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威脅不到我了,我只是在廠里呆煩了,想出去喘口氣,也想看看羅英是不是還在找我。
也許,我該去道個歉了。他也沒發(fā)生什么事,這么多天過去了,氣也該消了吧?大家一起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怎么都跑不掉要碰面的。主動一點(diǎn),我有面子,他也好下臺。
在車站等到姬曉春的時候,她的穿著還是那么卡哇伊,略帶稚氣的臉上,因為長時間坐在悶熱的車罐頭里面而有些嫣紅,汗?jié)?,可愛得吸引了無數(shù)艷羨的目光。
她一看到我就把背包解下給我扔過來了,說:“請我吃刨冰,快點(diǎn),熱死了。”
姬曉春并沒有想像中那么粘我,喝完冰飲就讓我?guī)退研欣钅没匚易√?,說約了朋友玩,扔下我就走了。
我挺無語的,讓我等半天,就為了把包扔給我???不過,話說,我總在期待什么呢?
閑得無聊,我偷偷溜回店去,看到羅英在電器店裝貨,我還是沒敢現(xiàn)身。
我還是先做點(diǎn)安保措施吧。羅英不是喜歡施媚那樣的嫩蘿莉嗎?等姬曉春回來,我拉她去羅英家做客,到時候,我看他好不好意思在美女面前那么暴力。
打定心思后,我就給城里的姐姐們打電話,約飯局。
這么久沒出來,不好好搓一頓怎么行,廠里的飯菜都吃膩味了。
下午我去了趟瀾姐那兒。
不是想啪啪啪,我們兩家不是都開服裝廠的嗎?工作上我遇到了點(diǎn)問題,想到她那兒偷一下師。
東西學(xué)到手了,難免跟瀾姐云雨一番。
每次我自動去找她,總要溫存一下。只是,以前我是貪她的好處,現(xiàn)在她的小便宜我都懶得要了,我們的關(guān)系有所升華,這會兒是比較純粹的炮友。
不怕你們笑話,我挺喜歡熟女的,尤其是像她這樣,三十出頭,沒多少歲月痕跡,卻心智成熟的。為什么?因為她比我更在乎名聲,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威脅,不像楊桃,我有時候都怕她給我整點(diǎn)什么出來,害我沒辦法在圈子里自由呼吸。
回家,過關(guān)羽那玩了幾個小時的游戲,晚飯都吃了,姬曉春還是沒回來。
我給自己放了兩天假,專門伺候她,她卻放我鴿子,真TM操蛋。
玩累了要回家睡覺的時候,關(guān)羽喊住我,跟我說剛剛接了個電話,我們投入的游戲項目終于要結(jié)算回款了,他說過幾天金主就會打錢,問是把我那份錢分給我還是繼續(xù)投資。他又聯(lián)系到新買家,說生意可以繼續(xù)加大做了。
我問他有多少錢,一聽說只有三萬多,就說:“你看著辦吧,如果錢不夠,你再跟我說。”
投十萬,兩三個月賺回三萬多四萬,這其實已經(jīng)是門很暴利的生意,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把那點(diǎn)錢放在眼里了,因為我在崔瀟瀟那兒賺得更多。
關(guān)羽說:“行。哪天有空,我把賬簿整理出來,你看一下。”他怕我懷疑他呢。
我說:“沒事,你隨便弄吧,我哪有空翻那玩意兒呀?我那倆破店的賬簿我都沒怎么理了,最近廠里事多,要不是累慘了,我都抽不出時間休假。”
崔瀟瀟之前說的新單子到了,沒第一個大,只是客人比較麻煩,一堆要求。我自己也接了個不小的單子,我那個在教育局工作,也就幫忙安排施媚入學(xué)的姐姐,她幫我拿下了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校服訂制,我能在那里賺不少,她當(dāng)然也少不了好處。
社會就這樣,沒有好處的事,沒人上趕著給你送錢。她雖然對我不錯,但有利可圖,自己也是要拿點(diǎn)的。
我澡也不洗了,回家就把自己扔床上睡。
瀾姐夠猛的,其實我早累了,只是舍不得把時間花在睡覺上,才過關(guān)羽那兒玩。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什么東西給驚醒了,迷糊睜眼,就看到暗黑的屋里,姬曉春就在我左近,她的臉在手機(jī)的瑩光下正非常專注。
我感覺腰好像被一股力向上扯著,竭力抬頭一看,頓時滿頭黑線,問姬曉春說:“你在干嘛?”
