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威看到我和歐陽菲兒親密散步、說笑,怒火中燒,于是打電話給姚九指,請他卸我一條腿,但是最近姚九指有一批上億元的文物要走私,無暇分身,根本不理睬黃威,于是黃威只好將電話打給了姚九指手下的一名小頭目——刀疤周,并且許諾給刀疤周一百萬,讓他卸我一條腿。
刀疤周帶著十幾名小弟,拿著砍刀、甩棍趕來的時候,一看是我,于是轉(zhuǎn)身帶著十幾名小弟又離開了,前后不超過三分鐘,這可把坐在路虎車?yán)锏狞S威給氣瘋了。
他不知道,大半個月之前,刀疤周被我打了一個半死,并且我劫持姚九指幫牛剛救小蘭的時候,他也在場,當(dāng)時姚九指在我手里的慘樣,刀疤周親眼目睹,所以一看黃威讓他教訓(xùn)的人是我,便轉(zhuǎn)身就走。
“刀疤哥,卸一條腿一百萬,我們?yōu)槭裁床蛔觯?rdquo;面包車上,一名小弟對刀疤周詢問道,其他小弟也是一臉的疑惑。
刀疤周瞥了那名小弟一眼,隨后又朝著面包車上的另外幾名小弟看去。
“哼,那人不好惹,搞不好一百萬沒賺到,醫(yī)藥費(fèi)還要我們自己出。”刀疤臉郁悶的回答道。
“??!刀疤哥,那人有這么厲害?一個人能打我們十幾個人?”
“實(shí)話告訴你們,那天獨(dú)自一人闖進(jìn)藍(lán)月亮夜總會劫持姚哥的就是剛才那個人。”
“??!”面包車上的幾名小弟都露出驚愕的表情,當(dāng)時那天他們都在夜總會之中看場子,等他們知道樓上發(fā)生事情的時候,我早已經(jīng)帶著小蘭離開了,所以這幾個人根本不認(rèn)識我。
鈴鈴鈴……
刀疤周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喂!”
“刀疤周,你是怎么搞的,一百萬不想賺了嗎?”電話另一端傳來黃威的咆哮聲。
“黃少,突然發(fā)生了一點(diǎn)急事,不好意思。”刀疤周說了一句,馬上掛斷了電話,同時嘴里嘀咕了一聲:“操,一百萬讓我去卸那個人的腿,二百萬老子都不干,看那天的架勢,姚哥只要敢反抗都會被弄死,這可是一個狠人。”
路虎車?yán)锏狞S威,直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電話,幾秒鐘之后,臉上肌肉扭曲,青筋畢露:“我操他媽的刀疤周,敢掛本少爺?shù)碾娫挕?rdquo;
黃威在路虎車?yán)锲瓶诖罅R的時候,我正在跟歐陽菲兒喝著啤酒吃燒烤。
至于刀疤周的出現(xiàn)和消失,我并沒有放在心上,他們?nèi)羰歉以诠矆鏊弥车秾ξ倚袃吹脑挘疫€真不介意弄?dú)埶麄儭?/p>
其實(shí)在刀疤周帶著十幾名小弟拿著砍刀和甩棍出現(xiàn)的時候,我心里還有一點(diǎn)小期待,他們?nèi)羰歉页鍪?,我便有了正?dāng)防衛(wèi)的理由,只要不弄死他們,就不算防衛(wèi)過當(dāng),但是我絕對會讓他們的下半輩子都活在輪椅和痛苦之中。
可惜刀疤周竟然一看是我,轉(zhuǎn)身帶著人就跑了,這令我十分的郁悶。
歐陽菲兒有點(diǎn)害怕:“王默,我們還是走吧,剛才那些人挺嚇人的。”
“沒事,烤了這么多燒串,不吃浪費(fèi)了。”我笑著對她安慰道。
“好吧!”
