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我讓歐陽雯坐在地板上,然后握著她雪白的小腳,認(rèn)真的揉搓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注意力都在她腳底板的淤青上,對于這種淤青,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小時候練拳,受傷是家常便飯,所以揉搓的手法十分的純熟,并且非常有效果。
不過漸漸的我的目光卻被手中雪白的小腳給吸引了,膚如凝脂,入手無骨,五個腳指頭,像是五顆珍珠,白皙而圓潤,指甲上還泛著熒光。
看到我目光之中的異樣,歐陽雯臉色一紅,動了動自己的右腳,說:“姐夫,我好多了。”
“呃?哦!別急,必須把淤血揉開,不然的話,你明天別想走路了。”我急忙收斂心神,開始認(rèn)真的揉搓起來。
歐陽菲兒因?yàn)橐恢睋?dān)心妹妹腳底的淤青,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剛才我們兩人的異樣。
大約揉搓了十幾分鐘,歐陽雯腳底板上的淤血終于消散了。
“好了!”我將她的小腳放下,站了起來。
“姐夫,你好厲害啊,你肯定會武術(shù),應(yīng)該還是一個高手,教教我,快,教教我。”歐陽雯走了幾步,感覺右腳不痛了,于是急步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胳膊說道。
校花級的歐陽雯,雖然一頭短碎發(fā),打扮得像一個假小子,但是出色的容貌仍然讓她十分的光彩照人,并且因?yàn)榻?jīng)常鍛煉,身上還充滿了一種年輕的活力和朝氣。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有點(diǎn)武癡的特征,被我輕松打敗之后,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興奮,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貝似的,一個勁的央求著讓我教她幾招。
國術(shù)授徒可不是那么簡單,必須沐浴更衣,焚香叩拜祖師爺,三跪九叩,十分的嚴(yán)肅和莊重,一旦師徒關(guān)系確立,那便是一榮具榮,一損具損。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說的就是這種古老的師徒關(guān)系,而并非現(xiàn)代學(xué)校里老師和學(xué)生的關(guān)系。
所以我們國術(shù)繼承者,最討厭的就是,一旦別人知道了你會國術(shù)武技,就嚷叫著讓表演一下,或者是央求著教幾招。
表演?開玩笑,國術(shù)只殺人,不表演。
教幾招?更是開玩笑,那是要三跪九叩拜師之后,才能教的。
聽到歐陽雯讓我教她幾招,我心里有點(diǎn)不悅,眉頭微皺了一下,不過很快便釋然了,因?yàn)榇藭r的歐陽雯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在撒嬌,讓我根本生不起氣來。
女人撒嬌已經(jīng)很讓人受不了了,?;壝琅鰦?,其殺傷力更是巨大。
“姐夫,教教我嘛!”
“我那里會什么武功?剛才純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湊巧了。”我矢口否認(rèn)。
“姐夫……”
“好了,雯雯,你別鬧了,我們回家了。”歐陽雯的話還沒有說完,歐陽菲兒便板著臉說道。
歐陽雯看了看她姐姐,又看了看我,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吧!”
不過我從歐陽雯的目光之中看出她根本就不會這么容易放過我,當(dāng)然我也不怕她糾纏,反正我就是一個假冒的男朋友,又不是真得是歐陽菲兒的男朋友,歐陽雯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今天過后,我仍然做我的保安,歐陽菲兒仍然做她的銷售總監(jiān),跟我這個小保安八桿子打不著,更何況她妹妹歐陽雯,那就更沒有機(jī)會見面了,所以我并不怕她糾纏。
歐陽雯腳底板上的淤血雖然被我揉散了,但是仍然需要休息,所以歐陽菲兒開車將她送回了家,然后才載著我朝著公司而去。
“這是你的報酬!”歐陽菲兒一邊開車,一邊將一個信封遞了過來。
我伸手接過信封,點(diǎn)了一下,里邊剛好是三千塊錢,頂我一個多月的工資。
“兩清!”我痞里痞氣的說道。
歐陽菲兒眉黛皺了一下,沒有說話。
寶馬車很快便駛進(jìn)了萬家集團(tuán)總部的員工宿舍區(qū),我從車上下來,朝著歐陽菲兒招了招手,便朝著宿舍樓走去。
回到寢室之后,幾名同事立刻圍了上來,就連其他宿舍的幾名員工也圍了過來。
“默哥,你昨晚可是一夜未歸,今天又是歐陽美女親自開車把你送回來,難道你們真有一腿?”宿舍的胖子一臉淫蕩的開口對我詢問道。
“滾粗!”
“默哥,說說唄!”
“就是,說說唄!”
……
一群色狼跟著起哄。
“我說你們的思想怎么如此的齷齪,我跟歐陽總監(jiān)是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我裝出一臉的嚴(yán)肅,義正言辭的對他們批評道。
“我去!鬼才信!”
