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誰呢。”王美麗立刻就火大了:“就算他再不對,也是我爹。連最起碼的孝順都沒有,還當(dāng)什么文化人?”
干你大爺,我徹底服了王美麗:“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這特么屬于犯法知道嗎?你就一點做人的尊嚴(yán)沒有嗎?”
“你給我閉嘴,她好歹是我爹。只要他高興,做什么都行,我是她生下來的。再說了,這是我們的家事兒,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你……”我氣的手腳哆嗦,心道這女人怎么這么沒羞沒臊?
“我不干了,我要辭職。”王美麗當(dāng)場就寫了辭職單,拍到我辦公桌上,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去了。
算了,這人留著也是禍害,干脆當(dāng)場批了辭職,轉(zhuǎn)交給人事部了。
她辭職了之后,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覺得自己實在有點賤,就給王美麗打了一通電話。
那邊王美麗神情憔悴,問我打電話干什么?
我就問他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
“跟你沒關(guān)系。”王美麗說道:“沒事兒的話,就掛了吧。”
“那個……掛了吧。”我也不好再問晴天娃娃的事,既然他們還活著,那就算很不錯了。
在那之后,我也試圖聯(lián)系過王美麗,不過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換了電話吧,每次都打不通。不過我心頭總是感覺惴惴不安。
約莫三個月之后,我陪一個客戶去打健身,在停車場看見了王父買的那輛車。我就想難道他們父女倆還有心思來這兒玩高爾夫?
我就遞給看車的大爺一根煙,問看車大爺這車是誰的?大爺說是一個孕婦的。
孕婦的?該不會是他們把車賣出去了吧。
正想著,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過來,正是王美麗。
王美麗也看見了我,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愿搭理我。我一看她的肚子,果然大了很多。
雖然知道會被罵,不過我還是走了上去,主動和王美麗說話。
王美麗見避不開,干脆主動跟我打了聲招呼。
“大爺還好嗎?”我問道。
我一問,王美麗頓時泣不成聲:“我爹死了。”
“怎么死的?”我大吃一驚。
“割腕,自殺。”
我倒吸一口涼氣,心頭充滿著歉意。如果我不賣給他晴天娃娃,他也不會死吧。
“那……你肚里的孩子是?”
“是我的孩子。”王美麗說道:“爹一輩子的夢想就是生個男孩,母親不爭氣,沒能實現(xiàn)父親的這個愿望,所以,你別勸我。這是父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要把孩子撫養(yǎng)成人。”
“就算生出來,也是個傻子,近親不能結(jié)婚你不知道嗎?”
“知道。”王美麗說道:“可沒了父親,我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F(xiàn)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主心骨,我不能再讓他出事兒了。”
我知道再勸說也沒用,只好下車,讓她回去了。
我看她車上有很多小孩子的用品,看來她對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愛,否則也不可能提前這么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深深嘆了口氣。
晚上陪客戶,喝的實在撐不住,干脆就找了個陪酒女,給他們在附近酒店開了間房之后,我就回去了。
吐了得有半個小時,難受的要死,渾渾噩噩的趴在馬桶蓋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覺全身不受控制,飄飄然的,一步一搖的走了出去。
我的意識依舊迷迷糊糊,那感覺,好像是在夢游似的,身子不受控制。
可能喝的多了吧,我這樣想著,想要努力折返回去,可偏偏身體就是不受控制。
我心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以前喝酒也沒少喝醉,可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啊。我特么這是咋的了?
不知不覺,我竟發(fā)現(xiàn)我站在了蘭小琴的門口,還伸出手敲了敲門。
蘭小琴打開門,看見我有點吃驚:“李哥,你……你咋喝這么多?”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兒,看見蘭小琴,瞬間全身的血液都澎湃起來,尤其是看見她胸口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就亂了,啥也不想,直接抱住她,給壓在了床上,還不忘順腳把門給關(guān)上。
蘭小琴一下被我嚇壞了,憤怒的掙扎著。我那會兒啥也不想,憤怒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蘭小琴起初還掙扎,不過她嬌弱的身子又怎么能掙扎的過?最后還是被我給扒光衣裳,壓在身下。
看著她眼角的淚痕,我更沖動,就要脫衣服。
可在這瞬間,卻忽然感覺到后腦勺被砸了一下,緊接著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疼的醒了過來,感覺腦袋嗡嗡的響,頭暈?zāi)垦?,好幾次惡心的想吐。腦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一看,自己還是在蘭小琴的房間,頓時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涌上來,我才總算想起昨天晚上意圖對蘭小琴不軌。
我越想越覺得慚愧,不過也很納悶兒。我李天混絕不是那種人,可為啥昨天晚上我……那么沖動?好像身體不受控制似的。
我后腦勺好像被人給打了。
“李哥,你沒事兒吧。”耳邊傳來蘭小琴的聲音。
我立馬扭頭一看,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蘭小琴正依偎在我懷中,一臉甜蜜笑容的看著我。
我頓時嚇壞了,蹭的一聲從床上跳起來??赡X子昏昏沉沉的,結(jié)果一下從床上掉下去了。
蘭小琴連忙去扶我:“李哥,你沒事兒吧。”
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小琴,昨天晚上,真是抱歉啊,我實在是沒想到……昨天我喝多了,總感覺身體不受控制。”
蘭小琴溫柔的笑著道:“沒事兒。我反倒覺得挺好的。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我對男人有了興趣。”
蘭小琴給我弄了一碗熱騰騰的面湯,我喝了之后,才終于感覺好了點。
心中卻依舊對昨晚的事感到愧疚。
“小琴,昨晚我……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吧。”
蘭小琴看起來有點失望:“關(guān)鍵時刻就暈過去了。你怎么喝這么多?”
我無奈的嘆口氣:“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對了,昨晚誰悶了我一棍子?”
“誰也沒悶?zāi)惆 ?rdquo;蘭小琴說道:“你自己暈過去的。”
我摸了摸后腦勺,果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了看時間,上班馬上要遲到了,就想著趕緊去上班。
蘭小琴說我這樣去上班行嗎?要不休息一晚上吧。
我說道沒事兒,同時再三向蘭小琴道歉。
蘭小琴生氣的道,你再跟我道歉我就生氣了啊。其實我應(yīng)該感謝你才對,你讓我對男人有了興趣,真的,昨天被你壓在身下,我很有感覺。感覺男人就應(yīng)該這么霸道,雄性風(fēng)范,這才是真的美。
我是看出來了,蘭小琴喜歡上我了。我趕緊開溜吧,要是這丫頭纏住我,以后可真不好說。
我剛回到自己房間,就看見有七八個未接來電,打開一看,全都是山口惠子打來的電話。
該死。
我用力拍了一下腦袋,立刻給山口惠子打過去了。
沒想到這次是山口惠子接的電話。只不過聲音有點憔悴,好像太累了。
聽到山口惠子的聲音,我立馬興奮起來,連忙吼道你在哪兒呢,快特么擔(dān)心死我了。
山口惠子幽幽的道:“小男人,為了你,我可是差點死在北海道啊。”
“到底咋回事兒?給我嚴(yán)肅點,你到底在哪兒呢?”
“現(xiàn)在沒事兒了。”山口惠子說道:“你還是先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這兩天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吧。”
我一下想起昨天晚上和蘭小琴的事兒……不過我沒敢跟她說,免得她吃醋:“沒事兒,到底出了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