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馬尾女孩的手腕,她的身體急劇的掙扎著:“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砰!
哎呀!
我右腿脛骨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這小妞剛才踢了我一腳。
“再動我叫保安了。”右腿脛骨處傳來的刺痛,讓我有點惱怒,于是大聲對其威脅道。
開迪廳的人,基上都跟黑道或多或少有聯(lián)系,在他們場子里偷東西,如果被抓到,這小妞會被整的很難看。
聽到我的話,馬尾妞終于停止了反抗,剛才還像一只發(fā)怒的小老虎,下一秒已經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小貓,滿臉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我說道:“大哥,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我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回答道。
“大哥,只要你放了我,讓我做什么都行。”馬尾妞繼續(xù)裝可憐。
“做什么都行?”我的目光朝著她的胸口掃去,白色的小吊帶被撐得鼓鼓滴,看起來很有內容。
馬尾妞看到我的目光掃向她的胸部,不但沒有羞澀,反而一挺自己的胸部,嗲聲嗲氣的說道:“大哥,只要你放了我,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
“是嗎?”我盯著馬尾妞問道,她雖然裝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誘人模樣,但是目光之中卻帶著一絲狡黠。
這種女孩不好對付,一般不會敞開心扉,更不會聽信男人的甜言蜜語,于是我便決定放了她。
其實如果我用點手段,也許今天晚上可以跟她發(fā)生點事情,但是那樣的話,便有違我的本心。
我雖然沒心沒肺,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線。
欺負女人的事情,我從來不干。
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說:“看來你是只孤雁,不然的話,你的同伙早就來救你了,好自為之。”
我將自己的錢包拿了回來,隨后松開了她的手腕。
“哼!”馬尾妞剛剛獲得自由,馬上反了臉,對著我冷哼了一聲:“要你管!”隨后鉆入跳舞的人群,不見了蹤影。
我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一名披肩黑直發(fā)的女子,進入了我的視線,她一直坐在吧臺喝悶酒,幾名男子搭訕她都沒有理睬。
我臉上微微一笑,隨后朝著吧臺走去。
我坐在黑長直女子身邊,要了一杯加冰白蘭地,一邊喝著,一邊從側面欣賞著她。
一杯酒還未喝完,黑長直女子便沉不住氣了,她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好看嗎?”
“靜悄悄開放的玫瑰,缺少懂得欣賞她的人。”我回答道。
雖然我沒有閱女無數(shù),但是練武給我?guī)砻翡J的觀察力和強大的直覺,讓我剛剛坐下,便從黑長直女子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孤獨的氣息。
聽到我這樣說,黑長直女子的表情一愣,可能感覺有點意外,隨后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也將手中的白蘭地喝光,站起身來,將手伸向了黑長直女子:“請你跳個舞。”
“好!”她同意了。
而就在此時,舞池里卻出現(xiàn)了狀況,穿白色吊帶的馬尾妞跟一名男子撕扯了起來,幾名看場子的保安沖進了舞池,詢問了幾句,隨后將那名身穿白色吊帶的馬尾女孩給揪著拖向后面的保安室。
“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報警了。”馬尾妞大聲的吼叫著。
啪啪!
回答她的卻是正反兩記耳光,只見她嬌嫩的臉蛋立刻紅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鮮血,隨后一只大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摸索著,六個錢包被從系在馬尾妞腰部的牛仔上衣里搜了出來。
至此,舞池里被偷錢包的男人們才反應過來。
“?。∵@是我的錢包。”
“這個是我的。”
……
“大家繼續(xù)Happy,我保證鑫華迪廳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迪廳的經理出來講了二句,隨后對著幾名保安一揮手,那幾名保安便提溜著馬尾妞,朝著后面走去。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馬尾妞大聲的求饒聲傳了過來,不過很快便被再次響起的音樂給掩蓋了。
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里很清楚,馬尾妞今晚怕是在劫難逃,不被輪了,也會被打個半死。
像她這種孤雁敢來迪廳偷東西,純屬找死。
最終我搖了搖頭,帶著黑長直女子步入了舞池,一進舞池,黑長直女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扭動,跳得十分HIGH。
我跟著她的節(jié)奏,兩人的身體時不時的貼在一起,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跟她去開房了。
正當荷爾蒙占據(jù)了我大腦的時候,舞池里再次發(fā)生了騷亂,只見剛才被帶走的那名馬尾妞,此時上身只穿著內衣,兩腮紅腫,嘴和鼻子都在流血,左眼被打的烏青,正拼命的從迪廳后面跑了出來,想要穿過舞也,從前方逃跑。
砰!
撲通!
