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飛哥介紹,這些大學生們知道我是克蘭迪克的老大,更是滿臉紅光的上前敬酒,說難得認識這么大一個人物,以后來要多多照顧啊,我笑著說那都是虛名,今晚的消費打八折。
更是讓這群大學生興奮的一陣歡呼,喝了幾大杯??粗@群半大的孩子那一張張笑臉,心頭也有些暖意。飛哥說的不錯,這群大學生挺單純。
不過畢業(yè)之后在進入社會,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能保持住這一份純真,社會是個大染缸,無論是什么人,只要金額入這個大染缸很少會有人保持清白之身的。
人和人都不會有例外,就看自身的價值,說白了就是自己對于別人利用的價值有多高,而決定了這個人的一生命運。
“小卜(D吧——文龍愛歡歡的老婆友情客串),你怎么不過來喝一杯??!”正喝著酒,其中一個染著紅頭發(fā)的女孩對著坐在角落里一直悶不吭聲的小姑娘喊道。
在進入包廂的時候我就一直注意到這個叫做小卜的小姑娘,她就像是個透明人,和這里的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的交集,在這種酒吧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一群妖魔鬼怪中的女唐僧。別人在喝酒她喝飲料,別人再唱歌,她笑瞇瞇的輕輕鼓掌,所有人都上來敬酒,她卻笑瞇瞇地看著我們不動。
這個應該是飛哥說的那個很文靜,第一次來酒吧的小姑娘吧。
我笑著端著酒杯上前,來到小卜的身前,舉了舉杯子,“我叫羅特,你也可以叫我色哥,我沒有惡意,只是過來交個朋友!”
“你好!”小姑娘舉起了手中的果汁,對著我甜甜一笑。
這是個有趣的小丫頭!我心中暗暗在想到。
既然人家那么害羞,我也沒有必要在上前多做搭訕,讓別人認為我有什么不好的意圖就不好了。
喝了幾杯酒之后,我和飛哥做了下來,飛哥在和大學生擼起袖子猜拳,玩得不亦樂乎,我也接過麥克風狼嚎了兩首家駒的歌曲之后,跑向了廁所。
也不知道這幫犢子是不是有意的,一個勁的灌我喝酒,特別是那幾個嬌滴滴的小美女端著酒杯黏在我身上一個勁的喊:色哥,再喝一杯,再喝一杯的時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來者不拒,來一個喝一個,來兩個差點沒把我干趴下。
大家喝的也挺多了,包廂的廁所都被占據,還有五六個家伙夾緊雙腿在門外苦等,我也沒好意思和他們搶廁所。
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廂,經過廁所的時候看到又有一大批年輕人剛剛走進酒吧,不過這一批年輕人和少杰他們不同,看起來就像是混混,要不是其中有一個嘴巴里說著學校的事情,我還真的認為他們是哪里來的非主流。
男的也打耳環(huán),有兩個家伙甚至打著鼻環(huán),怎么看怎么像是農村老家里,耕牛的那頭老牛。
“劉哥,等會兒我要喝XO。”(劉哥——D吧——哦你媽呵呵友情客串。)
一個身材爆好,面容... ...額,化妝太濃了,再加上昏暗的燈光和喝酒過后迷糊的雙眼,看的不算是很清楚,算的上漂亮吧,只不過顯得太妖嬈了,看起來就像是社會上的小姐。
她親熱的挽著身旁的一個打著耳釘的男人,那胸前的兩個大饅頭緊緊的貼著那男人的手臂,也不知道墊了多少層海綿的胸脯都快要從衣服里邊爆出來。
“喝什么XO,老子有好東西給你!”那打著耳釘的男人旁若如人的把手伸進了女人的熱褲里。
“恩,有什么好喝的啊!”女人呻吟一聲,身體更是死死的貼在哪位劉哥的身上,雙眼迷離的張開櫻桃小嘴親了一下劉哥的臉龐。
“騷娘門,等會讓去到包廂里,有的你受的。”劉哥大笑,一只手抓著那女人的手就像自己褲襠的方向摸去。
而他們身后跟著的男那女女,仿佛對著和兩個狗男女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大家說說笑笑著并沒有說些什么。
對于這種場面我實在是見得太多了,別說他們了,在舞池里磕了、藥的的那些小年輕比他們瘋狂的還有,聽飛哥說有一次兩個嗨過頭的小情侶還在走廊的過道里表演真實版本的“速度與激情”,不過那速度和沖撞力就有些不夠檔次了。
“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把你眼睛挖掉!”感應到了我的目光,那女人兇巴巴的瞪了我一眼。
“在看我馬子,老子收拾你!”那劉哥也轉過頭兇狠的看了我一眼。
說我呢?
