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晴看到了警察來了也再也沒有掙脫,在別墅外的門廊坐了下去。女警察看夏晴晴安靜了下來,也沒有繼續(xù)陪在夏晴晴的身旁,而是進(jìn)了屋子。
很短的時間內(nèi),別墅前又來了兩輛車子。一輛是法醫(yī)的,另一輛好像是刑警隊的。警察到了現(xiàn)場后就封鎖了現(xiàn)場,然后在拍攝著照片。
沒一會房子內(nèi)大概就有著10多個警察相關(guān)部門的人。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后,里面的腐爛的尸體就被四名身穿白大褂的法醫(yī)抬著出去了,抬走的時候,夏晴晴還發(fā)瘋似得拉著擔(dān)架。
要不是警察攔著,真懷疑夏可可會從腐爛的尸體上拉下一塊肉來。中年警察對著夏晴晴說道“這位姑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具尸體,由于腐爛程度太過于嚴(yán)重,我們必須要通過法醫(yī)去鑒定后,我們才能確認(rèn)死者的身份。”
“他就是我爸爸,就是我爸爸!他的一副,手表,吊墜。都是我爸爸的貼身物品!”夏晴晴幾乎崩潰的對著中年警察說道
“那我們也需要,去調(diào)查,和確認(rèn)。你先不要急著傷心,我們之前碰到過一個案件。死者是被燒死的,因為死者身上的一些金項鏈,和燒的只剩半張的身份證,都表示他是死者。但是就當(dāng)死者的家屬,正在為死者擺靈臺,做法事的時候。死者回來了,家人這才知道,被燒死的不是自己的家人。后來才報了警!”不知道中年警官說這個故事是否是為了安慰夏晴晴,但是夏晴晴聽到了中年警察說的這個故事,也安靜了下來。
“警察叔叔,也就是說他可能不是我的爸爸?”夏晴晴撲閃著哭的紅腫的大眼睛對著中年警察說道
“只是有這個可能性,因為人身上的一些隨身物品,是很有可能被換掉的。掉包尸體,毀掉尸體的容貌的案件,我也碰到過不少!”中年警察對著夏可可說道,因為中年警察也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在法醫(yī)出具死亡人的信息時,他們也會假設(shè)這個人并沒有死。
“那人不是我的爸爸!那人不是我的爸爸!那人...”夏晴晴猶如魔癥了一般,念念叨叨的說一些什么。
中年警官對著夏可可和夏晴晴還有保安小張說道“還得你們配合一下,去警局做一個筆錄!”
幾人都對著警察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另一個警察說道“你們留在這里,看護(hù)好現(xiàn)場。!”
那幾個警察點了點頭。夏可可和夏晴晴坐上了中年警官的車子。保安小張和小陳坐了另一輛警察的車。
警車上,夏晴晴一直暗自嘀咕的說著些什么,但是沒人聽得清。此時我也納悶,那具尸體是不是夏晴晴的爸爸,那個劉畫家的。因為我在房間內(nèi)并沒有看到任何的鬼魂。雖說我心中隱隱的有種感覺那就是夏晴晴的養(yǎng)父。
警車沒行駛多久就到了警察局。下了警車后,中年警察就帶著夏可可和夏晴晴來到了中年警察的辦公室。進(jìn)入了辦公室,中年警察就和藹的讓兩人坐下,又給兩人倒著兩杯茶。
“你們也不用害怕,我們只是例行詢問。你們和房屋的主人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死者的?”中年警察自己也喝了一杯茶,就做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我是死者的女兒,不對!我是房屋主人的女兒。確切的說,房屋主人是我的養(yǎng)父。一個月前,我去中海旅游再一次偶然的機(jī)會中,我遇到了我的親生姐姐。她叫夏可可。由于我離開家去中海太久了,打電話給家里也沒人接。所以我就有點擔(dān)心爸爸,于是就和我的姐姐夏可可回來。回來后,由于我沒有鑰匙,所以進(jìn)不去。正好遇到了保安小張哥哥,他幫我開的門。后來打開門后,就聞到了一股腐肉的臭味,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死者”夏晴晴對著中年警察詳細(xì)的說一下。但是夏晴晴話語間都能感覺到,她似乎在逃避,那個死者就是自己養(yǎng)父的事情。
中年警察點了點頭后,繼續(xù)說道“那,你的養(yǎng)父叫什么?平時有沒有什么疾?。勘热??心臟病、高血壓、等等的疾病?”中年警察這樣問其實并不無道理。因為他也算是一名老警察了,從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現(xiàn)場沒有打斗的情況,門窗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所以他就問出了一個問題。
夏晴晴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回想了一下后在說道“警察叔叔,我的父親作息很規(guī)律,身體一直很健康,從來沒有聽他說過有心臟病、高血壓這種病。而且我的父親很注意鍛煉,平時早上都會晨跑。”
中年警察聽到了夏晴晴的話后,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的父親,在龍城還有沒有其他的親戚朋友,你有問過么?”
