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互相掐了一把后,確認自己沒有在做夢的時候,就從床上下來。跑到了床邊的旁邊,看起了身穿著鳳冠霞帔的夏可可,儲雯盯著看了一會后,又跑到沙發(fā)上看了一會睡在沙發(fā)上的夏可可,不時的對著其他兩人看了一眼。
但是另外兩人也同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儲雯先是開口說道“蔣芯,可可還有一個同胞姐妹呢”
蔣芯則是搖了搖頭,“肯定沒有!”說著,蔣芯走到躺在床上的身穿鳳冠霞帔的夏可可旁邊,然后推了推此時正閉著眼睛身穿鳳冠霞帔的夏可可,但是推了幾下,那個夏可可確是一點反映都沒有。
此時幾人的聲音,躺在沙發(fā)上的夏可可也聽到了,宿舍里的人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么。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后看到了蔣芯、何若、儲雯三人正圍在自己的床旁邊,看著床上的那個人。
“你們在干嘛!”夏可可對著三人問道
“你是誰??!”儲雯先開口說道
夏可可一陣無語,然后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床上正睡著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人,然后就對著三人說“我是夏可可?。?rdquo;
“那你證明給我看啊”儲雯雖說臉上露出了一副懷疑的眼色,但是還是對著夏可可說道
夏可可一陣無語,我也聽到了儲雯的話,就直接切換成了鬼眼,何若是第一次看到夏可可的這個眼睛,雖說從儲雯的口中,知道夏可可的眼睛有點與眾不同,但是第一次看到了夏可可那詭異的右眼,何若心中還是有點發(fā)毛。
儲雯和蔣芯看到了夏可可的右眼也松了一口氣,然后對著夏可可問道“那她是誰?怎么會和你長的一摸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們不是去白村嘛,然后......”夏可可一五一十的把在白村的經(jīng)歷告訴了三人,三人都聽的把嘴巴也不禁的長大了。“然后你就莫名其妙的,把一個棺材的女人就搬回來呢?”何若對著夏可可問道
“對啊,不然呢!只有帶回來,弄醒她。問問她是誰,怎么會和我長的一摸一樣!還有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現(xiàn)在就連榮阿姨也不知道過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會發(fā)生一些什么,雖說我們把那個身穿鳳冠霞帔的女子弄了回來,但是要是找不到幕后的那個人,那個人就還會來害我。”夏可可說道
“那你們?yōu)槭裁床话呀o那個所謂的龍鳳鎖魂棺給燒了不就行了么?”儲雯也聽了夏可可說的那個故事,就對著夏可可說道
夏可可搖了搖頭,“剛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榮阿姨說。這個龍鳳鎖魂棺,要是強行燒掉。一是就是床上的躺著的那個會遭到反噬。而且一般的火可燒不掉龍鳳鎖魂棺,我說過,龍鳳鎖魂棺的材料是陰沉木!”
聽到了夏可可說的后,幾人都默不作聲了。一臉擔憂的看著夏可可,夏可可看到幾人這幅表情,就燦笑了一聲對著幾人說道“姐妹們,你們這是干啥,榮阿姨說,今天會來找我的。準備弄醒這個跟我長的一樣的家伙。安拉!”
就在說話間,榮紅敲了一下房門后。蔣芯就給榮紅開門,榮紅看到了夏可可醒來也沒有和夏可可多說什么,只是看向了床上的那個就如植物人一般的“夏可可”。
“榮阿姨,她為什么不吃不喝,還能活下來?”夏可可看著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夏可可”,把自己心里疑惑直接對著榮紅說道
“之前她是在龍鳳鎖魂棺,鎖魂棺在奪魂前,還能保持被奪魂者的身體的基本的機能,但是奪魂后就會立刻死亡。現(xiàn)在我們必須盡快把那個女孩的生魂招回來,不然離開了鎖魂棺,如果不吃不喝,那么很快就會死去。”榮紅說著,面色也有點不好看
“招魂?”夏可可疑惑的對著榮紅說道
“對,民間傳說人有三魂七魄,是人的本命精神所在,人的靈魂平時附于人體,當人受到意外驚嚇后,其靈魂就會離體旁落,難以回歸,導致萎靡不振,精神恍惚,甚至臥床不起,這就是“掉魂”。在迷信人的眼里,對“掉魂”者救治的唯一辦法是招魂,也稱為“喊魂”或“叫魂”榮紅對著夏可可解釋道
“那榮阿姨,你能會么?我看著這個人,氣息什么的雖說暫時還穩(wěn)定。但是氣色顯然,沒有昨天回來的時候好了!”夏可可著急的對著榮紅說道,她現(xiàn)在心中還是有點后怕的。要是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人,死了的話。這么一條重要的線索,斷了,對于夏可可的打擊還是巨大的。
“我可以試試,等會晚上11點。你們四人把她抬到宿舍樓的樓頂,我雖然沒有招過魂,但是我看過我的師父招過魂,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幾人聽到了榮紅的話,不時的一陣無語。夏可可本來對榮紅是信心滿滿,因為夏可可看到過榮紅降服過她的女兒阿念,在夏可可心中榮紅懂一些堪虞之術(shù),現(xiàn)在聽了榮紅的話,看來榮紅也沒有多少的把握,心里也不禁的打起鼓來。
但是現(xiàn)在除了榮紅,似乎也沒有更好的人選,所以夏可可也點了點頭。榮紅說完后,就走了,說是要為了晚上的招魂做一些準備。
陳鑫白天夏可可上課的時候,找過一次夏可可,對著夏可可問了一下情況。夏可可就把榮紅晚上要在宿舍的天臺上招魂的事情,告訴了陳鑫。陳鑫聽到后,很感興趣,表示自己也想去。但是夏可可不敢輕易的答應,這個事情必須要問過榮紅才能給陳鑫答復。
