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羞紅著臉,可能是因為緊張,閉著眼睛,將小嘴兒向我湊了過來。
我因為有剛才唐豆的經(jīng)驗,本著先下手為強(qiáng)的心理,在她向我湊過來的剎那,直接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蕭雪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睜開眼睛不可思議般的望著我。
“你干嘛?”她捂著自己的嘴唇,一副害羞的模樣。
我說:“你不是說親我么?”
蕭雪根本就不敢看我,說話聲音小的可憐:“誰,誰讓你親我的嘴了。”
她忽然有些失落:“完了,我的初吻沒了。”
我沒聽清她說什么:“什么?”
“沒,沒什么。”蕭雪窘迫的轉(zhuǎn)過了身。
我看著她纖瘦的脊背,那被校服包裹下,明顯凸出身體的什么罩的兩條帶帶。也不知道腦子是抽筋兒還是怎么了,伸出手給她解開了!
“啊!”蕭雪一聲驚呼,雙手猛的摸向身后,轉(zhuǎn)過頭驚慌失措的望著我。
我也有些尷尬,暗道自己手欠。
“別誤會啊,我就是好奇。”我解釋道。
蕭雪滿臉通紅:“你,你轉(zhuǎn)過去!”
“我為什么要轉(zhuǎn)過去?”我問她。
蕭雪有些焦急:“快點兒,求求你!”
“好吧。”我轉(zhuǎn)過身。
不一會兒。
“你轉(zhuǎn)過來吧。”蕭雪說道。
我再一次面向她,此時的蕭雪已經(jīng)窘迫的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對了,你剛才說,讓我干嘛來著?”
蕭雪低著頭:“我說,想請你幫我保守秘密。”
“前一句。”
蕭雪疑惑的望著我:“我親你一下?”
我點點頭:“來吧!”
蕭雪臉上又是一紅:“都,都已經(jīng)親完了!”
“再親一下,要不然不幫你保守秘密。”我對她說道。
其實一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蕭雪的秘密是什么。
蕭雪有些猶豫:“那,那你先閉上眼睛。”
“我干嘛要閉上眼睛?”
蕭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求求你,你閉上好不好?”
“好吧。”
“吧嗒”,蕭雪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睜開眼睛,壞笑了一下:“好的,看你這么有誠意的情況下,你告訴我,想讓我替你保守什么秘密?”
見我答應(yīng)了,蕭雪臉色又喜悅了起來。
……
“所以,你只是想讓我,不要將你走錯廁所的事情傳揚出去?”
蕭雪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好害羞,人家真不是故意進(jìn)的男廁所。”
“原來就是這件事啊,我答應(yīng)你了。”我說。
蕭雪驚喜的望著我:“真的么?”
我看著她那一雙眸子,晶瑩純凈。也不忍再調(diào)戲人家姑娘。
“假的!除非你再親我一下!”
……
很快,放學(xué)了。
我才剛站起身,籍鋒就仿佛是被點著屁股的火箭,從我身旁“飛”了過去。
“你干什么去?”我大聲問他。
籍鋒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問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你倒是什么閑事都管。”身旁的唐豆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對我說道。
我在她的小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就你事多!”
“滾!”唐豆狠狠的打開了我的手,大聲罵道。
路上。
“喂,你爹是不是博爾特?”我問唐豆。
“什么?”唐豆沒明白我的話是什么意思,疑惑的問我。
“你問你,你爹是不是博爾特?”我又重復(fù)了一句。
這次唐豆是聽明白了,只見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爹才是博爾特!”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你爹不是博爾特,你走那么快干嘛?”
“我讓你跟著我了?”
“廢話,咱們倆住在一起,我當(dāng)然也要走這條路!”
“喂喂,誰跟你住一起???要點臉好不好?我們最多只是鄰居!”
我說:“廢話,你想什么呢?誰要跟你睡在一起了?”
唐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看你是這么想的吧?”
我趕緊擺了擺手:“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去想那種不穿衣服,摟在一起做負(fù)距離運動的事?”
“你去死!”
一路上吵吵鬧鬧的,很快回到了家。
我到家里的時候,籍靈秀正拿著個逗貓棒,在那兒逗兩只貓玩呢。
不過,黑貓與銀虎斑似乎很不給她面子,趴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看著籍靈秀拿著個逗貓棒,從他們面前晃來晃去。
“喂,快點管管你老婆,我感覺她要瘋了。”黑貓見我回來了,有些郁悶的對我說。
銀虎斑也有些郁悶,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此時正穿著一件,超人的衣服!
“天兒啊,你給我解釋一下。這玩意不是給狗穿的么?我這還帶個斗篷是怎么回事?”
