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宇和蘇紫妍一起來到孤兒院,非常受歡迎。
尤其是,張景宇第一次去,沒好意思空手,所以在路上買了許多文具,這更是讓那些孩子們興奮的一直喊著謝謝張叔叔。
張景宇偷偷的搖了搖腦袋,心中哀嘆:完了,又好幾百大洋沒了,怪不得人家都說泡妞是最耗錢的一個職業(yè)。
不過,這些孩子們喊他張叔叔,喊蘇紫妍叫妍妍姐姐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些孩子們都知道了這是一個看臉的社會?
唉,社會的快速進步雖然方便了不少人,但也毒害了不少原本單純的少年啊。
可是,這些孩子們是從哪里知道的呢?
張景宇看著旁邊一個貌似和善的小青年,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丫的,一看就是小白臉子,木有好心眼子。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不光有各式各樣的大美女,還有心思骯臟的小白臉子。
一定就是這個可惡的小白臉把孩子們都帶壞了!
張景宇憤憤的這么想著,但是當(dāng)他看到孩子們純真的笑容的時候,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跟著笑了起來。
孤兒院的義工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教孩子們讀書,比如給孩子們做飯等等。
而且,孤兒院里的孩子并不只是正常的兒童,還有一部分弱智或者身體先天有殘缺的孩子。
這些孩子都很可憐,本身患有殘疾就已經(jīng)很痛苦了,還被親生父母拋棄,除了身體上的創(chuàng)傷,更多的還有心理上的傷害。
張景宇看著給孩子們上課的蘇紫嫣,站在窗外輕輕的笑了笑。
“你最好離她遠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張景宇正欣賞著傻白甜的妍妍女神呢,旁邊就來了一個煞風(fēng)景的,正是張景宇非常討厭的那個小白臉。
這個小白臉叫朱鼎,是蘇紫嫣的同學(xué)。
張景宇瞪了朱鼎一眼,突然笑道:“豬腚同學(xué),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啊。”
朱鼎也知道自己的名字有歧義,但是當(dāng)初他老子給他起名字的時候,也不知道聽誰說,鼎在中國有很特殊的歷史地位。
當(dāng)初,大禹治水之后不就鑄造了九鼎,鎮(zhèn)壓九州嗎?
所以,朱鼎童鞋的老子也不管當(dāng)時還不會說話的兒子是怎么想的,就給朱鼎童鞋蓋上了一個大大的豬腚印記!
但是,因為朱鼎的老子有點厲害,所以平時也沒人敢當(dāng)著朱鼎的面叫他豬腚。
而張景宇卻不知道這些,當(dāng)場就把朱鼎童鞋最討厭的兩個字說了出來。
當(dāng)然,張景宇就算知道這些,也不會有什么顧忌的。
為了傻白甜,別說一個豬腚,就算再來一個老虎屁股,又有什么好怕的。
搞他的菊花就是了!
朱鼎指著張景宇的鼻子,說道:“你特么再給老子說一遍!”
張景宇故意夸張的說道:“你說什么?大點聲,我沒聽見!”
他這一句話聲音稍微有點大,把正在給孩子們上課的蘇紫妍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朱鼎沒有注意到這些,仍然指著張景宇,并提高了嗓門怒吼道:“我說你特么的再給老子說一遍!”
張景宇詭異的笑了一下,輕輕說道:“好了,沒事了。”
朱鼎一愣,張景宇沖著房間里面的蘇紫妍指了指。
朱鼎馬上就明白了張景宇剛才是在坑他,看著蘇紫妍不善的臉色,朱鼎知道這次肯定在蘇紫妍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于是乎,朱鼎只好準(zhǔn)備忍氣吞聲一回,等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收拾這小子。
但是,他沒想到張景宇居然比他想象的還要陰險!
朱鼎準(zhǔn)備把伸出的手指收回去,張景宇卻突然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砸去。
咔!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是朱鼎剛才伸出去的手指斷了!
