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傻眼了,這尼瑪太詭異了,難道我身上的斑點是被人掐出來的?
很快醫(yī)生搖了搖頭說道,“按道理掐也掐不出來,你最近吃了什么?”
我就跟醫(yī)生說,魚蝦之類,醫(yī)生想了想就跟我說道,“暫時先吃點清淡的食物,我給你開點消炎藥,等過幾天,如果沒有消掉,你再來找我。”
我點了點頭,拿了點藥,就走出醫(yī)院了,我剛剛走出去,電話就響起來了,我一看是鐘雨馨的名字,急忙接通電話了,很快,那邊傳來鐘雨馨顫抖的聲音,“楊程,快點來我們家那邊咖啡店!”
我突然感覺到可能有不好事情發(fā)生,急忙匆匆趕到咖啡店,我在雅間看到了鐘雨馨,她整個臉嚇得蠟白,身體不停的哆嗦著。
我正準備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下一秒,我驚呆了,因為在她的脖頸上,也出現(xiàn)了尸斑,大小和位置跟我一樣。
如果我起了,還有可能是皮膚原因,可是鐘雨馨也起了,這特么絕對不是巧合,這不是皮膚病,而是尸斑,我身軀顫抖著,太邪門了,這事情絕對跟黑車有關(guān)系。
我顫抖的拿出手機,撥打黑車老板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邊說號碼是空號,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鐘雨馨也發(fā)現(xiàn)了我脖子上的尸斑,驚悚的說道,“你也起了?”
我點了點頭,把醫(yī)生的話跟她說了,鐘雨馨聽完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別說她了,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辦,而且這件事很有可能,不是人干的。
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低聲問道,“鐘雨馨,你是怎么知道黑車嗎?”
“是張國政告訴我的!”
鐘雨馨低聲的說道。
“什么,也是張國政?”
我驚悚的望著鐘雨馨,額頭上汗珠滴了下來,看來這特么絕對不是巧合,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這個混蛋的電話,我需要他的解釋。
電話打通了,那邊傳來張國政慵懶的聲音,我低聲的問道,“張國政,你給我介紹的黑車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怎么了,你沒回來嗎?”
都到這個時候,張國政還在狡辯,我立刻火冒三丈,大聲的吼道,“張國政,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呢?你特么明知道那黑車有問題,你還讓我們?nèi)プ闶呛尉有?,我跟鐘雨馨都在這里,身體也出現(xiàn)了異樣,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
都這個時候了,我也懶得跟他客套了,張國政那邊支支吾吾,然后一個勁的說不知道啊,我生氣的喊道著,“張國政,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就報警了。”
“別啊,我也坐了那輛車回來的,身體好好的!”
張國政的確有點怕了,我還是不相信他,張國政最后就跟我說道,“你等著,我?guī)湍愦螂娫拞栆幌隆?rdquo;
緊接著,他就把我的電話給掛斷了,我又重新?lián)茈娫?,沒有想到這次他竟然關(guān)機了。我氣得火冒三丈,差點就把手機給摔了。
“草,張國政,你特么敢陰我。”我憤怒的吼了一聲,不過我有些納悶了,這張國政坑我干嘛?
他的動機是什么?。?/p>
他又不欠我的錢,平日里,我們兩人關(guān)系也還行,他沒有道理要陰我?
“楊程,別生氣了,可能就是那個黑車老板暗中使壞。”鐘雨馨到底心地善良,到這個時候,還替別人說話。
不過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張國政絕對脫不了干系,只是我想不到原因。一時間,我陷入了困惑中,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滴滴的響了一聲,是來短信了。
我急忙看了看短信,竟然是銀行短信提醒,我下意識點了點短信,等看到短信的那一剎,我直接就懵了,因為短信上面寫著,有人轉(zhuǎn)了一筆錢給我,我數(shù)了下短信上的零,足足十萬塊錢。
鐘雨馨也收到了短信,同樣也是十萬塊,她顫抖的問道,“楊程,你收到錢了嗎?”
我點了點頭,看到這一筆錢后,我沒有半點激動,甚至感覺到了恐慌,特別是那邊張國政剛剛掛斷電話,這邊我的銀行卡就多了十萬塊,我突然覺得,這不是錢,這好像是來催命的。
是來要我的命!
我跟鐘雨馨都懵了,這足足二十萬的人民幣,但是卻是燙手的山芋,鐘雨馨臉都嚇白了,我過去摟了摟她的肩膀,鐘雨馨低聲的說道,“楊程,你說我們會不會死?”
我心中一陣驚慌,說實話,沒有人不怕死,我狠狠咬了咬嘴唇道,“不會的,我們又沒干什么虧心事。”
鐘雨馨點了點頭。
我突然想到了那個黑車老板的話,讓我們別聽老馮的話,會害死我們的,還說我們會后悔的,既然張國政坐車沒事,為什么我們有事?
難道真的如黑車老板所言,我們是被老馮給害了?
這個時候,鐘雨馨的電話響起來了,是她的媽媽帶來的,鐘雨馨平復了下心情,然后接通電話,她掛斷電話,我低聲的說道,“有事情你就先走吧,這是白天,應該沒事,有什么情況,電話聯(lián)系。”
等鐘雨馨走了之后,我沉思了幾秒,暗道,不行,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清楚,我又打了一遍張國政的電話,但是仍舊關(guān)機。
我想了想,就去銀行看看,準備查一查,誰給我匯的錢,等我到銀行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銀行根本沒有上班。
我嘆了一口氣,就回家了,我父母都出去了,我直接回了臥室,躺在床上。
我腦海里回想著我跟張國政過往,張國政是我大學校友,而且還是老鄉(xiāng),平日里關(guān)系還不錯,后來畢業(yè)后,我們都在蘇州這邊工作了,平時遇到事情,也相互照應下。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他為什么要害我?
還有黑車老板跟老馮兩個,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一時間,如同迷霧一般籠罩著我。
我拿出鏡子,摸了摸脖子上的尸斑,尸斑冰涼無比,好像根本不是我身上的皮,我順勢比劃了一下,跟我的手正好吻合,我真的坐不住了。
我急忙打開電腦上網(wǎng),百度一下尸斑的形成,看到照片上那些遺體的尸斑,我后背不由的發(fā)涼,隱隱的,我感覺好像有人趴在在我的后面,好像也在看照片。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甚至不敢回頭,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我沉思數(shù)秒,立刻就百度出來一個搞笑的視頻看著,想要緩解氣氛,視頻中那滑稽的表演,沒有半點作用。
人在一個封閉的房間內(nèi),這種恐懼感是最強烈的,我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心頭快提到嗓子眼了。
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滴滴滴的響起來了,那種感覺瞬間消失了,我稍微喘了口氣,差點沒有把我嚇死。
我急忙看了看,竟然是張國政那個混蛋的信息,短信上面寫著,“快,快把十萬塊錢取出來花掉,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一看到這短信,心中不由的一顫,張國政這什么鳥意思,難道這十萬塊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我立刻撥打張國政的電話,但是讓我詫異的是,他的手機依舊是關(guān)機,也就是說,他發(fā)完這條短信后,就直接關(guān)機了。
“草,別特么被我抓到。”
我憤怒的咆哮了一聲,不過看這我手機里面的短信,我陷入困境,張國政發(fā)這個短信給我干嘛,是好意還是歹意?
而且他為什么發(fā)完短信,又關(guān)機了?
難道是他現(xiàn)在也處于危險之中,逼不得已,那么他的話到底有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