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收拾的井然有序,陽臺上還晾曬著她的貼身衣物,我竟還發(fā)現(xiàn)了蕾絲和丁字褲,看來這丫頭不老實啊。
“李哥,你看哪兒呢。”蘭小琴喊了我一聲。
我這才回過神來,問道你電腦哪兒呢?!?/p>
“床上呢。”蘭小琴說道。
我說道:“筆記本電腦啊,我還以為臺式機呢。”
我坐在松軟的床上,腦海中忍不住竟浮現(xiàn)出蘭小琴光著身子在床上睡覺的情景來,心中忍不住一陣悸動。
我開了機,那會兒都是用XP系統(tǒng),滾動條滾完了之后,電腦直接藍屏,接連開機好幾次都這樣。
我看見電腦USB上還插著一個移動硬盤,就問她干嘛在USB上插硬盤?
她說這USB不能插嗎?
“能插是能插,不過在開機的時候就不要插了,否則電腦容易識別硬盤里的系統(tǒng)。”
“哦,那就不要插了,看看能不能啟動。”
和她討論“插不插”的問題,弄的我心里怪癢的。不過看她似乎并沒往那方面想,我也松了口氣。
拔掉硬盤,電腦順利啟動。蘭小琴對我佩服的不得了,連連夸我有本事,一眼就能看出毛病來。
我笑著說道哪兒啊,最簡單的小問題了。
“我這硬盤是壞了嗎?”蘭小琴問道。
“不是壞,是可能你無意中在里頭備份系統(tǒng)了。我?guī)湍惆延脖P格式化了吧。”
她連忙說道不行啊,里頭有我下載的電影。
我說那也行,我?guī)湍惆严到y(tǒng)刪了。
“行。”蘭小琴說道。
等筆記本開機了之后,我就把硬盤插了進去。打開硬盤之后,竟發(fā)現(xiàn)硬盤里頭滿滿的都是小電影,光看標(biāo)題,就把我看傻眼了,更別說縮略圖了。
而下邊竟還有幾張照片,竟是蘭小琴和另一個女孩兒赤身躺床上的照片。我日,這丫頭莫非是百合?
看小電影的標(biāo)題,大部分也都是女女的標(biāo)題。
蘭小琴很明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頓時緊張壞了,連忙說道:“李哥,不用刪了。我想起來了,我自己也能刪。”
我點點頭,假裝沒事兒似的就離開了。
回去之后,我越想越覺得有趣。這丫頭年紀(jì)不小,倒是有那方面的沖動啊。
不過我也并不準(zhǔn)備打她的主意,我可不想讓房東太太當(dāng)我岳母啊。
沒一會兒,門被敲響。我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蘭小琴。
蘭小琴面紅耳赤的看著我:“李哥,你有QQ號沒?”
“沒有啊。”我說道:“我都用MSN的。”
蘭小琴說道:“你注冊一個吧。這是我QQ號。”
我點點頭,接過紙條,回去之后就注冊了一個號。網(wǎng)名就叫“西門吃牛”。
我加了蘭小琴的QQ號,很快就得到驗證。蘭小琴發(fā)了一張笑臉:“李哥,其實那硬盤是我借來的。”
“是嗎?”我回道:“我也猜到了。”
“你不會給我媽說的吧。”蘭小琴道:“要讓她知道了,肯定打死我。”
我笑笑:“別說打死你了,連我都可能跟著陪葬。”
蘭小琴發(fā)了一張笑臉。
她跟我說她從艾美特辭職了,工作不好找,問我我們廠還招工嗎?
她一說艾美特,我這小心肝立馬就跳了一下:“你以前在艾美特上班?”
“對啊。”
“那你知不知道一個叫董三生的,也在艾美特工作?”
“你說那瘋狗吧。誰不知道,現(xiàn)在他可是我們廠里的大名人了。”
“怎么說?”
“以前他在我們廠里可囂張了,三天兩頭的換男朋友。而且仗著自己老爹是老板,經(jīng)常罵員工,我們都不敢惹他,只能忍氣吞聲。”
“換男朋友?董三生不是男的嗎?”
蘭小琴回復(fù)道:“你不會對性取向有偏見吧。”
我忽然想起蘭小琴也有那方面的問題,連忙說道沒有,我很尊重這點的。異性戀是為繁衍,同性戀才是真愛嘛。
她一下就樂了,話題一下就扯遠了。我更堅信這丫頭性取向有問題了,心中直嘆可惜。
我把她硬拉回正題:“那董三生經(jīng)常罵你?你就辭職了?”