可惡的是,明明朱鼎才是受害者,張景宇卻大喊大叫道:“哎喲,朱鼎同學(xué)你為什么要打我?”
只有朱鼎自己知道,他的手是被張景宇拉過去的。
而從蘇紫妍的角度看來,卻是朱鼎突然出手,張景宇擋了一下沒有擋住。
所以,蘇紫妍的眼睛里面已經(jīng)冒怒火了。
打架本來就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現(xiàn)在還當(dāng)著這么多孩子的面。
蘇紫妍從小教室里面跑了出來,把朱鼎和張景宇兩人“拉”開。
朱鼎看著怒氣沖沖的蘇紫妍,再看看一臉“無辜”的張景宇,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指著張景宇。
他的食指剛才被張景宇用巧勁兒弄斷了,所以他這次伸出的是中指。
“行,你厲害!”
丟下這么一句話,朱鼎就匆匆離開了孤兒院。
張景宇故意捂著胸口,說道:“這人怎么這樣,打了人不說,還對我比劃中指,太沒禮貌了。”
蘇紫妍歉意的看著張景宇,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張景宇嘿嘿一笑,道:“你不用跟我道歉啊,要道歉也是那個豬同學(xué)。”
蘇紫妍問張景宇為什么會跟朱鼎起沖突,張景宇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混了過去,而且還把屎盆子全部栽到了朱鼎身上。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確實是因為朱鼎挑釁在先才引起的。
張景宇栽贓的也不算太過分。
蘇紫妍離開之后,張景宇看著朱鼎離開的方向,嘿嘿一笑,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豬腚童鞋的形象在蘇紫妍心中是很難再挽回了。
朱鼎離開孤兒院之后,找了一家醫(yī)院把自己斷掉的手指包好,幸好張景宇并沒有下死手,不然朱鼎以后要往九指琴魔的方向發(fā)展了。
不過,九指琴魔是男的還是女的來著?
難道要做九指神丐?
那可是個大高手啊,豬腚童鞋還得修煉個幾百年才行啊。
手指雖然接好了,但是疼痛的感覺還沒有退去,朱鼎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摸出電話找到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三哥,給我收拾一個人!”
那個叫三哥的人不以為然的說道:“朱少是不是記錯了一件事?第一,我不是你老子的人;第二,現(xiàn)在你正在阻撓老子的大事!”
朱鼎冷哼一聲,說道:“在你們原來的價格上再提高一倍,孤兒院我?guī)湍銈兡孟拢?rdquo;
三哥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好,不過多出來的錢由你來出。”
他口中的三哥,正是一直打孤兒院主意的許行三。
朱鼎面色僵了一下,半分鐘之后才緩緩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他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一心只想著怎么報復(fù)張景宇。
下午的時候,朱鼎又回到了孤兒院,但是他一直在外面的一個角落里呆著,沒有進去。
不多會兒,一輛面包車開了過來,從上面走下七八個大漢,手里提著鋼管,走進了孤兒院。
朱鼎看著這一幕,嘴角冷笑了一下,隨手點了一根煙,默默地等待著。
幾個大漢一臉兇相的走到孤兒院里面,把院子里幾個正在玩耍的孩子一下就嚇跑了。
蘇紫妍看到以后沖了出來,擋在孩子們前面,怒視著那幾個大漢。
但她越是這樣,那幾個大漢就越是囂張,各種污言穢語全都不要錢的說了出來。
孤兒院的院長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因為長期從事義務(wù)工作,身體早就垮了,拄著一根拐棍也走了出來。
老院長看著那些大漢,憤恨的說道:“七八個大男人,欺負(fù)一個小姑娘和一些小孩子,你們還要臉嗎?”
領(lǐng)頭的大漢瞟了一眼老院長,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屑的說道:“就你這個糟老頭子事兒多,早點答應(yīng)了我們?nèi)隣敽臀鍫?,不就沒事兒了?”
老院長氣的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們、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