引來的卻是一片唏噓聲。
“嘿嘿!不信拉倒!”我撇了撇嘴,懶得理他們。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沖涼的時候,保安隊長許兵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
“王默,今天晚上你值班。”
“我這兩天休息啊,早就安排好了。”我看了許兵一眼,說道。
“人手不夠,我剛才調(diào)了一下休息表,你今天晚上值班。”許兵朝著我瞪了過來,我都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這孫子。
“知道了!”我應(yīng)了一聲,并不想惹事,畢竟調(diào)班這種事情,許兵做為保安隊長還是有權(quán)力隨時調(diào)節(jié)的。
我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準(zhǔn)備沖涼,正值七月,天氣炎熱,從外邊回來已經(jīng)是一身臭汗。
不過正當(dāng)我脫衣服的時候,外邊卻再一次傳來保安隊長許兵的聲音:“以為爬上了歐陽菲兒的床,就可以在公司里牛X哄哄了,我早晚將他整走。”
我操,老子懶得搭理許兵,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了。
聽到外邊傳來的話,并且好像許兵還是故意那么大聲,讓自己聽到,一股怒火直沖頭頂:“龜兒子,老子不發(fā)威,他還當(dāng)我是只病貓?。?rdquo;
其實(shí)我不知道,許兵對我有意見是因?yàn)樗緛硐胱屪约旱谋淼芰粼诳偛浚緛硭羞@個權(quán)力,誰知道最后總部的行政經(jīng)理親自點(diǎn)了我的名字。
我留在了總部,許兵的表弟自然去了其他分公司,所以他一直懷恨在心,想要把我整走。
砰!
我一腳將衛(wèi)生間的門踢開,走了出來。
許兵先是嚇了一跳,隨后滿臉陰沉的看著我,大聲說道:“王默,你想不想干了,誰讓你用腳踢門,破壞公司財物的?”
“去你媽的!”我抬起右腳,朝著他的肚子便踹了過去。
許兵看到我先動手,眼睛里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狡猾目光。
他身高跟我不相上下,也有一米八以上,不過我身材勻稱,而他身上的肌肉卻十分的發(fā)達(dá)。
許兵當(dāng)過兵,打架有兩下子,所以并不怕我,甚至于他心里還巴不得我先動手,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揍我一頓,并且我還可能會因?yàn)橄葎邮执蚣鼙蝗f家集團(tuán)開除。
一箭又雕!
這就是許兵的如意算盤。
他身體朝后一退,躲過了我這一腳,隨后馬上又朝前一躍,嗚的一拳,朝著我的腦袋打了過來,同時嘴里罵道:“孫子,讓你知道……”
不過他的叫罵聲剛剛響起,便戛然而止,同時身體砰的一聲,倒飛了出去,咣鐺,撞倒了幾個洗臉盆,最后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板上。
哎呀!
倒在地上的許兵,雙手捂著肚子,身體蜷縮著呻吟了起來。
全寢室的保安一瞬間都愣住了,他們可是知道許兵的厲害,打架是一把好手,塊頭大,力氣又重,平時打他們像虐菜一般,今天沒有想到,竟然眨眼之間,被我打倒在地,看起來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了。
剛才我踢的那一腳被許兵躲過,心中怒火更盛,當(dāng)他再次躍身上前的時候,我曲身朝前一撞,來了一記形意拳熊形里的熊出洞。
這一招熊出洞,一招三式,直闖中門,肩頂心窩,肘撞小腹,掌拍下陰,若真是生死之?dāng)?,許兵此時就不是躺在地上呻吟了,而是變成了一具尸體。
中門是練武之人的命脈,一旦被人闖入,非死即重傷,所以闖中門的打法,基本上都是一招定勝負(fù),練武之人,不到最后關(guān)頭,絕對不會打出如此兇險的打法。
當(dāng)然,如果對方不是練家子,便另當(dāng)別論了。
剛才那一招熊出洞,我僅僅用了肘擊,撞在許兵的小腹上,肩頂心窩和掌拍下陰的招數(shù)都沒使,所以此時的許兵雖然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但是并未受傷,因?yàn)槟且挥浿鈸簦覂H僅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量,只能讓他吃點(diǎn)苦頭,還無法擊碎他的脾胃。
“龜兒子,老子跟歐陽總監(jiān)清清白白,你再在背后亂嚼舌頭,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不是傻瓜,所以一開口便把歐陽菲兒拉了進(jìn)來,并且強(qiáng)調(diào)打許兵是因?yàn)樗诒澈笤g毀自己和歐陽菲兒的名聲,這樣一來,即使鬧到集團(tuán)行政部,開除的是誰,那就不一定了。
“哎呀!哎呀……痛死我了!”
許兵滿臉冒汗,在地上痛得打滾。
我則懶得理他,吹著口哨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準(zhǔn)備繼續(xù)沖涼。
稍傾,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的保安,馬上七手八腳的把躺在地上的許兵抬了起來,放在床上。
當(dāng)我沖涼出來之后,許兵已經(jīng)停止了呻吟,不過臉色仍然發(fā)白,他惡狠狠的盯著我說道:“王默,你等著被公司開除吧。”
我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說:“再管不好你的臭嘴,老子不介意給你抽腫。”
說著我一揚(yáng)手,許兵嚇得急忙把頭縮了回去。
“龜兒子!”我罵了一句,吹著口哨離開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