一名保安身體朝前一個箭步,一腳踢在馬尾妞的后背上,她的身體便朝前摔了出去,一個狗吃屎,倒在我的腳邊。
“救救我,救救我!”馬尾妞抬頭朝著舞池里的人求救道,但是沒有人愿意幫忙,都很自覺的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周圍的人一退,突兀的把我顯了出來。
馬尾妞像是弱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雙手抱著我的左腿,哭喊了起來:“救救我,幫我報警,他們不是人。”
我剛才已經提醒過她了,讓她好自為之,所以對于此時她的遭遇,我心里雖然有點同情,但是并不想多管閑事。
既然敢來迪廳里偷錢包,那就要做好被抓的準備,接受被抓后的后果。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不是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爛好人,我有自己幫人的底線。
兩名保安想要將倒在地上的馬尾妞拽起來,不過她拼命的抱著我的腿,就是不撒手。
我扭頭朝著身后望去,尋找黑長直女子的身影,但是已經無處尋覓,她竟然悄悄的離開了。
“晦氣!”我心里一陣不爽,剛才就差一點火候,今天晚上黑長直肯定會跟自己去開房,而現(xiàn)在被馬尾妞這么一鬧,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心里不爽,有了一絲怒火,于是我左腿一抖,輕而易舉的將馬尾妞的雙手給甩了開來,隨后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今夜我已經沒有興趣繼續(xù)尋找獵物了。
不過我剛剛走了二步,身后保安的呵斥聲,讓我的身體瞬間停了下來。
“媽的,臭婊子,連姚哥罩的場子都敢來搗亂,還敢咬我,今晚非整死你。”一名保安的胳膊上有一道牙印,正流著血,他嘴里罵罵咧咧的吼道。
“姚九指罩的場子?”我心里一愣,表情瞬間變得凌厲:“既然是姚九指罩的場子,那么這件事情,哥還管定了。”
我轉身走了回來,二話不說,砰的一拳,將那名罵罵咧咧的迪廳保安給打趴在地上。
下一秒,我的身體朝著右邊一晃,曲膝縮胸,右肘狠狠撞在另一名保安的脅部。
砰!
哎呀!
另一名保安隨之捂著左肋,癱倒在地上,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走!”我將馬尾妞從地上拽了起來,拉著她的手,飛速朝著迪廳大門跑了過去。
“媽的,都給老子閃開。”我對前方擋路的人群吼道。
拉著馬尾妞沖到門口的時候,一名拿著橡膠棍的迪廳保安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同時他一橡膠棍朝著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我上身朝后倒去,同時底下右腳朝前踢了出去,使了一招懶龍臥道,一腳正踢在對方的小腹上,而對方砸過來的橡膠棍因為我上身朝后傾倒的緣故,拉長了對方的攻擊時間,所以雖然他先攻擊,但是我底下的暗腳卻是后發(fā)先至,將其踢飛了出去。
嗖!
撲通!
擋在大門口的這名保安的身體倒退著撞在玻璃大門上,趁此機會,我拉著馬尾妞逃出了鑫華迪廳的大門。
逃出鑫華迪廳之后,我拉著馬尾妞跑過了兩條街,這才停下來。
呼哧!呼哧!
馬尾妞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說:“謝謝你。”
我松開了她的手,說:“不用謝。”說完,轉身便走。
噔噔噔……
馬尾妞追了上來。
“喂!”
“你還有事?”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問道。
“沒事,剛才……你……你為什么救我?”
“不關你的事,你也不用謝我。”我再次轉身離開,不過身后再次響起了腳步聲,馬尾妞一聲不吭的跟在我身后。
“跟著我干嗎?”我眉頭微皺,轉身盯著她問道。
“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今晚也沒有地方住。”馬尾妞的上身只穿著一件內衣,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楚楚可憐。
“沒錢你跟著我干嗎?”我表情一陣不悅,心中暗道:“操,真把哥當成爛好人,冤大頭了?剛才不是因為哥跟姚九指有仇,才懶得管你的死活。”
“我……嗚嗚嗚……”馬尾妞瞪著被打得烏青的眼睛看著我,看到我臉上不耐煩的表情,竟然委屈的大哭起來。
“女人真是麻煩!”我一陣頭大,女人的眼淚還是很有殺傷力滴,我只好掏出錢夾,將一百塊錢遞到了馬尾妞手中,說:“自己找家旅館過一夜,不用謝我,請叫我雷鋒。”
馬尾妞竟然把一百塊錢遞了回來,哭著說:“今晚我能去你那里住嗎?”
我盯著她的臉看了十幾秒鐘,隨后把錢收了回來,摟著她的肩膀走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