夏晴晴搖了搖頭“我的爸爸,好像從我小的時候,就沒有親戚、沒有朋友。除非有畫展的時候,爸爸就會出去。以前也有過一段時間,爸爸會出去采風(fēng)。”
“那你的爸爸有沒有什么仇人?或者是有過口角的人?”中年警官對著夏晴晴問道
夏晴晴連忙搖頭。“肯定沒有,我爸爸為人很謙遜,雖說因為爸爸性格的緣故,沒什么朋友,但是爸爸也不會得罪什么人。爸爸的圈子很小,很小。就連賣畫的事情,他也是全權(quán)委托出去的。所以不會有什么仇人的~”
中年警察飛快的在紙上記錄著些什么,寫了一會后就對著兩人說道“好了,兩位姑娘。謝謝你們了!你們的家暫時是回不去了。要不讓警察送你們?nèi)ジ浇木频辏?rdquo;
夏晴晴連忙擺手說道“不用送,我們自己就可以去!對了警察叔叔,那個尸體的檢驗,大概多久能出結(jié)果??!”
中年警察回答道“身份認(rèn)證的結(jié)果,明天就可以出。具體死因會有一段時間的!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還有也請你的手機(jī)保持暢通。”
說著中年警察,還是讓一個警察送兩人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中。兩人開了一個房后,夏晴晴心事重重的看著窗外的車流。
夏可可看到了夏晴晴這樣,也輕輕的拍了拍夏晴晴的背部說道“晴晴!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姐姐一直在。”
夏晴晴聽到了夏可可的安慰,轉(zhuǎn)過了身來看著夏可可說道“姐姐,你說我是不是掃把星啊。因為我,爸爸沒有在結(jié)婚,也沒有在生小孩。而且很有可能爸爸也是因為我而死的!”夏晴晴雖然剛才一直在自我安慰著自己,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的養(yǎng)父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她而死。
那天榮紅的信件,夏晴晴也看到了。本來夏晴晴是對于這種鬼神之說從不信的。但是自從中海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后,夏晴晴對于這些事情也深信不疑了起來。
“晴晴你不要這么說,如果說你是掃把星的話。我才是真正的掃把星,我把媽媽氣走,又把我的同學(xué)楊雄給害死,還把你牽扯進(jìn)這個事情來。榮紅阿姨,也因為我而死。我才是掃把星”夏可可說著也哭了起來。
夏可可的一些事情,夏可可都告訴了夏晴晴,包括夏可可的右眼的事情,夏可可也沒有對夏晴晴隱瞞。
說著兩人就抱頭痛哭了起來,第二天一早夏可可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來電話的人正是昨天的那個中年警官、
由于夏晴晴的手機(jī)也沒有補(bǔ),所以號碼也是留的夏可可的。兩人接到電話后,就火急火燎的打了一個出租車去了警察局。
到了那個中年警察的辦公室后,中年警察把一份資料遞給了夏晴晴。夏晴晴接過資料,看了一眼后就癱軟的坐到了椅子上,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鑒定報告的結(jié)果出來了,死者正是夏晴晴的養(yǎng)父劉博,因為昨天晚上,夏晴晴也做好了思想準(zhǔn)備,所以倒也沒有格外的失態(tài),只是哭著對著中年警察說道“警察叔叔,那死因找到了么?你一定要幫我們查個水落石出??!”
中年警察對著夏晴晴說道“這個你們放心,小丫頭。你也別太傷心了,既然事已至此,也請你節(jié)哀順變?。?rdquo;
夏晴晴有點虛弱的坐在了椅子上點了點頭,也沒有回答。昨天晚上一個晚上,夏晴晴也就睡了幾個小時。雖說這個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但是真正知曉這個消息后,卻還是那么的沉重。
得知消息后,兩人又回到了賓館。夏可可此時心中所想的是,解決完夏晴晴養(yǎng)父的事情,就要去中海找那個佝僂老頭。因為榮紅的信中所寫,那天雖說榮紅救出了夏晴晴,但是還沒有解開那個龍鳳鎖魂棺。
那個棺材如果收不到夏晴晴的魂魄,就很有可能還要在收夏晴晴其他至親的性命。夏晴晴至親養(yǎng)父已經(jīng)不知名的暴斃身亡,下一個就很有可能是夏晴晴和夏可可的生母方茹,亦或者是夏可可。不論是誰,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會中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那個佝僂老頭。
想到了這里,夏可可又給蔣芯打了一個電話,對蔣芯說明了一下這里的情況。讓他幫夏可可在請幾天假期。本來夏可可想讓蔣芯去找一下那個佝僂老頭,但是細(xì)想一下后,夏可可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因為夏可可她也不知道,究竟會不會把蔣芯等人扯進(jìn)來。
夏可可甚至有過這樣的一個想法,就是在事情解決之前,暫時不和蔣芯她們幾人聯(lián)系了。因為夏可可怕,怕只要和她親近的人最后都會離她而去。
夏晴晴似乎得知了那個尸體就是她的養(yǎng)父后,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情緒波動。夏可可則是非常了解,夏晴晴這是極度悲傷后的表現(xiàn),極度悲傷過后,就連哭有的時候都不會了。
夏晴晴在接下去的幾天里,只是傻呆呆的看著自己和養(yǎng)父的合影。什么也沒做,只是傻呆呆的看著,有的時候看著照片竟然也癡癡地笑,有的時候看著照片竟又偷偷的哭。
這一切都看在了夏可可的眼里,夏可可雖然想勸說。但是她知道,夏晴晴想要恢復(fù),就要靠著她自己打開這個心結(jié)。
四天后,中年警察又給夏可可打來電話,說是夏晴晴父親的死因查到了,讓兩人去一趟警察局。聽到了這個消息,夏晴晴和夏可可連忙趕去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