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教室里的同學都在竊竊私語,而談論的話題,無非是夏可可見鬼了。蔣芯則在夏可可身旁問了一整天,問夏可可倒是怎么了。夏可可只是回答她,回去后說。
晚上放學后,夏可可和蔣芯推著自己的自行車,走出了教室。而我并沒有在發(fā)現(xiàn)幽怨男鬼的身影。“蔣芯,你今晚能陪我睡么?”夏可可突然開口對著蔣芯說道
“怎么了?可可?阿姨不在家么?”蔣芯對著夏可可問道
“我爸媽都走了?”夏可可神色黯然的說道
“走了?去哪里了?”蔣芯對著夏可可問道
夏可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能不能陪陪我!”
“嗯,好吧!”蔣芯答應后,就和夏可可回到了夏可可的家里。
回到家后,房里冷冷清清。夏可可就從冰箱里拿了一點面條,就煮了起來。“可可,到底怎么了?還有你白天怎么了?你見到楊雄了”蔣芯看到夏可可的家如此冷清就忍不住的問道
夏可可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看到楊雄了,他渾身是血,跟他死的時候差不多。渾身是黑氣,你不要說我最近太累,產(chǎn)生了幻覺!因為那一切都太真實!”
“那他找你做什么?”蔣芯對著夏可可問道
“他...他說他活著的時候娶不到你,那么他死了我也要娶到我!”夏可可說道這里的時候,身體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蔣芯的臉色也不好看,“對了,早上我還收到了一件鳳冠霞帔!是不是就是楊雄放過來的”夏可可邊說,邊走到了早上放盒子的地方。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就當夏可可走到早上放置那件衣服的角落的時候,那件衣服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奇怪,怎么不見了!”夏可可暗自嘀咕了一聲
蔣芯則跟在了夏可可的身旁,說道“你會不會記錯了!”
夏可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肯定沒有!我記得,我放在了這里的!”
我也疑惑的朝著房間里仔細的看著,難道誰進來把衣服偷走了?不過既然是小偷誰會偷一件衣服?我早上的時候,也明明看到那件鳳冠霞帔的!
夏可可只是在原地打轉(zhuǎn),有些慌亂。“蔣芯,我好怕。最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總覺得都和楊雄有關系!”
蔣芯此時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對著夏可可說道“可可,你也不要怕!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夏可可則是癱軟的坐在沙發(fā)上,而蔣芯在夏可可身旁安慰著。由于今天把我看見的東西共享給了夏可可,消耗了過多的精力,所以沒等他們說完,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午夜的時候,我感覺夏可可醒了過來,也醒了過來。只見夏可可,從床上爬了起來。這個舉動十分輕,絲毫沒有吵到睡在一旁的蔣芯。
夏可可起床后,就走到了夏母的房間,夏母的房間內(nèi)有一個梳妝臺,梳妝臺上擺放著許多化妝品。夏可可坐在了梳妝臺前,面目表情的拿起了一把梳子就開始梳起了自己頭發(fā),梳了大約半小時后又拿著夏母的化妝品開始自己畫了起來。
我看到了這一幕,心中不由的發(fā)毛,夏可可這是怎么了?難道夏可可被鬼附身了?就當我想到這里的時候。只見夏可可已經(jīng)化好了妝,夏可可的妝容十分詭異,臉上撲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使得夏可可的臉看上去毫無血色,而兩腮則涂了重重的腮紅,嘴唇上涂了一種血紅色的口紅。做完這一切后,夏可可對著鏡子詭異的笑了一下。由于此時的夏可可披頭散發(fā)的在配上這個妝容,實在是過于滲人。
我看到了夏可可的怪異舉動,和那詭異的笑容。讓我想到了幽怨男鬼楊雄的笑容,難道夏可可被楊雄上身了?我心中大急,此時的夏可可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間。我就把又眼的控制權(quán)完全由我控制,把眼睛閉上了,但是夏可可此時完全沒有反映。一只眼睜開,一只眼閉上的走在了小區(qū)里,由于現(xiàn)在是凌晨了,小區(qū)里也沒有人。
只有小區(qū)門口的保安室的燈還亮著,就當夏可可走到門口保安室的時候。我把眼睛看向了保安室的保安,希望這些保安能夠阻止夏可可。
但是那個保安,正盯著電腦上的電影,絲毫沒有注意到夏可可。夏可可順利的走出了小區(qū)后,就在小區(qū)門口站著。
過了一會來了一輛的士,就當?shù)氖靠吹较目煽稍幃惖哪樅蛫y容的時候,嚇得顫抖著聲音說道“小姐,那個,我今晚不載客了”
但是夏可可一拉門,就坐到了后座。披散著的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然后用著及其怪異的聲音說道“去白村!”
