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鸞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這么一說才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有點疼,我再拉開領子看看,果然自己的身上也有著幾道紅印,女生就是指甲長這點不好,隨便動彈幾下就能撓到。
于是我就脫掉了衣服,張鸞也紅著臉脫掉了衣服,不得不說,變成張雨晴好處還是挺多了,能進女浴室,能光明正大的看女生換衣服,還能互相挎著手,而且互相抹抹藥水啦也沒什么的,這要是男人這樣做,恐怕就是變態(tài)了。
張鸞見我一直盯著她看,有點羞澀:“雨晴,你怎么又那樣看我了,感覺好怪?。?rdquo;
我晃了晃腦袋說道:“沒辦法啊,誰讓你的身體那么好看呢,哈哈,開玩笑的啦,我在想你要是早點就色誘羅念的話,說不定你倆早就在一起了呢。”
張鸞一聽色誘這個詞臉就更加紅了:“雨晴你又亂說,那樣多難為情啊,再說,羅念看著也不像那么猥瑣的人啊。”
我靠,這點我想明確告訴張鸞:你看錯了。
但是我怎么能拆自己的臺呢,我就沒出聲,我倆抹了紫藥水就互相抹了起來,張鸞又是說道:“雨晴姐,你說我要是追羅念的話,應該怎么追啊?我不會。”
“啊?”我驚訝了一下,一不小心碰到了張鸞劃傷的傷口,張鸞疼的輕哼的一聲,這一聲差一點勾的我沒忍住就沖上去了,但是奈何今天出門沒帶兵器啊!
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追他啊,其實他挺好追的,但是現(xiàn)在可能不適合追。”
我心里很猶豫,怎么辦?我喜歡張雨晴,但是張鸞又喜歡我,偏偏現(xiàn)在我和張雨晴的身體調(diào)換了,這可咋整?要不要告訴張鸞我就是羅念啊?
張鸞聽我這么一說,很失望的說道:“為什么?。渴遣皇且驗槟阋蚕矚g羅念啊。”
我一時間可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就在我猶豫的空檔,張鸞嘟著嘴把手收了回去,說道:“行,我知道了,怪不得你倆總是膩在一起,以后我不會再纏著羅念了,你倆在一起吧。”
說著張鸞就披著衣服躺回自己的被窩里了,我想去哄她,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顯然在張鸞的眼里張雨晴是我的情敵。
我一陣頭大,只好先離開寢室找張雨晴了,我就跟張雨晴說了上午浴室里發(fā)生的事情,張雨晴一聽倒是有點吃醋的說道:“這下子可把你給爽了吧,還能到女生浴室里光顧去?”
我急忙說道:“那個不是重點啊,重點是高軒那倆人肯定會再找咱倆麻煩的,咱倆怎么辦?。?rdquo;
張雨晴雙手一攤表示沒有什么好辦法:“我是沒有什么好辦法。”
我想了想有點后悔那么嚴重的捉弄了韓娜娜,萬一她哥真找來可怎么辦,我就問到:“對了,你跟她不是一個初中的嘛,他哥你見過嗎?”
張雨晴嗤笑了一聲說道:“什么她哥啊,就是她認得干哥。”
從張雨晴的語氣里我才聽出來,敢情韓娜娜一口一聲哥的人不是她親哥啊,八成是攬活認的干哥,那是什么干哥啊,不就是讓哥干的嘛!
但是好像就算是干哥,也挺不好惹啊,怎么著也是琴行的人啊,我忽然想到了一點我急忙問張雨晴:“對了,你銀行卡里有多少錢?”
張雨晴疑惑了一下,但是還是回答道:“不多,現(xiàn)在可能就剩下兩萬了吧。”
我倒吸了一口氣,胸口急劇膨脹了起來:“兩萬?我一個月生活費就一千啊,土豪就是土豪。”
張雨晴沒有理會我的吃驚:“你問這個干嘛?”
我湊近了張雨晴說道:“還能干嘛,招兵買馬唄,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咱也用錢多攬攬人,多少應該能和高軒對抗一下吧?”
張雨晴敲了我腦門一下:“你白癡啊,用錢買來的都是你這樣的白癡,到時候沒打起來呢都跑光了,混沒混過啊,混圈子講的是義氣。”
我揉了揉腦袋說道:“我也知道啊,但是現(xiàn)在時間這么緊迫,上哪交講義氣的人去啊,這不是應急嘛。”
最后我好說歹說的,終于把張雨晴說動了,而且好像她本來也不在乎錢,我倆就去了學校門口的提款機那里,結果張雨晴的卡放里就說卡片失效,問了銀行的工作人員只知道,張雨晴的這個銀行卡被凍結了。
我問她這個卡是誰的,她說是她爸的,她就給她爸打電話,結果她爸的電話無法接通了,忽然我想起了之前她爸給她打的電話,說家里出了點事情讓張雨晴找她媽去,難道她老爸出什么事情了?
張雨晴也是有點擔心,但是還沒有什么辦法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急忙安慰張雨晴,我倆就回到了學校,張雨晴回到學校就買了兩瓶二鍋頭,然后理所應當?shù)木桶盐規(guī)У搅司频攴块g。
我急忙拉住了自己的衣服問道:“你要干嘛?”
