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李賢良的妻子被邪祟反噬,他還不至于如此慌亂。可偏偏他的妻子想要藏起牌位之時,李賢良的兒子搶先一步,拿起牌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李賢良中年得子,對這個兒子可心疼的很。別說是跪在任云面前,只要能保住兒子的命,他不惜散盡這億萬家產(chǎn)!
“哎,賢良啊,我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你怎么如此糊涂?”
無需任云多說,嚴玉明已經(jīng)全部明白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想要害他性命的人,竟然是他最為信任的兄弟。
嚴玉明扣心自問,并沒有對不起李賢良的地方。之所以李賢良如此惡毒,只因為是人心不足罷了!
“救人要緊!把他放在沙發(fā)上!”
此時任云顧不上和李賢良的那點過節(jié),只想要快些救人。而且孩子與成年人不同,他被那邪祟上了身,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
“媽媽!我沒事了!”
剛剛把李賢良的兒子放在沙發(fā)上,他的雙手突然纏住了母親的脖子,撒著嬌說道:“媽媽,把這些壞人攆走!
尤其是他,讓他快些離開咱們家!”
李賢良的兒子指著任云,只希望快些把他給攆走。
“兒子,你真的沒事兒了?可嚇死媽媽了!”
“好兒子,你沒事就好!”
“哈哈,小兄弟,看來是那邪祟被你嚇跑了!”
“……”
見自己的兒子平安無事,李賢良夫婦都流下了眼淚。而嚴玉明也是看著那孩子長大,此時也感到極其的欣慰。
可是任云卻搖了搖頭,眉頭深皺:“好可怕的邪祟……竟然有了靈氣!”
“小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琳琳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
“嚴總,連我都沒有想到,這邪祟已經(jīng)有了靈氣……就是有了人類的思維!”任云回應了嚴玉明一句,便盯著李賢良的兒子琳琳說道:“現(xiàn)在你速速躲到老林之中,我便饒你性命!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看到任云那犀利的眼神,琳琳嚇得打了個哆嗦??墒撬o緊貼在母親的懷中,帶著哭腔說:“媽,讓這個壞人走,他兇我!快點讓他走!”
“好好好……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離開我家!”
“任云,你就別在裝神弄鬼了,李總的兒子明明沒事了!”
“方盛,你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呵呵,你兒子這不沒事了嘛,干嘛來問我?”
“……”
李賢良中年得子,兒子也被他倆給慣壞了。此時琳琳這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倒是和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
而方盛有心為難任云,他不是本事大嘛,要是李賢良夫婦二人不肯讓他出手,倒要看看任云能有什么辦法!
“賢良,事到如今,你還好歹不分嗎?聽小兄弟的安排!”
“大哥……我……我都聽你的!”
別看李賢良敢背地里搞些小動作,但嚴玉明真的發(fā)火,其實李賢良還是有些怕他。
“把琳琳放在沙發(fā)上!”
“他……他要對我兒子做什么?”
雖然舍不得把琳琳交給任云,不過李賢良都發(fā)話了,他妻子只好照做!
見母親無法保護他,琳琳猛地從沙發(fā)上跳下來,便想要逃跑。這時任云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冷哼一聲說道:“想跑?我豈容你這邪祟為非作歹?”
說話間的功夫,任云手掌中侵入真氣,在琳琳的額頭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那邪祟剛剛飛出琳琳的體內(nèi),便被任云的真氣所打散!
既然那邪祟已經(jīng)有了靈氣,起先任云還想放它一馬,只可惜它卻執(zhí)迷不悟。而且這種用人精血所養(yǎng)的邪祟,毫無善念,留在人間也只會為非作歹,還不如除掉的好。
“琳琳,琳琳,你醒一醒!”
“哎,李總,剛才你們都看到……琳琳歲數(shù)還小,挨了任云一掌怎么受得了?”
“好小子,要是我兒子有什么事兒,我不會放過你!”
“……”
李賢良本就把他兒子當成個寶,經(jīng)過文淼這么一挑撥,他的怒火頓時就上來了。
可李賢良的話剛剛說完,琳琳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立馬就哭了:“爸,媽,我好難受?。?rdquo;
“這孩子太小,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一會兒我給他開一副中藥,要按時給他服用!”
雖然那邪祟已經(jīng)除掉,但琳琳被它上了身,根基受損,還是需要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
“小兄弟,謝謝你……這是我自食惡果,我該怎么報答你啊?”
差一點兒子就命喪黃泉,而任云不計前嫌,此時李賢良也有些懊惱。不過任云淡淡的一笑,不怎么太想理會他。
李賢良也真是喪了良心,為了想成為嚴氏集團的第一大股東,竟然想要害嚴玉明的性命。但嚴玉明念及多年感情,只是給李賢良撤職,也沒有怎么太為難他。
“我看你一身修為不易,今天先放過你,希望你好自為之!”