“不是。”蘭小琴說道:“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外人說啊。我們廠子里,鬧鬼。”
“鬧鬼?世界上哪兒有鬼啊。”
“我就知道你不信。”蘭小琴說道:“董三生就是被鬼沖了身子,現(xiàn)在都瘋了。他還囚了一個女孩兒呢,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我搖搖頭:“我還真不相信。”
“我們廠區(qū)很多女孩兒都經(jīng)歷過的。晚上上廁所的時候,經(jīng)常聽到廁所里有動靜。而且會發(fā)現(xiàn)一道人影猛的從眼前一閃而逝。而且還能聽到猥瑣男的冷笑聲,總而言之怪怪的,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個兒看似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媽的,該不會和董三生請的晴天娃娃有關(guān)吧。
“不可能,世界上沒有鬼,都是人的心理作用。”
“我說你神經(jīng)怎么這么粗大啊。”蘭小琴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連打掃廁所的清潔工也老抱怨我們廁所里有煙頭,還有酒瓶子,我們這兒是嚴(yán)禁煙酒的,更何況還是在女生宿舍。”
我一下想起董三生買煙酒供奉晴天娃娃的事來,忍不住渾身一陣顫。
“好了,先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吃飯了,別忘了給我問問工作啊大哥哥。”
不行,必須找山口惠子問問。這事可了不得啊,董三生老爹遲早會發(fā)現(xiàn)晴天娃娃的事,到時候肯定會找上門來的。
我立刻給山口惠子打電話,問問她到底什么情況?
山口惠子也犯了迷糊:“這不應(yīng)該啊,只是一絲意識而已,不可能行兇作怪的。”
我苦澀笑笑:“這還有什么不應(yīng)該的,事兒已經(jīng)明擺著了,就是晴天娃娃鬧騰了。”
山口惠子無奈的道:“我那妹妹辦事兒果然不靠譜。算了,你今天晚上去女廁所,看看你胸口的貓又有沒有反應(yīng)。如果有反應(yīng),就是鬧兇了。”
“算了吧你。”我連忙說道:“要我去女廁所?你嫌我死的早是吧。”
“這有什么啦。”山口惠子說道:“到時候你化妝成女人,不就完事兒了嗎?而且你還有機會滿足一下你那小小的癖好。”
對于這天塌了都不管不問的山口惠子,我實在沒轍。我只好嚴(yán)肅起來:“我說大姐,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你就別拿我開涮了。”
“開涮什么意思?涮羊肉火鍋?”
“你有時間也補習(xí)一下中文。謝謝。”
山口惠子說道好吧。這事兒你最好還是別管,過段時間,董三生離開廠子之后,鬧靈事件自然會消停了。
我說道好吧,不過萬一找上門來,這屁股你一定得擦。
“真惡心。”山口惠子說道。
“這有什么惡心的?你們?nèi)毡救诉B屎都吃。”
“能一樣嗎?人家那是處女屎,你敢說你這是處男屁股?”
“當(dāng)然了。”我得意洋洋的道:“騙你天打五雷轟。”
“哈哈哈!”山口惠子爆發(fā)出一陣狂笑:“你覺得這很光榮嗎?快笑死我了。”
實在沒轍,只能掛了電話,心道這女人可真極品。
沒一會兒,木子又給我打來電話,連聲說抱歉。
原本我對木子還有點惱怒的,不過想想她那可憐巴巴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就消了一大半,安慰她說沒多大點事,他這是自個兒作死,你不用管。
木子又是一連串的抱歉,這才掛了電話。
我抱著僥幸心理,希望千萬不要再出什么問題了。董三生該死就得死,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過我這僥幸心理最后還是破滅了,一天我上班的時候,張經(jīng)理還是一通電話把我叫了去。
雖然沒有當(dāng)場對我大發(fā)雷霆,不過對我深深的責(zé)備,我還是聽出來了。
“小張,你這事兒辦的不地道啊。坑我也就算了,怎么連這種人都敢坑呢?”
我草了,這一把把責(zé)任推到我頭上來了。而且這明顯的反咬一口啊,特么怎么就叫我坑了你呢?你個烏龜王八蛋還有沒有點良心。
我干脆也不客氣了,冷冷的道:“張經(jīng)理,你這人啥前兒也變的不厚道了呢?你要是覺得我坑了你,我給你三十萬,您把晴天娃娃還給我唄。”
事實證明非但鬼怕惡人,人也怕惡人,我一兇起來,張經(jīng)理的語氣立刻變了:“小李,我那不是責(zé)備你,是關(guān)心你?,F(xiàn)在董三生老爹找上門來了,咱們扛不了多久啊,你想想有沒有什么好辦法,把董三生治好。”
“把晴天娃娃丟了不就行了嘛?我說道:“用火給燒了。”
張經(jīng)理嘆口氣:“不行啊,現(xiàn)在董三生都認下晴天娃娃當(dāng)老婆了,誰要敢動他晴天娃娃,他就要自殺啊。上次董老爹把晴天娃娃奪走,董三生當(dāng)場抽搐,還試圖自殺,無奈,只好又把晴天娃娃送回來了。”
“董老爹找上門來了?”我問道。
張經(jīng)理搖搖頭:“沒找上門來,不過我估摸著快了。我覺得被他主動找上門來,倒不如咱們直接送上門去。當(dāng)然,不能承認晴天娃娃是咱們請的。咱們又能掙一大筆。”
“董三生家里的錢,比咱們的廁紙都多,不掙白不掙,而且還能化解一場危機,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