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立刻上來把李女士給拉開。
之后李女士就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都是這個婊子害了我啊。她勾引我老公,讓我老公對我又打又罵,還逼他跟我離婚。我最后實在氣不過,就把我老公給囚在了籠子里。我讓我兒子給他送飯,可我不知道我兒子都把飯自個兒給吃了啊。他是被活活餓死的,都是這個婊子搞鬼,讓我老公要跟我離婚,否則我老公也不會死。”
“那你為什么誣陷我?”我問道:“要不是我施舍,你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是我不要臉,是我的錯,我不想死啊??晌揖驼J識你一個人,就只能誣陷你了。”
性冷淡被砸的迷迷糊糊的,幾次想站起來,可最后還是沒站起來,武警連忙扶著她去醫(yī)院。
最后李女士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李女士當(dāng)即被日方逮捕起來,明天就押運回國。而我,當(dāng)場無罪釋放。
日本警方還一直向我道歉,說這都是他們工作疏忽造成的,請我多原諒。
我說道沒事兒,這不怪你們。
其實日本警方倒一直沒為難我,只是那個性冷淡,我實在氣不過,就跟日本警方說,我要告性冷淡污蔑罪。
日本警方答應(yīng)了,說會對性冷淡進行法律制裁的。不過要和中國政府溝通。
我說道行,之后就和起靈二俠離開了。
離開了之后,我連忙問起靈二俠怎么做到的?起靈二俠沖我神秘的笑笑,不說話。我估計他根本沒聽懂我問的什么。
我給山口惠子打電話,讓山口惠子過來接我們。山口惠子說忙完手頭的工作就過去。
我就給起靈二俠在紙上寫了“我請,吃飯”兩個漢字。日文和中文很多地方都是互通的,我不知道這兩個字在日語里是不是也這樣寫。
起靈二俠一下就樂了,立刻攔了一輛的士,帶我來到了繁華區(qū)的一家壽司店。
我也不懂日語,全程都是起靈二俠在招呼。最后來到一個小單間,就等著壽司送上桌來。
不過坐了一會兒,竟是一個女人進來了。穿著日本和服,進來就要脫衣服。
我嚇壞了,連忙問起靈二俠做什么?起靈二俠沖我笑笑,示意我安靜。
我只好強忍著激動,坐下來了。
女孩子三下兩下的脫光了衣服,沖我們鞠了一躬。說了一句不知什么話,反正我在島國短片上經(jīng)常聽到。
他就躺在那張方形桌子上,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雖然她身材很好,皮膚光滑,甚至連個小疙瘩都沒有,可我根本顧不上欣賞,畢竟是第一次。
很快,就有侍者端著盤子進來了。其中一個侍者將荷葉放在女子身上,起靈二俠連忙攔住,意思應(yīng)該是不用鋪荷葉。
那侍者恭敬的將荷葉拿走,侍者直接將壽司和甜點放在了女子身上,然后又恭敬的鞠躬,退了下去。
我心里發(fā)慌啊,待會兒要是讓山口惠子看見了,不得罵我?而且這樣直接放在人體上,衛(wèi)不衛(wèi)生啊。
想想都覺得惡心,不敢吃。
不過起靈二俠倒是不客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還欣賞著女人的身體,那叫一個享受啊。
沒多久,山口惠子也來了??匆娢揖兄?shù)母C在一個角落,笑的前仰后合。
我說你笑什么笑,我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待會兒你再陪我去吃神戶牛肉。
山口惠子說你還真挺純的。之后就叫來了服務(wù)生,給我叫了一份神戶牛肉。
當(dāng)然,沒放在女子身上,而是又給我弄了一張小桌子。
吃完了之后,女子就離開了。起靈二俠心滿意足的沖我豎起大拇指,山口惠子翻譯說你夠哥們兒。
山口惠子讓我給了起靈二俠三千塊錢,算是這次救我的勞務(wù)費。我當(dāng)場就給了他六萬日幣,對方就離開了,心想這還挺便宜的。