我一愣,對著暗中充當保安職位的阿軍擺擺手,示意他不要亂來。
“不好意思,借路。”對于這些小年輕,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大家都是開門迎客的,而且看他們說要喝XO,看來是個大肥羊,對于這樣的客人,我沒有理由把他們往外趕,最多就是在酒水里多摻點水。
如果碰到這種事情都把他們暴打一頓,還開不開門做生意了,而且現在我剛回到克蘭迪克的第二天,也不想讓紅姐找什么借口。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居然敢偷看老娘!”那女人看到我并沒有理會她,還以為是我害怕了,對著我不屑的道。
“雨辰好厲害??!說兩句話他灰溜溜的夾尾巴跑了!”有個化妝同樣妖艷的女人說到。
“那是,也不看看我劉雨辰是誰!敢占老娘便宜,不想活了。”劉雨辰很很是高冷的哼了一聲,有些大姐大的模樣。(D吧——阿勒home友情客串,劉雨辰)
“我覺得你還是床上功夫比較厲害!”劉哥拍了拍劉雨辰的屁股,哈哈大笑起來。
... ...從廁所里出來,腦子也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沒有之前去那么難受了,太久不喝酒,回來就連續(xù)喝了兩晚上,這真不是人受得了的。
而且不知道那些酒吧小弟是不是知道為了給老大一點好印象,那些白酒紅酒居然沒有摻雜水,各種高濃度酒精一起下來,差點要了我半條老命。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看到那伙人了,不知道跑到了那個包廂鬼混。
等我拉過阿軍問了一下,頓時頭都大了,那伙人竟然去了我之前呆過的包廂,一幫好學生和一群壞的掉渣的家伙在一起,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吃虧的肯定是少杰這幫人。
心里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不好的預感,二話不說,拉著阿軍快步走向了包廂。
當我拉開門的那一剎那,整個人的怒火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上冒... ...
整個包廂里已經亂成了一片,滿地狼藉,酒瓶子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有兩個已經碎了滿地都是玻璃渣子。
而原本少杰一幫人是坐在沙發(fā)上的,現在卻都站到了電視大屏幕前,而那所謂的劉哥一伙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fā)上,嘴巴里說著不干不凈的話。
而飛哥和少杰還有兩個男同學把他們帶來的那些女生擋在了身后,氣勢洶洶的看著劉哥一伙人。
直到我進來,兩伙人都沒人發(fā)現我,而是互相對罵,不過劉哥那伙人看起來更是彪悍一些,壞人總是會占優(yōu)勢。
“劉港,這里不歡迎你,你走!”少杰指著大大咧咧坐在沙發(fā)上,懷里抱著那個妖艷美女的劉港厲聲說道。
“你說走就走的嗎?就憑你?”劉雨辰從劉港的懷里站了起來,指著少杰的鼻子罵。
“這里是我們開的包廂,請你們出去!”少杰氣呼呼的看著劉雨辰。不過說出來的話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要是我,或者阿軍的話,一個酒瓶子教他們做人。
“劉雨辰,你不要太過分了!”少杰雖然很是憤怒,但硬是不敢跨上前一步,也沒有敢沖上去給那個女的一巴掌。
“怎么,過分要怎么樣,你是要威脅我的馬子嗎?”劉港端著一杯酒慢悠悠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臉陰沉沉的看著少杰。
“就憑這個男人,他敢嗎?”劉雨辰挽著劉港的手臂,一臉不屑的表情。
“聽說他是你以前的男人?”劉港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懷里的女人,伸手拍了拍她那渾圓的臀部。
“當初老娘剛進學校,和他處過一段時間,誰知道他是個窩囊廢。”劉雨辰連正眼都不看一下少杰,很是親昵的用胸部一個勁的摩擦劉港的手臂,那表情放蕩至極。
“你們,你們這幫狗男女!”少杰氣呼呼的指著兩個肆無忌憚的家伙,渾身氣得發(fā)抖。
聽到這兒我也有些明白了,看來劉港這伙人是來找少杰晦氣,不過用的著這樣嗎?女人也被搶走了,還要過來羞辱一番,看起來不像啊,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