張雨晴扭開瓶蓋就喝了一口:“干!”
我連忙解釋說道:“我問你你要干嘛,不是你要干嗎?OK?”
張雨晴說道:“咱倆得換回來,我得回上海問問我媽,我爸到底怎么了。”說著張雨晴就把一個酒瓶子遞給了我。
沒辦法我也就只好喝了,悶著頭喝了不少,我倆就都迷迷糊糊的了,張雨晴醉酒微醺的把我攬到了懷里:“怎么樣?來感覺了吧?”
我無力的點了點頭,張雨晴見我點頭,直接就穩(wěn)住了我的嘴,而且我發(fā)現(xiàn)喝醉酒的張雨晴吻的技巧高多了,好像她真的是個男人,我真的是個女人似的了,只能配合著她。
吻了一會之后我倆同時睜開了眼睛,但是我倆還是沒有換過來,張雨晴咕咚咕咚又是喝了兩頭酒,一抹嘴唇,又開始了。
然而我感覺我倆的嘴唇都紅腫了,結果我倆還是沒有換過來,難道說我倆上次換過來只是巧合?
張雨晴還是不甘心,一下子就把我的短袖給脫下來了,我就只穿著個黑色的蕾絲罩罩了,我連忙羞澀的捂住了胸口:“你干嘛啊?”
張雨晴瞇縫著眼睛,喝多酒之后我的樣子,我怎么看怎么感覺猥瑣,張雨晴說道:“可能是咱倆還不夠激情,我要來點刺激的,脫!”
我搖了搖頭,緊緊的護住自己的罩罩,因為我生怕張雨晴控制不住,再把我那啥可就完了,好歹我也是個男生啊,怎么能被女人先那啥了。
見我不配合,張雨晴起身把皮帶抽了出來,猛甩一下啪的一聲:“羅念,我現(xiàn)在可著急呢,你別耽誤我的事。”
我緊張的說道:“雨晴,你冷靜點,我想可能是咱倆的打開方式不對。”
張雨晴脫下了褲子:“打開方式對不對,那得打開試試啊,你趕緊給我打開。”
迫于張雨晴的淫威,我只好屈服了,但是我倆這樣吻了一會之后還是不行,張雨晴算是徹底絕望了,干脆躺到一邊不動了,我說道:“這個換回來可能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強求不來的啊。”
邊說著我就趕緊把衣服穿上了,生怕這個小祖宗腦筋再抽一下,說要上了我那可就后悔不及了,但是我剛把裙子和罩罩穿上,門就被打開了。
嚇我倆一跳,因為房間門應該只有我倆有房卡才對的啊,結果進來的人更讓我倆嚇了一跳,領頭的是韓娜娜,后面還有兩個男生推著個輪椅進來的,輪椅上坐著的是高軒。
我驚訝的喊道:“你們怎么會進來的?”
高軒伸手給了后面的服務員一小疊錢,然后說道:“張雨晴,我已經(jīng)來這個旅店打聽過了,也看了監(jiān)控,那天確實是你陷害我和那個傻逼米其林來這個房間的,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嗎?”
我一看高軒那樣,顯然那天被米其林那一撲砸的夠嗆,這不還坐著輪椅呢嘛,韓娜娜也跟在后面,扭著腰,抱著胸氣勢凌人的說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還真勤快啊,隔三差五的就往酒店跑,張雨晴,你上午那么捉弄我你以為就算了嘛?我早讓人盯著你了。”
我早就想到了韓娜娜他們會來找麻煩,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而且我才注意到高軒和跟來的那倆男生的眼神,一直在往我身上瞟,我趕忙抱著衣服擋在了身上,說道:“韓娜娜,你裝什么正經(jīng)啊,早都被人摸光看遍了,而且就是在窗戶上看了一會,你會在意嗎?”
韓娜娜手指繞著頭發(fā),很是愜意:“那能一樣嗎?被別人摸光看遍是要給錢的,窗戶上讓別人看,要是也能給錢,我也愿意在那讓別人看。”
高軒盯著我,眼睛里迸射出了憤怒的眼光:“張雨晴,我被你玩弄的好慘啊,你覺得我今天該怎么報復你才好?”
我身后的張雨晴喊道:“你這算是私闖民房,我們可以告你入室搶劫的,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韓娜娜一把把自己的衣服和裙子都撕破了,露出了性感的小腹和大白腿,臉上露出了挑逗的笑容:“誰犯法可不一定哦,你要說我們搶劫的話,我可以說羅念要猥褻我,你看,他把我衣服都撕破了。”
緊接著韓娜娜對著張雨晴一頓拋媚眼:“羅念,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快來嘛??!”
張雨晴剛喝完酒,本來胃就不舒服,這么一看韓娜娜的媚眼,直接就吐出來了,韓娜娜一陣惱怒的跺著腳:“混蛋,傻逼,活該屌絲一輩子,高軒你要給我報仇。”
高軒淫笑著看著我說道:“報仇是當然的了,她不是讓你被那么多男生看了嗎?那我今天就讓她也被別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