我沒有理會他們倆,而是對籍靈秀打了一聲招呼。
籍靈秀見我穿著一身高中校服,很明顯愣了一下。
不過她也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對我笑了笑:“你回來啦?”
我點點頭,指了指他手中的逗貓棒:“你這是?”
“哦,買給兩只貓咪的。因為看到你家里都沒有什么讓他們玩的玩具。”
她又看了兩只貓:“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是不喜歡。”
黑貓拿著一個小球就砸在了我的臉上,然后冷冷的看著我:“真特么有意思!”
“好了,等一會兒再陪他們玩吧,我做好了飯。”籍靈秀對我道。
一聽到有飯,兩只貓那眼睛當(dāng)時就放了綠光。
“誒?為什么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走向餐桌?”
“是啊,我也感覺好奇怪。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牽引著我!”
“別逗了,想吃飯就直說。”趁籍靈秀不注意的時候,我對表演負(fù)分滾粗的黑貓與銀虎斑說。
兩只貓同時瞪了我一眼,剛想要爬上餐桌,籍靈秀端著兩個昨天我買的貓食盆子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黑貓一怔,用爪子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貓食盆子里的那一團(tuán)黏黏糊糊的不明物體。
銀虎斑也有些奇怪,有爪子蘸了一下,放在嘴里嘗了嘗。
“好像是,罐頭?”
我都要笑岔氣了:“傻比,那是貓罐頭,哈哈哈哈!”
銀虎斑一陣惡寒,而黑貓則直接將貓食盆子踢翻在地。
“你在笑什么?”籍靈秀奇怪的問我。
我趕緊忍住了笑,差點憋出了內(nèi)傷。
“啊,沒什么。哈哈,就是感覺他們兩個,哈哈哈哈。好了,我不笑了,哈哈哈哈!”
“操,老子要吃飯,飯懂么?”黑貓怒氣沖沖的對我喊道。
終于,我止住了笑意。
“秀秀,幫我給這兩只貓盛點飯,以后我們吃什么,他們就吃什么。不用再費心的給他們準(zhǔn)備伙食。”
籍靈秀面色遲疑:“可是,這樣對他們的健康不太好。”
我擺擺手:“沒事。吃死活該。”
“那好吧。”籍靈秀點點頭。
如果生活一直這么下去,也不錯。望著郁悶的蹲在桌子下吃飯的兩只貓,我心想。
很快吃完飯,我沒想到籍靈秀的手藝居然這么好,正剔牙的,籍靈秀和我說她要出去工作。
我一愣,雖然明白她是要出去打工,可是晚上又會有什么工作?
“我同學(xué)家新開了餐廳,正好缺人手,所以我去幫幫忙。”籍靈秀見我面色疑惑,解釋般的對我說。
原來是飯店?。课曳帕诵?。
“下班之前你給我打電話,一個女孩子晚上不安全。”
籍靈秀寬慰的笑了笑:“沒事的。”
“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執(zhí)拗的說。
籍靈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終于點了點頭:“好!”
她離開后,房子內(nèi)又只剩下我與兩只貓。
“小子,忘恩負(fù)義??!太猖狂了!”黑貓見籍靈秀走了,冷笑著對我說道。
我趕忙換上了個笑臉:“貓爺,這怎么話說的?我這不是幫你們隱瞞身份呢么!你說,萬一讓別人知道了我家有倆神仙貓,那我這兒不得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各國的科學(xué)家爭搶著把你們分尸后弄回去做實驗,我不就少了兩個好朋友么?”
黑貓對我的話明顯不感冒:“少廢話。”
他停頓了一下:“怎么的,最近在學(xué)校呆的挺好?”
我想起了蕭雪,重重的點點頭。
黑貓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忘記去學(xué)校的目的是什么了?”
我一愣,我去,我還真忘記了!
從什么時候起,我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學(xué)生?
“行了,你自己知道就好。對了,和你說件事。”
“什么?”
“你還有多少錢?”
我趕緊護(hù)住了自己的錢包,警惕的看著黑貓:“你問這個干嘛?”
“你覺得,五百塊,能讓你活多久?”黑貓問我。
我有些詫異:“你怎么知道我只剩下五百塊了?”
“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反正錢都被我取出來了!”
“臥槽,你還給我!”
“交給你個任務(wù)!”
“什么?”
“幫我保護(hù)一個人。因為,她最近會遇到危險!”
黑貓讓我保護(hù)一個人?什么人能驚動神仙?
黑貓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張照片:“這位是本市食品大亨的女兒,聽說他父親最近跟合作伙伴出了點狀況。對方曾放出話來,要對她的女兒先奸后殺!”
“關(guān)我屁事!”我說。
接過了照片,我愣了一下。
嗯?這特么不是蕭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