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后,何若也從醉酒中醒了過來??吹搅俗约阂律啦徽?,又看到了自己在警察局,就哭了出來。那個叫錘子的男子也從昏迷中醒來,此時錘子的黑眼圈非常的重,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但是當儲雯、蔣芯、何若得知是那個叫錘子的混混救了她們的時候,都對著那個錘子充滿了感激,只有夏可可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警察對著四女做了一下簡單的筆錄后,就讓一個女警察送她們四人回去。就在一個女警察想帶著四人女生離開的時候,儲雯對著那個年輕的女警察說道“警官,你能不能讓我見一面剛才救我我們的那個男生啊”
女警察搖了搖頭表示暫時不可以,就帶著四人坐上了一輛警車。在警車上儲雯對著女警官又問道“警官,剛才那人,有沒有可能做無罪釋放”
“就算他以正當防衛(wèi),或者見義勇為上訴。贏面都很小,他的作案手法明顯不是正當防衛(wèi),而是有所預謀的謀殺。”女警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儲雯說道,剛才這個女警官也在現(xiàn)場,那個血腥的案發(fā)現(xiàn)場,讓她至今回想都要干嘔一番,她也不相信此時正在坐在她車上的幾個女生的口供。
畢竟手撕人的這種橋段,只有在天朝的抗日劇中才會有。很快車子就行駛到了市大的門口,幾女也在警察局里洗了一下,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凌晨2點多了。幾個女生為難的看了那個女景觀一眼,儲雯還是開了口“女警官,你能不能陪著我們進去一趟啊。”
“怎么了?在學校還怕有不法分子啊”女警對著幾個女生說道
儲雯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是,現(xiàn)在太晚了。我如果跟我們的宿管說我們剛才遇到的事情。宿管肯定不會相信我們,讓不讓我們進宿舍還兩說呢。”
女警官,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我也好久沒來母校轉(zhuǎn)轉(zhuǎn)了”
“警官,你也是這個學校的?”蔣芯好奇的問道
“對??!”女警官回答道,然后就熟門熟路的走在幾人的前面,然后對著門口的保安說了幾句,保安就開了一扇小門讓幾人進了去。
“這個學校至今,宿管還這么嚴啊。我們以前在這個學校的時候,也遇到了一個全校最嚴格的宿管。我們都開玩笑給她取了一個外號叫“容嬤嬤””女警官走到了學校后,有感而發(fā)的對著四女說道
四人聽到了女警官說出了“容嬤嬤”這個外號的時候,都不經(jīng)的異口同聲的說道“榮紅?“
“對啊,榮阿姨還沒退休??!話說榮阿姨還沒退休呢,榮阿姨這個人雖然嘴巴毒,但是她可是真的為了你們這些學生好。”女警官對著四人說道
說話間,幾人就來到了8號宿舍樓的門口,此時宿管容嬤嬤房間的燈還沒關。幾人就想走向宿舍樓的時候,“你們還知道回來啊”容嬤嬤突如起來的聲音,嚇的幾人嚇的尖叫了一聲。
“鬼嚎什么!”榮阿姨,此時面帶一絲不愉之色。
幾人也露出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表情,生怕榮阿姨處罰她們,說話都不禁的結(jié)結(jié)巴巴了起來“阿...阿姨...你還沒睡啊”
“你們還沒回來,你讓我怎么睡。你說說,你們幾個小丫頭,怎么第一天就不安寧。整個宿舍樓,就你們第一天出去瘋到這么晚!咦,小于!”榮阿姨教訓著幾人的時候,眼光看向了幾人身后的女警官。
女警官也對著榮阿姨笑了笑,然后說道“榮阿姨,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哈哈,我當然記得你,當時的市大的小辣椒!你今天怎么過來了啊,是不是這幾個小姑娘,惹什么禍了”榮阿姨看到了以前的學生,也開心不已。原來那個警官姓“于”
于警官也笑了笑“沒有,今天她們也算是個受害人...”于警官對著榮紅,把夏可可她們幾人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對著榮紅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她們還怕進不了宿舍,所以讓我跟來。”
榮紅聽到了于警官所講之后,就讓幾人上樓,早點去睡,自己則把于警官拉近了自己的房間。
四人看到了容嬤嬤示意她們上樓,四人就都跑上了樓。路過四樓的時候,夏可可還有意無意的朝著那個鐵柵欄里看了去,此時并沒有什么“鬼”在那邊。等到幾個人回到了房間后,儲雯先是一臉愧疚之意的對著何若說道“何若,對不起啊,今天差點就...”
“雯姐,你說啥呢!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要說什么對不起”因為何若是在警察里才醒了過來,所以沒看到那個血腥的場面,只是在其他幾人對她的轉(zhuǎn)述。她才知道了剛才的事情,但是由于沒有親眼目睹,所以四人中,倒是她最淡定。
夏可可也看著一臉愧疚之色的儲雯說道“雯姐,你別自責了。又不是你的錯!在說那幾個人都遭到了報應。”
此時倒是蔣芯還是于驚未定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剛才那個錘子的眼睛,兩只眼睛通紅,一絲眼白都沒有!好像被鬼上身了一樣!”
何若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而儲雯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那個事情,蹊蹺。一般人的力氣,也不會這么輕易就把人的手直接扯了下來。而錘子做的那些事情,顯然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夏可可此時正一言不發(fā),因為她深知剛才的異變都是因為眼中的那個楊偉。
四人由于也太疲累了,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沒過了多久,幾人都睡著了。但是此時夏可可卻沒有睡著,而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了衛(wèi)生間,然后低聲的對著我說道“楊偉,楊偉!“
此時的我也虛弱不堪,剛才進入了那個錘子的身體的時候,我感覺本來非常充盈的精力,以非常快的速度流逝著,而且進入了錘子的身體后,雖說他的身體是我控制的,但是我卻不能控制我怎么出他的身體。我自己堅信,要是剛才自己要慢幾分鐘,自己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
我虛弱的對著夏可可說道“沒事,可可!”
“你的聲音怎么這么虛弱?你還好吧,剛才謝謝你了。要不是,恐怕我們已經(jīng)....”夏可可很感激的對著我說道
“沒事,我既然現(xiàn)在借用著你的眼睛。那么我肯定得對你負責!”我對著夏可可說道。因為我本來感覺自己快飛灰湮滅,就當進入了夏可可的眼睛后,我感覺本來在不斷流逝的靈魂也停止了流逝。反而開始極其緩慢的在恢復著。
“楊偉,你還是沒想到你是誰?來自哪里么?”夏可可對著我說道
“沒有,我只知道認識你。其他的記憶,就再無其他。你在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認識過我!”我還有一點不死心,因為在夏可可眼中的這段時間。我總感覺心里,缺少了一塊東西,缺少的那個東西不是別的,就是記憶。
夏可可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我的生命中從來沒有一個叫楊偉的人!對不起!”夏可可對著我說道
“沒事,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把,我沒事!”我對著夏可可說道
夏可可點了點頭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
其實夏可可對我的關心,也讓我倍加感動,因為就算我記不起和夏可可究竟是什么關系,我也知道夏可可應該對我之前很重要吧,自從剛才我那差點魂飛魄散的經(jīng)歷,也讓我開始想追尋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