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的林然還穿著演出的服裝,很漂亮,美得太絕了,她那一身跟婚紗似的白色禮服完全襯出了她婀娜的身段,禮服的領(lǐng)口比較低,她那胸脯像花一樣含苞待放的鼓起來,誘惑至極。
而更讓我合不攏嘴的是,她今天化妝了,我是第一次看見她化妝的樣子,今天的她,妝容精致的她越發(fā)有女人味,妖媚得很,我的視線根本無法從她身上離開,我完全呆了,魂都差點被吸進去。剛才洗浴中心里面的美女根本無法和她比較。
不僅是我,就連郭勇佳一伙人都像吃了迷魂藥一樣,睜著眼張著嘴一動不動的看著林然。
林然也感覺到了我們異樣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我們趕緊把目光從她身上離開。
她朝我們翻了一白眼,拉著禮服轉(zhuǎn)身就走進車里,二話不說的開車就走了。
“快快快,她快演出了,我們趕緊去看看。”郭勇佳興奮的說道,不停的搓著手。
“她不是演出完了嗎?”我疑惑的問。這都已經(jīng)過了那么長時間,難道林然還沒上場?
“當然沒上場了,她是今晚的壓軸,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我等不及了。”郭勇佳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學校跑,眾人也緊緊跟在他的后面。
最終,我們又來到了晚會的現(xiàn)場,站在了一個最佳的觀看位置,而林然,也剛好上場。
她走上臺,現(xiàn)場的不少男屌絲都吸了一口涼氣,閃爍燈光下的她,顯得更加美艷之際,她穿得這么隆重,其實表演的節(jié)目也是一首情歌,一首情歌,單人獨唱,沒有伴舞。
舞臺上的她是多么迷人安靜,她唱歌很投入,眼睛情不自禁的發(fā)紅了,我以前重來沒有聽過這首歌,但我能感覺到,這首歌很傷感,聽的人莫名哀傷,卻又自然而然的被吸引進去,唱到深情處,我忽然感覺到錯覺,以我平時對她的了解,她平時是一個很開朗的女生,為什么此時此刻要唱那么悲傷的歌曲。
我現(xiàn)在心里想,如果我有足夠的自信,我有足夠的資本,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沖上舞臺,跟她表白。
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可是,終究喜歡歸喜歡,暗戀歸暗戀,那都是想象。就在她最后一個音符的結(jié)束,隨著臺下雷鳴般掌聲的響起,這個燈光下的白馬公主,迎來了屬于她的白馬王子。
我看到,一身帥氣裝扮的男子,手捧一大束玫瑰,跳上了舞臺,在全場無數(shù)目光的注視下,他很優(yōu)雅的單膝跪地,把玫瑰,遞在林然的面前。
這個男子,當然就是把我打進醫(yī)院的,蘇葉塵。
這畫面,是那么的浪漫,唯美,任誰看了,都不得不感嘆,男帥女美,這是多么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站起身,熱烈的鼓掌,盡情的歡呼,為他們喝彩,給他們祝福。而我,不知道為何,有一種凄涼的感覺。我甚至看見,旁邊的郭勇佳都嘆息一聲,苦笑的看著舞臺的一對。
我現(xiàn)在,是在吃醋嗎?不知道為何,我看到他們,我好想哭,我多么希望站在她身邊的人是我,可我有資格嗎?也許,我真該祝福她吧。今天的這一切,我才知道,原來我是真的喜歡林然。
接下來的畫面,我不敢再看也不敢直面。
于是,我呼了一口氣,縮了縮有些發(fā)冷的身子,沒有和郭勇佳他們打招呼,拖著有些發(fā)麻的腳步,悄悄的離開了這里。
我沒有回宿舍,去了校園的那條小河變,我坐在鵝卵石上面,癡癡的盯著倒映著月光的河面。四周一片安靜,靜得我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也只有這種時候,我才能看見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內(nèi)心吧,才能清空所有,去思考一些問題吧。對于林然,她也只是幫助我而已,而我,卻喜歡上了她,這還真是天大的笑話?。?/p>
想到這里,我突然笑了,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淚花,含著淚,我笑了,笑得很凄涼,很悲慘。我有什么資格喜歡人家,蘇葉塵一身名牌,就知道是一個富二代,而我呢,一身地攤貨,全身上下還不值一百塊。不屬于自己的,就不要去想念。
夜深了,宿舍門也快關(guān)了,我也漸漸釋懷了。我最后看了一臉河面,我邊站起身來,走回宿舍。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有一場我無法抵抗的暴風雨,正在趕來。
剛到宿舍門口,就看到擠滿了很多人,他們看到我,立馬投來了異樣的眼光。
我懷著莫名的心情,沖破人群,來到了宿舍的里面,在這里,我便看到,我那個小小的宿舍里,也擠滿了很多人,有很多人,好像都在等著我。
習慣了孤獨的人,總會特別敏感,一有什么風吹草動,我就會心驚膽跳,生怕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在我的身上,而今晚,顯然事情沒有想象得那么簡單,感覺好像有大風大浪要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強襲而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手里一把汗。
我微微的低著頭,往宿舍里面走進去,剛進來,我就看到,我床上的包被翻開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褲子被扒了,我立馬感覺有一團火在我心中燃燒,不用想,肯定是里面這伙人搜了我的背包,他們這是赤裸裸的侵犯隱私,于是,我也不管是誰動了我的包,直接大吼一聲道:“誰動了我的包?”