夏可可就又給榮紅發(fā)了一個短信,說明了陳鑫也要晚上去看招魂。榮紅倒也沒有拒絕,說只能讓陳鑫一人去。夏可可就把回復告訴了陳鑫。我能感覺到夏可可一整天的課程都上的心不在焉。
直到了晚上11點,看著樓道里沒有人,幾人才躡手躡腳的把身穿鳳冠霞帔的“夏可可”抬到了天臺上。
到了天臺的時候,榮紅和陳鑫已經(jīng)在天臺上了。見到幾人來了,陳鑫對著幾人點了點頭。就把天臺上的門,給關(guān)了起來。
此時榮紅在天臺的中央已經(jīng)擺放了一個黑案臺,案臺的中央放了一個香爐,香爐的兩旁點著倆個蠟燭。見到了幾人來,榮紅走上前,對著夏可可幾人說道“你們把她放到這里”榮紅說著就指向了案臺前,案臺前已經(jīng)鋪了一塊白色的床單。
幾人小心翼翼的把那個身穿鳳冠霞帔的人放置到了地上。做完這一切后,榮紅對著幾人說道“你們等會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許尖叫,不許打擾我。你們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看著就行。等會說不定會有恐怖的事情發(fā)生,所以你們覺得還害怕的都回去吧”。
榮紅對著眾人看了一眼后說道,特別是看到了幾個女生的時候,特地的加重了語氣。但是幾個女生并沒有想走,只是都重重的點了點頭。榮紅看幾人都是紛紛點頭,并沒有人準備離去,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只是走到了夏可可的身旁,對著夏可可說道“可可,你等會不管遇到什么情況,都不要使用鬼眼,知道么?”
夏可可點了點頭,但是還是問道“嗯,好的。但是為什么???”
“因為你的鬼眼,一般的鬼眼都會懼怕。如果那個女孩子的生魂回來,看到你的鬼眼,恐怕也會嚇的不敢過來!”看到夏可可點了點頭后,榮紅就走到案臺前,拿出了三根香在一旁的蠟燭上點燃了起來。
榮紅點燃香后,只是閉目站在案臺前。過了半晌之后,榮紅睜開了眼睛,然后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之后就開口說道“好,我準備開始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們都不許出聲音。”榮紅看向了幾人說道。
幾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看到幾個人答應后,榮紅就從地上拿起了一面旗子,是一面白色的旗子,旗子上還用金黃色的線縫制了一些看不懂的字體。這面旗子應該就是招魂幡吧,上午榮紅對著夏可可說了招魂的事情后,夏可可上網(wǎng)查過招魂的一些資料。
但是榮紅所說的“招魂”并不是普通的招魂,普通的招魂是客死在他鄉(xiāng)的魂魄,找不到歸途。這個魂魄就會像他的尸體一樣停留在異鄉(xiāng),受著無窮無盡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煙的奉祀、食物的供養(yǎng)和經(jīng)文的超度。這個孤魂就會成為一個最悲慘的餓鬼,永遠輪回于異地,長久地漂泊,沒有投胎轉(zhuǎn)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聽到那企望著他的聲音,他才能夠循著聲音歸來。
榮紅想做的是,先把那個鳳冠霞帔女子的魂魄召過來,在使用法術(shù)把魂魄入體。
榮紅此時已經(jīng)立好招魂幡,然后在案臺上拿起一只毛筆,然后在一個小碗中蘸了一下,小碗中是一個紅色的液體,好像是血。榮紅蘸了那些紅色的液體后,筆就在一張準備好的黃紙上寫著什么。寫完后,就喊著,鳳冠霞帔女子的生辰八字,連喊三次后。就把黃紙在蠟燭上點燃了起來,等到黃紙燃起,就把黃紙扔在了鳳冠霞帔女子一旁的一個黃銅臉盆中。
榮紅又拿起了案臺上的一把桃木劍,隨之就揮舞了起來,嘴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些什么。就在榮紅念叨著法咒的時候,本來一絲風都沒有的天臺上,突然生起了一絲絲的陰風,頓時燭火都被吹的搖曳了起來。
站在一旁看著的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此時的我看的真切,就當榮紅念叨著一些咒語的時候,天臺上突然多了許多的鬼魂,各個朝代的鬼魂都有,男的,女的。
此時榮紅還是非常矯健的抓起了案臺上的一把紙錢,然后在蠟燭上點燃了起來。隨著紙錢點燃起來后,榮紅向著天空一撒。就當紙錢在天空中焚盡的時候,我能看見其中的一些鬼魂拿到了榮紅所焚的紙錢,然后十分高興的就走了。場地上只留下極少數(shù)的鬼魂,但是我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和夏可可長的一摸一樣的鬼魂。
榮紅又在案臺上擺放了三張黃紙,然后用毛筆蘸著紅色液體,在黃紙上寫了起來。又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在三張黃紙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隨之就把三張黃紙往天空一拋,口中說著一些我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然后用桃木劍,往天空一指。
很精確的就把三張黃紙串到了桃木劍上,隨之榮紅揮舞起了桃木劍,嘴巴里嘟囔著說著些什么,頓時桃木劍上的三張黃紙自燃了起來。
就當三張黃紙焚盡后,我在鳳冠霞帔的女子旁邊看到了一個鬼魂,這個鬼魂正是和夏可可長的一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