“哼!”
這時任云把目光看向了方士方盛,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任云便看出他身上一團黑氣。而方盛并非是被邪祟纏身,而是他不知養(yǎng)了多少邪祟。
方士能救人,卻也能害人。要是方盛為非作歹,還真會為害一方,可任云念及方盛修行多年,也不忍壞了他的修為。
而且方盛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要是真害了他,說不定任云還得吃官司。
“小兄弟,你的卡號多少?千萬診金你實至名歸!”
“嚴總,昨晚那兩瓶紅酒就當是診金了!”任云笑了笑,顯得有些為難,但還是開口說道:“要是嚴總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老婆安排一份工作?”
“哈哈,這當然沒有問題!”
“那就謝謝嚴總了……可是我老婆好面子,你千萬別說是我找你幫的忙!”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韓雨晴肯定是要辭職了。她的事業(yè)心很重,沒有了工作,估計韓雨晴會煩惱。
既然韓雨晴這么想要進入嚴氏集團,任云也只好厚著臉皮向嚴玉明開口。
嚴玉明一副明了的表情,他已經(jīng)開始計劃給韓雨晴安排什么工作。
隨后任云,嚴玉明一同回到嚴家,給他夫人醫(yī)治。不過嚴玉明的財運大跌,不只是那邪祟的關(guān)系,他公司的風水也被方盛動過了。
既然任云已經(jīng)出手,那就會負責到底,他主動提出去嚴玉明的公司看一下。
“任云,你給我站??!”
到了嚴氏集團的頂樓,正朝著嚴玉明的辦公室走去,這時身后響起了田亮的聲音。
“田亮?劉步升?你們倆怎么會在這里?”
回頭一看,田亮,劉步升正洋洋得意的盯著任云。但這二人卻屬實有些狼狽,兩張臉腫的跟豬頭似的,顯然是被老虎的人收拾的不輕。
“我們來和嚴氏集團簽訂合同,而且合同已經(jīng)簽訂好!”
“任云,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不是保證嚴氏集團不會給我們投資嗎?”
聽聞這話,任云也有些無奈。既然合同已經(jīng)簽訂,那就具備法律效應,任云再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而且任云雖然對田亮,劉步升恨之入骨,只是本性使然,任云還真不好意思因為這種事兒,找嚴玉明幫忙,那樣顯得他也太小氣了。
“多少投資?”
這時嚴玉明在一旁問了一句,他當任云是座上客,可在他的公司內(nèi),竟然還有人對任云不敬。
最為可惡的是,這倆人還是來找他投資。嚴玉明心想,大不了毀約,也絕對不能給這倆人投資,得罪了任云那可就真得不償失了!
“六千萬!”
“任云,這次我提成就六百萬,你一輩子能賺上這么多錢嗎?”
“呵呵,任云,難怪連韓雨晴都看不起你,你憑什么給她幸福?”
任云還真有些慚愧,別說是賺六百萬,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
但這時嚴玉明一陣大笑,說道:“小兄弟,看來這次我不用違約了!五千萬以上的投資,我需要親筆簽名!
這兩天我根本沒有心情管公司上的業(yè)務,我可以確認,我沒有親自答應任何投資!”
“不太好吧?嚴總,別因為我影響你們公司的發(fā)展!”
可能對嚴玉明來說,幾千萬的投資不過是小事一樁,但任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而田亮,劉步升對視了一眼,不禁有些慌亂。投資的事宜副總已經(jīng)簽字,但那個副總剛剛說了,這筆投資還是需要嚴玉明親自簽字。
并且那個副總信誓旦旦的保證,只要他簽字的項目,一般嚴玉明不會駁回??梢侨卧粕磉叺倪@個中年人真的是嚴玉明,那說不定這件事還真有變化!
“請問您是嚴總嗎?”
劉步升謹慎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詢問嚴玉明。還沒等嚴玉明開口,這時從辦公室里走出一人,笑著和嚴玉明打招呼:“嚴總,你來公司了?這兩位的項目還算不錯,我打算給他投資一筆錢!”
“不管多好的項目,都不許給他們公司投資!”
嚴玉明冷著一張臉,對那位副總說道:“你現(xiàn)在立即給我查一下,嚴氏集團是否和他們公司有合作!如果有合作的話,立即終止和他們的合作。
哦……對了,你對外公布一下,凡是和嚴氏集團有合作的公司,都必須要立即終止和他們的合作,不然就是不把嚴氏集團放在眼里!”
“完了!完了!”
聽聞嚴玉明這番話,劉步升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嚴玉明這簡直是給劉步升來了一場金融風暴,他這家小公司哪里能夠承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