我生氣了,但他們卻沒有一點愧疚感,反而還露出了不屑,鄙視。這時,人群中擠出來一個人,就是白景玉,他鄙夷的說道:“你喊什么喊,自己看清楚。”
他說完,不好的預感在我心中更加強烈,我抬起頭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背包,整個人都驚呆了,背包外邊擠出來很多錢,這是我的錢,我倒不是驚訝這個,而是,背包里面被塞滿了內(nèi)衣和內(nèi)褲,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
我懵了,而白景玉卻是一臉奸笑的看著我,我頓時知道是他搞得鬼,咬牙切齒的走過去,抓住他的衣領(lǐng),狠狠的說道:“你敢陷害我?”
他用力的拍開我的手,語氣冰冷道:“別亂說,這些東西都是從你包里拿出來的,沒想到你還是個內(nèi)心悶騷的騷男。”
這回,外面不少圍觀的人都對我頭來了異樣的眼光,有的人還輕聲的議論,變態(tài),騷男,屌絲。
我想狡辯,但沒有什么用,他們一群人把我壓到了學生會里去,而白景玉卻一直在我的背后沖我露出怪異的笑,肯定就是他來污蔑我。
直到去到學生會,我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件事。
原來,就在今晚,學校里面出現(xiàn)了一件大事。今晚元旦晚會,所有學校都去到了操場看晚會,教學樓都沒了學生,就有人去了女生宿舍,把一間宿舍里面的內(nèi)衣全部偷了出來,而當時正好被宿舍的宿管發(fā)現(xiàn),偷內(nèi)衣的那個人就怕跑了。
學生會的人拿出我的校牌,擺在桌子上,問是不是我的。我條件反射的摸了摸口袋,再看校牌上面的信息,然后機械的點點頭。他們說,這個是從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之后,就來我的宿舍翻我的東西,里面的東西,讓人詫異,卻讓人相信,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偷窺狂。
證據(jù)確鑿,我百般莫辯,學生會的人讓我說出今晚和誰在一起,有沒有人和我作證。我立刻說出了今晚我和郭勇佳在一起。
他們立刻叫人去找郭勇佳,郭勇佳在我們年級是名人,想找很快就容易找到,但此刻是晚上,也沒人知道郭勇佳去了哪里。
而此刻我也終于知道,這就是精心策劃的陰謀,是陷害,再想起白景玉對我露出的一抹怪異微笑,我更加明確了就是他陷害的我。可我真的搞不清楚,他還敢來找我的麻煩?張宇已經(jīng)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而我又有郭勇佳罩著,白景玉他一個人,就敢來陷害我?難道是張宇指使的他?現(xiàn)在除了他們兩個,我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虧我還傻傻的相信他不再來找我的麻煩,沒想到這個小人竟然暗地里來,他明著答應了張昕不會再來動我,可暗地里卻做出了比打人更殘忍的事情。
我本以為,我安安靜靜的就這樣,就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可我錯了,白景玉根本就不會善罷甘休,他怎么能夠容忍我一開始就被他欺負的人,現(xiàn)在踩在他的頭上。而張宇也不可能因為張昕原諒我,他就會原諒我。
我不再招惹他們,而他們卻來招惹我,把我陷害成變態(tài),內(nèi)心丑陋的殘疾。
而剛才出去尋找郭勇佳的人回來了,他們都說沒有找到郭勇佳,就連平時和郭勇佳玩的人都沒有找到。聽到他這么說,我頓時一驚,怎么可能呢,郭勇佳剛才還在看晚會呢。
而這時有人輕聲說,這些內(nèi)衣都是林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