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我問道。
“今天我發(fā)現東方可沁偷偷的進了你的房間。具體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她進我房間干什么?”我大吃一驚。
“我覺得……她可能對你有意思吧。”蘭小琴說道:“前兩天她向我要你的頭發(fā),還有你的照片。我就給了她你的照片,可實在弄不到頭發(fā)。我懷疑她是來你房間要你的頭發(fā)的。”
“不是吧。”我大吃一驚:“開什么玩笑,她要我頭發(fā)做什么?暗戀我也不帶這樣暗戀的。”
蘭小琴搖頭:“哎,我沒想到她竟然會喜歡男人。以前跟我的山盟海誓呢?”
我勸她不要緊,天底下好女孩兒多的是,干嘛在乎她一個?再者說了,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就算非要選,我也會選擇你而不是她。
蘭小琴聽了很開心,說要追求她可以,不要要給她一段時間適應。
我笑著說行。
于是她當天晚上就睡在了我床上。當然,只是睡覺。
半夜聽著她均勻的鼻息,我心情很激動。不過一想到房東那張臭臉,任何壞想法也都被壓制了下去。
大概是第三天的時候,王美麗忽然給我打電話,要我趕緊去醫(yī)院一趟。
我的心頓時就咯噔咯噔的跳了起來,連忙問王美麗怎么了?
王美麗都快哭出聲來了:“昨天晚上父親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竟割腕自殺。幸虧我送醫(yī)院送的及時,否則他這會兒都已經……哎,你快來看看吧,父親非要見你。”
我擦,果然出事兒了,我連忙起床,跟蘭小琴說了一聲我得去救人。蘭小琴堅持跟我去,我沒讓她去,免得見到王美麗,會誤會我們之間的關系。
雖說我并沒有和蘭小琴結婚的打算,不過她好歹也算一條不錯的后路。
匆忙來到醫(yī)院,我給王美麗打電話,王美麗告訴我她在最頂層的豪華病房。
我心道孫子果然是有錢。
來到豪華病床,王父正臉色蒼白的躺床上輸液,王美麗也被嚇的花容失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守著。
看見我之后,她立刻跑上來:“李哥,你總算來了,我……我都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會忽然這樣。”
王父睜開虛弱的眼神,說道:“美麗,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件事兒要講。”
王美麗很聽父親的話,點點頭就出去了。
我問王父怎么了?為什么會割腕?
王父嘆了口氣:“那晴天娃娃,盯上我女兒了。”
“怎么回事兒?”我大吃一驚,什么叫盯上他女兒了?
“昨天我迷迷糊糊的,又夢見小男孩了,我趕緊問小男孩,我的指尖血沒有了,能不能用別的方式代替還愿?”
小男孩竟破天荒的開口了,說他未經人事,想要嘗嘗女人的滋味。
我一聽就傻眼了,這怎么行?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怎么能讓鬼給糟蹋了?我就連連祈求,他總算是跟我說,用手腕上的血也可以。
我就割了一下,沒想到就再也止不住了,血就一直流個不停。我昏迷了,醒來就在醫(yī)院了。
我日,我心里頭暗罵,該死的晴天娃娃也敢主動提出這么過分的要求來?不行,必須治治他。
我對王父說,讓他在這兒安心養(yǎng)病,我現在就去問問法師,要怎么做。
說著,我就走出醫(yī)院,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沒想到還是木子接的電話,木子的聲音更憔悴了,聽得出來,她喉嚨上火,沙啞的很。
我很納悶兒,為什么總是木子接電話?心頭隱隱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木子,山口惠子呢?”我問道。
“出去了。”木子說道,她的態(tài)度,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友善,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成見似的。
“去哪兒了?”
“不知道。”木子說道:“你有什么事兒嗎?”
“木子,跟我說實話。”我說道:“她是不是出事兒了?”
木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事兒。”
“少廢話。”我生氣的道:“木子,你要是糊弄我的話,別怪我跟你急眼啊。”
木子沉默了一會兒,跟我說道:“你知道嗎?師傅很喜歡你。因為你很像她以前的那個戀人。這次師傅為了你,甚至連性命也舍出去了。”
我一聽,頓時就跟她急眼了:“什么時候的事兒?你怎么才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木子說道:“你被人暗算了,你中了傀儡術。師傅為了追蹤到兇手,花重金請了兩個傀儡師,去追蹤那個害你的家伙了。不過半道上出了點意外,直到現在都杳無音訊。”
“什么?”我腦子嗡的一聲就亂了,想哭。
你完全沒辦法去想象,一個和你沒多少交情的女人,為了你的安危而舍棄自己性命時,那種感動。
我情緒近乎崩潰,就想嚎啕大哭。說出來挺沒出息的,我兩眼一紅,直接落淚了。
山口惠子給我的感覺,像姐姐,像情人,像親人,總之很復雜?,F在她有危險,而且還是為了我,我怎么還能繼續(xù)坐得???
所以我立刻說道:“木子,我現在就趕緊去日本。到時候無論如何,一定找到山口惠子。”
木子嘆口氣:“你別來了,師傅就怕你會沖動來日本,才不讓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你一旦來了日本,那害你的陰陽師和傀儡師更多,師傅就白浪費時間和精力了。你這段時間最好別和陌生人接觸。你已經中了傀儡術,再被人盯上,就更麻煩了。”
我堅持要去,不過最后被木子給罵了一通之后,說去了只能添亂,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最后我又問木子,這個賭徒的事要怎么辦?木子說把晴天娃娃丟到一條狗的肚子里,然后燒掉,扔到大河溝里邊去,就能解決掉那東西了。
我點了點頭,隨口問了一句那晴天娃娃是用什么東西做成的。木子說小孩兒的胃液,因為他是吃東西被毒死的,胃都給燒成黑色了,所以要用人的血來給他一點心理慰藉。
我一陣惡心。
掛了電話后,我就回來跟王父說了一遍情況,讓他盡快把晴天娃娃給處理了吧。我這邊還有事兒,就不在這兒呆著了。
王父有點惋惜的點頭答應了。
回去之后,我越想越心痛,也沒什么心思工作了,上網看電影也總是走神,腦海里都是山口惠子。
能不知不覺中給我下傀儡術,那個傀儡師,究竟得厲害到什么程度啊。而且這都好幾天了也沒發(fā)作,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況。
我忽然想起東方可沁來。
今天蘭小琴跟我說,東方可沁進過我的房間,而且還要過我的照片和頭發(fā),會不會是她在搗亂?
對了,肯定是她。我好一陣憤怒,真想現在就把東方可沁抓來,好好審訊一番。
可我又擔心這樣會打草驚蛇,只好忍住了憤怒。轉而開始在房間搜尋起來。
說不定東方可沁在我房間里動了什么手腳,讓我中招了呢?
不過,把房間上上下下給搜了一遍,啥也沒找著,也只能作罷。
接下來幾天,我都是正常上下班,只是我發(fā)現王美麗這幾天總是魂不守舍的,就問王美麗怎么了。
王美麗嘆了口氣,看得出來她眼神之中都是哀怨,只不過有點不方便說。
我就問她那個晴天娃娃處理掉了嗎?
王美麗搖了搖頭。
“什么?”我大吃一驚:“不是讓你們處理了嗎?”
“我爹不讓扔了。”王美麗說道:“說那是他的招寶財神。而且……而且他還把我給……那啥了,說是招寶財神的意思。”
“我草!”我直接跳了起來:“那孫子真特么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