姬曉春被我嚇得“啊”一聲叫,把手放開了。
褲頭的力“啪”一聲打在我的腰上,疼得我“嗷”一聲叫出來了。
姬曉春見惹了禍,居然不走,還瞪我說:“討厭,你嚇我干嘛?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膯幔?rdquo;
我絲絲抽著涼氣,坐起沒好氣的反問她說:“不是你先嚇我的嗎?”
“我哪有,我就,我就看看,什么都沒干。”姬曉春背手仰著頭,昏暗的光線下,我居然能看到她一雙眼睛在骨碌碌的轉(zhuǎn)。
“那你說說,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看到,看到,看到一條丑丑的小蚯蚓。”姬曉春說完撲哧笑出聲來。
我不滿的跳下床說:“那是蚯蚓嗎?那能是蚯蚓嗎?我那是……”草!說不出口。
“你那是什么?”她吃吃笑看著我。
我被她笑得火大,又不好發(fā)作,嗅到空氣里味道怪怪的,就把鼻子湊到她的嘴那去。
她身子往后一縮,有些慌慌的問我說:“你干嘛?”
我說:“干你,額!不對,你是不是喝酒了?”
空氣中的溫度驟然升高,姬曉春推開我說:“沒有。”
她剛說完話就打了個酒嗝。我鄙視她說:“認(rèn)了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
“想得美,誰讓你吃啦!”
姬曉春說完話就跑出門去了,留我一個人在房里無語。
我有說要吃嗎?她是不是有被上幻想癥???
醒來一身汗,我洗完澡精神很好,坐廳里看電影。她洗完澡過來,挨著我坐下,遞給我毛巾說:“幫我擦頭發(fā)。”
女人頭發(fā)那么長,擦起來挺麻煩的。不過,男人給女人擦頭發(fā),那是種享受,尤其是她剛洗完澡的時候,女人香最是濃郁,嗅著很舒服。
我看著她衣衫單薄的后背,撩起頭發(fā)后纖細(xì)的脖頸,很想抱上去揉她……額!打住。
姬曉春讓我想起了施媚。我給施媚擦過頭發(fā),不過施媚沒姬曉春主動。我要求給施媚幫忙的時候,她還扭扭捏捏的,坐都坐不穩(wěn)。
我擦完了習(xí)慣性的叮囑說:“小媚,你先別睡覺,等頭發(fā)干了再說。”
“你說什么?”姬曉春回頭看我。
我愣了下,忙解釋說:“我是說,曉春,頭發(fā)濕濕的睡覺不好,你等頭發(fā)干了再回房。”
“哦!”
姬曉春好像沒聽清楚我把她錯喊成小媚的話,乖乖應(yīng)了聲,就不吱聲了。
好半晌,我尷尬過后,忽聽她幽幽的說:“我媽跟我爸從來都沒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我聽著挺為她難過的,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下她的小腦袋。
誰知,我揉著揉著,姬曉春就把腦袋擱我肩膀上了。
我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好,就僵直著身子,由得她靠。
姬曉春有點(diǎn)得寸進(jìn)尺,估計是靠不舒服了,起身跟我說:“腳打開。”
我都不知道她要干嘛,但還是聽她的把腳打開了。
我腳一開,姬曉春一屁股就坐了進(jìn)去。
NM,一個身體發(fā)育正常,又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就這么坐我懷里,我能把持得住么?
本來我挺喜歡看電腦在放的電影的,這時卻心不在焉。
強(qiáng)撐了沒多一會兒,雨傘還是撐開了。
姬曉春拿小胳膊撞了我胸口一下,然后回頭仰視我,盡情的鄙視著。
我尷尬得不行。
還以為她鄙視完就會回房去,誰知她起身跪起,抱著我就狂親起來。
我們倆弄得還挺激烈的,她忍不住了,就語音誘人的跟我說:“我們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