是什么證物。
送走了警察,我大呼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仔細想了想這倆天發(fā)生的事,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突然,我腦海中靈光一閃,也嚇出我一身冷汗。我記得那老頭說過,他要幫兒子娶媳婦,難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
這時,閨蜜王倩打來了電話,說她到了我家樓下,問我去沒去店里。我說沒去,讓她趕緊上來。
見到王倩我終于找到了主心骨,就把事給她說了一遍。
王倩聽后蹙眉,說:“九九,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有點道行,要不我找他給你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能信嗎?”
我聽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神棍的模樣,王倩以前就疑神疑鬼的,經常搞這些幺蛾子,為這事我還經常取笑她。
這倆天遇到的事,對我的沖擊確實挺大的,我就答應了。
王倩打了電話,她那朋友說在外地,要過幾天才能回來,讓我們先等著。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想著閨蜜在旁邊,心里也踏實了。我們還在床頭柜上放了武器,一個小鏟子。
“九九啊,我覺得,你需要個男朋友。要是你有男朋友,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了。”王倩說。
“你才需要,你全家都需要。”
“啊,別亂摸!”
……
就這樣打打鬧鬧的睡著了,睡夢中,那雙大手,又摸進了我的被窩。他吻我,摸我,最后爬在我的身上。我腦海中都是那股淡淡的煙草味,不難聞,反而我挺喜歡的。
終于,他進來了。
我感覺身體的某一部位像是被撕裂了一樣難受,他動作很溫柔。沒一會,那股疼痛就變成了異樣的感覺。
我越想越不對,越想越不對。想著想著,我驚醒。揭開被子一看,床單上有一絲血跡。難道我大姨媽又回來了?這么快!我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反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王倩認真的問我,“你是不是做什么夢了?”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別扭著說了個大概。
王倩有點無語。說:“你不會是自己弄的把。”
“我自己弄,手上肯定有血啊,噥,你看我手干干凈凈的。”
“說不定是擦到哪里了。”
我翻著被子找血跡,突然…被窩里掉出來一根假丁丁,上面有絲絲血跡,還有一層亮瑩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