司機聽到了夏可可說的后,渾身都開始顫抖了“小...姐...我...我不認識...白...村!”
夏可可只是低著頭說著“去白村!”
我能感覺出,司機快嚇尿了。“小姐,我真的...有..事!麻煩...你..下車!”
夏可可突然把頭湊到了司機的旁邊,瞪大了眼睛看著司機,用著及其詭異的聲音說道“去白村!”
悲催的司機嚇的都快哭了出來,就一腳油門啟動了車子。由于司機確實不認識一個叫白村的地方,司機只能默默的開車。而夏可可低著頭,不用看路都能準確的在岔口說出,左轉(zhuǎn)、右轉(zhuǎn)。
車子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此時的司機都快哭出來了,邊開邊在默念”阿彌陀佛”就連我心中也不由的發(fā)毛,因為車子已經(jīng)越開越偏?,F(xiàn)在周圍一戶人家都沒有,現(xiàn)在行駛的一條路上也一輛車也沒有遇到。
就在夏可可的語音導航下,車子駛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夏可可從身邊掏出了1000塊錢給了司機,就下車了。司機拿到錢后,一個倒車,一腳油門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夏可可下了車后,就直接在路上走了起來。今天晚上一點月光都沒有,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
但是夏可可似乎認識這個地方異樣,在漆黑的路上走著...一直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后。我就看到了距夏可可一公里處,有一個牌樓,牌樓上掛滿了白燈籠。
就當夏可可走近這個牌樓后,我看見了牌樓上方寫著大大的“白村”二字。我感到了這里的詭異,因為白村牌樓外游蕩著許多的孤魂野鬼,但是牌樓的另一側(cè),一個鬼都沒有看到。
夏可可則是熟門熟路的走進了白村,白村里還很多的人家,但是沒有一戶人家是燈是開著的。而且,一般農(nóng)村里家家戶戶都養(yǎng)狗,但是在白村內(nèi)一只狗都沒有見到,就連一只蟲鳴的聲音都沒有。
夏可可又走了一會后,就來到了村子里唯一亮著的地方。等夏可可走到那個亮燈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這也是一戶人家,人家的門口點著兩個白燈籠。這個建筑類似于民國時候的大宅院,夏可可在門口站了一會后,似乎若有所思。
在思考了一會后,就推開了大門,大門內(nèi)一片漆黑,夏可可則熟門熟路的走進了這個大宅院的客廳,就當推開大門的時候,看到的場景讓我渾身一震。
此時房間內(nèi),點著一客廳的白蠟燭,詭異的是客廳的中央還擺放著兩具棺材。夏可可來到了一具棺材前,推開了棺板,只見棺材內(nèi)有著一個紙人。
夏可可對著紙人笑了笑后,又把手伸入了棺材,對著紙人的臉撫摸了一下。然后有盯著紙人看了許久,才把棺材給合上。
做完這一切的夏可可,又打開了另外一具棺材,打開棺材后,那一套消失的鳳冠霞帔此時正整齊的放在了棺材里。
夏可可撫摸了一下那件鳳冠霞帔后,就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現(xiàn)在除了干著急什么都做不了,雖說知道面前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很大的陰謀,但是我卻無能為力。難道剛才的那具棺材就是幽怨男鬼楊雄的,那個紙人就是楊雄?
夏可可很快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從棺材里拿出了那一套鳳冠霞帔,小心仔細的穿了起來,大約10多分鐘后,夏可可已經(jīng)穿好了那套鳳冠霞帔。那套鳳冠霞帔好像是為了夏可可量身定制的,完全合身。
夏可可穿完后,就來到了客廳里的一個全身鏡前,照了了照,然后又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夏可可又對著鏡子把自己的頭發(fā)給盤了起來,把鳳冠給自己戴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后,夏可可沖著鏡子又詭異的笑了笑。不得不說,夏可可此時真的很漂亮,只不過現(xiàn)在臉上的妝容格外的詭異。
就當夏可可照著鏡子的時候,鏡子里突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不對,又出現(xiàn)了一個鬼!那個鬼不是別人,正是幽怨男鬼楊雄!
我心中不由的大驚,上夏可可身的不是楊雄,那是誰?看來楊雄還有一些鬼小弟啊,難道楊雄今晚真的準備和夏可可結(jié)婚啊,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