不過后來付賬的時候,才知道這女體盛宴竟然要五千塊人民幣,整整十萬日幣,可把我氣壞了,這家伙可真雞賊。
我問山口惠子,起靈二俠到底怎么做到的?山口惠子跟我說,很簡單,就是讓李女士丈夫的陰靈,暫時附在了李女士身上。也算是有仇報仇了吧。
我點點頭,不過心頭還有點氣,我氣的是天底下怎么有這種恩將仇報的人?為了一己私利,竟不惜毀掉別人前程,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之后我托人打聽了一下,得知李女士已經(jīng)被遣返回國,以殺人罪給判了死緩。至于他兒子,因為還太小,不用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不過聽說被送到“問題兒童教導(dǎo)學(xué)校”了。
或許對小孩兒來說,這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吧。人之初性本善,小孩子天性肯定沒這么壞,都是李女士和丈夫唆使的。
后來沒幾天,性冷淡帶著兩個武警,親自來給我道歉??赡苁翘煨允谷唬膽B(tài)度還是那么冷冰冰的,沒有半點懺悔的意思。
算了,我也懶得跟這種人較勁,誰讓我心腸軟呢?以后在日本出了事兒,還得指望大使館呢。我只是說我不會追究這次的事的,你回去吧。
她連一句謝謝都不說,直接就離開了。
接下來,我又邀請了我那幫好哥們兒好好吃了一頓,次日就投入到緊張繁忙的工作之中了。我從中國帶來的人多,而且為了創(chuàng)下好的效率,我們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工人認真,品質(zhì)過關(guān),贏得了當(dāng)?shù)卣臉O度贊揚,說以后可以跟我們加強合作。
我把這一好消息報告給總公司,總公司立馬說要給所有工人發(fā)獎金,工人們干活更有勁兒了。
有一天上班的時候,我去附近小賣部買水,剛離開沒多久,就有一個工友給我打電話,說他們被一群人給圍住了,讓我趕緊回去。
我大吃一驚,被人給圍住了?這是要做什么?我當(dāng)即就想通知大使館,不過想了想,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我實在不愿再面對那性冷淡了。
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大概有二十個穿黑色西裝的人,就整齊的站在我們貨物前,其中一個戴墨鏡的家伙,正在拿著我們的LED板塊仔細研究。而且動作很輕柔,也不知到底在看什么?
我看他們似乎沒敵意,搞不明白他們在這兒干什么,就立刻小跑上去,問那戴墨鏡的家伙是做什么的?
那家伙抬頭看了我一眼,摘下眼鏡沖我笑了笑。我看他胸口還別著一個胸牌,上頭寫著這個黑勢力的堂口名稱。
我一看就傻眼了,這不是日本最大黑勢力,旗下的堂會嗎?他們怎么找上來了?
一想到日本黑勢力的慘烈行徑,我就一陣頭皮發(fā)麻,連忙問對方有什么指教?
那家伙聽不懂我的意思,這時有一個瘦高個男子走了上來,問我是不是這里的負責(zé)人?
我連連點頭,說道我就是。
那家伙說:“你們推掉和政府的工作吧。趕緊回中國。這個地方,不是你們應(yīng)該呆的。如果擔(dān)心違約賠款,我們這邊可以派代表幫你們談判。”
“為什么?”我問道。就算你們是日本黑勢力,也不能強行讓人離開就離開吧。這里是我的夢想,更是我這幫哥們兒的夢想,我不能拿我哥們兒的夢想開玩笑。
那家伙說道:“這不是你應(yīng)該問的。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們堂會吧,有人要承包這里的LED工程,而且我們已經(jīng)拿錢了。請你尊重我們的職業(yè)。”
一邊那墨鏡也是給我鞠了一躬,說了一句道歉的話。
我都無語了,這日本的黑勢力倒還真挺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