幾杯冰啤下肚,歐陽菲兒的兩腮變得通紅,像是一個紅蘋果,十分的誘人。
我不由的眼睛看得有點(diǎn)直。
“口水流到地上了。”歐陽菲兒看到我的豬樣,俏皮的說道,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對于我的失態(tài),心里愣是不生氣,反而想要取笑我,以前可不是這樣,若是有異樣對她露出這樣的表情,肯定會被她那冰冷的眼神給殺死。
“妖精,你太誘人了。”我由衷的感嘆道。
“你才是妖精。”歐陽菲兒反駁道。
“我是唐僧,你是妖精,快來吃了我吧,我絕對不反抗。”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去你的!”歐陽菲兒用她的小拳頭打了我一下。
正在我們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一輛三菱吉普車停在燒烤攤位前,歐陽雯、郭濤、還有二名青年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p>
“姐,姐夫,你們也在這里吃燒烤啊。”歐陽雯一下車,便看到了我和歐陽菲兒兩人,于是小跑了過來。
“雯雯!”我和歐陽菲兒站了起來:“你們這是……”
“頭請吃宵夜。”歐陽雯回答道,隨后郭濤帶著另外兩名刑警也走了過來。
雙方相互介紹了一下,喝了酒的歐陽菲兒更加的誘人,郭濤還好點(diǎn),站在他身邊的另外兩名男刑警,卻是一直盯著歐陽菲兒看,有點(diǎn)發(fā)蒙。
咳咳……
郭濤干咳了幾聲,他的這兩名手下才清醒過來。
“一塊吃吧?”我對歐陽雯四人邀請道。
“好啊!”歐陽雯答應(yīng)道。
郭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身邊的另外兩名刑警馬上抬了另一張桌子過來,跟我們的桌子拼在一塊。
我本來邀請郭濤四人一塊吃,是想打探一下文物走私案的進(jìn)展情況,可惜郭濤是守口如瓶,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透露。
于是我便準(zhǔn)備帶著歐陽菲兒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很隱晦的提醒了一個郭濤:“郭隊(duì)長,公安部督察的案子,姚九指還敢在你們眼皮底下大肆走私,他真是不簡單啊。”
“別讓我們抓到他走私的證據(jù),不然的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歐陽雯開口講道。
郭濤卻是目光一愣,盯著我多看了幾眼,臉上的表情有點(diǎn)認(rèn)人琢磨不透。
我不想久留,郭濤的城府太深,我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流。
告別郭濤、歐陽雯四人之后,我和歐陽菲兒兩人仍然延著墨水河畔散步。
“回去吧?”我對歐陽菲兒提議道。
“不想回去。”歐陽菲兒搖了搖頭。
“那就再走會。”
“王默,你去過迪廳嗎?”歐陽菲兒突然開口對我詢問道。
“去過啊!那地方音樂震耳欲聾,里邊烏煙瘴氣,不適合你。”我回答道。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帶我去一次可好?”歐陽菲兒的眼睛里露出一絲期待的目光。
我盯著歐陽菲兒的臉,說:“難道你的叛逆期到了?”
本來以為歐陽菲兒會反駁,沒想到她卻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說:“可能吧,最近我總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走。”我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帶著歐陽菲兒朝最近的星夢迪廳而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撩撥著人的神經(jīng),燦爛的霓虹閃耀著舞場,汗水飛散,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身體,釋放著自己體內(nèi)多余的荷爾蒙。
歐陽菲兒有點(diǎn)拘謹(jǐn),我叫了兩杯加冰的威士忌。
“喝杯烈酒,也許一會跳得會舒服點(diǎn)。”我將加冰的威士忌端到了歐陽菲兒面前,大聲的對她說道。
在迪廳里,說話只能用吼。
歐陽菲兒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竟然一飲而盡。
喝了一杯威士忌,歐陽菲兒的臉更加紅潤,神態(tài)更加的誘人,同時眼睛之中有一團(tuán)蠢蠢欲動的光焰。
我隨之也將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喝光,拉著歐陽菲兒的小手走進(jìn)了舞池之中。
一開始,歐陽菲兒還有一點(diǎn)放不開,但是幾分鐘之后,她完全玩瘋了,渾身上下都在扭動,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蛋,加上瘋狂的肢體語言,讓她充滿了誘惑力,很快整個舞池里的人,都被歐陽菲兒給吸引了。
本來看著挺漂亮、挺性感的美女,跟歐陽菲兒一比,頓時黯然失色,所以很快我和歐陽菲兒周圍,便出現(xiàn)了一段小小的真空地帶,迪廳的男人們,都一臉欲望的盯著歐陽菲兒,女孩們則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一開始,還有幾名看起來很漂亮、穿著很性感的女生來挑戰(zhàn)歐陽菲兒舞池里的地位,但是當(dāng)她們跟歐陽菲兒站在一塊對比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東施效顰,于是馬上退縮了。
“beautifulgirl!”一名人高馬大的白人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我和歐陽菲兒兩人面前,他看向歐陽菲兒的雙眼,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與此同時,這名白人男子用他強(qiáng)壯的身體撞了我一下,想將我從歐陽菲兒身邊撞開,開惜他的如意算盤的打錯了地方,在他身體撞過來的一瞬間,我的左肘突然朝他的肋骨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他的嘴角一陣抽搐,身體朝后退了二頻,這一肘,我并未用力,只是對他的一種警告。
我對歐陽菲兒使了一個眼色,帶著她朝著吧臺走去。
“嘿,哥們,你撞到我了。”白人男人顯然不想讓我們離開,竟然伸手朝著我的肩膀抓來。
他的手掌剛剛碰到我的右肩膀,我右肩膀的大筋突然一陣抖動,朝上一彈,瞬間將他的手掌彈開,同時我閃電般側(cè)身朝后撞去。
黑熊撞樹!
砰!
這名白人男子,大約有一米八五以上,被我一招黑熊撞樹直接撞飛了出去,身體咣鐺一聲,摔出去五、六米多遠(yuǎn),同時還撞倒了四名正在跳舞的人。
我目露寒光的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人男子,隨后牽著歐陽菲兒的小手朝著星夢迪廳的大門走去。
兩名星夢迪廳的保安走了過來,攔住了我和歐陽菲兒的去路。
“朋友,迪廳不準(zhǔn)打架。”
“那名白人先動的手,我們這就離開。”我對眼前的這兩名保安說道。
“不管誰先動得手,跟我們?nèi)ケ0彩乙幌隆?rdquo;兩名保安身后又走過來一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脖子上紋著一條青龍,張牙舞爪,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diǎn)嚇人。
此人一直盯著我身邊的歐陽菲兒,目光之中的欲望,做為男人我一看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