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臭不要臉的,這哪是什么好朋友,明明就是集體約炮。
羅英看來是真純,沒多一會兒就招架不住了。
我見勢頭不妙,怕楊桃再這么搞,會把他嚇跑。于是,我找了個借口拉楊桃到小房間,讓她悠著點,別太主動了,說可能羅英喜歡委婉一點的,讓她裝裝正經(jīng),到時候以失身相迫,才能讓羅英屈從跟她做戀人。
叮囑完我色心不死的問她說:“你不是說只有你跟小希兩個人嗎?怎么小麗來了,小希不在?”
楊桃吃吃笑道:“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小希會來?我說的是小麗呀!我由始至終都是在跟你說小麗,是你自己聽錯名字了而已。誒!小麗說想跟你玩,你怎么樣?本來是想一起跟你玩的,現(xiàn)在我也有人了,嘿嘿!”
草!我明明聽到的就是小希。NM,要知道她約的是小麗,雖然我依然會出來,但肯定沒現(xiàn)在興奮。誰讓小麗長得沒小希好看呢!這妖精,她拿小希誆我,不會是怕我不來吧?要知道她準(zhǔn)備跟小麗一起伺候我,我都不想叫羅英過來了。
我故作生氣的抓狂在她身上一陣亂摸說:“玩玩玩,我玩死你,你個妖精。”
楊桃被我弄得臉紅氣喘,纏著讓我弄她了,我卻不依,壞笑著離開。
再次入場,楊桃終于收斂了一些。羅英應(yīng)該是沒來過這種地方,所以也沒想早走,兩個人就聊起天來,比我跟小麗偷偷摸摸的干壞事,簡直沒得比。
羅英本來很放不開的,歌都不敢唱一首,后來也被楊桃慫恿著唱了首歌。
他水平不怎么樣,兩手抱著麥,一副生怕別人笑話的模樣,輕聲輕氣的,能唱好就怪了。
倒是楊桃使壞要跟他玩骰子喝酒,他學(xué)會了以后,玩得那是歡暢,輸了喝酒都不帶皺眉頭的。
楊桃贏多輸少,最后居然還是先頂不住的,趁羅英上廁所,打著酒嗝坐過來跟我抱怨:“你這朋友是什么怪物呀?這么灌都灌不醉他。怎么明示暗示他都不開竅,還想灌醉他直接拖走省點事呢!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我想到羅英家里那幫子拿白酒當(dāng)飯吃的老頭,無語道:“你就別做夢了,就是搭上我都不一定能灌醉他,別跟我說你拿他沒辦法了?”
“他這么假正經(jīng),我能怎么辦?你又不讓我撲他。”
我也愁啊,小麗被我弄得早不耐煩坐了,從包包里拿出個東西丟給楊桃說:“喏,不用謝。”
見楊桃壞笑著往羅英的酒杯里放東西,我瞬間就悟了。
NM,還以為只有男人身上才帶這玩意兒呢!這倆妞的腐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認(rèn)知范圍。我TM居然跟兩個這么極品的女人勾搭上,也不知道她們在我之前玩過多少男人了,我怎么覺得自己遲早有天會中招呀?
這種女人太濫了,很容易沾上不干凈的病的,我琢磨著以后盡量少來往了,還是跟良家耍比較安全。我又不是沒女人玩,犯不著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
話雖如此,今晚肯定還是要整一炮的,要不是顧忌著怕把羅英嚇跑,剛剛我都想拉小麗進(jìn)廁所了。
羅英再次登場,如我們所料,終于著了楊桃的道,沒多一會兒就喊頭暈了。
楊桃不放心,繼續(xù)灌。
羅英也是傻,這樣還喝,直到被楊桃放倒。
說是放倒,其實不盡然,羅英還會說話,還能動彈,只是神智已經(jīng)不清,迷迷糊糊的說熱,頭暈,要回家。
我們哄著說帶他回家,其實是帶他上樓(KYV有客房服務(wù)。),我開了兩間房,一間我跟小麗用,一間是他跟楊桃的。
楊桃扛不住人,讓我?guī)兔Π岩呀?jīng)沒力氣走路的羅英弄進(jìn)房,誰知進(jìn)了房她也搞不定羅英。
雖然是在迷失之中,羅英那把子力氣還在,楊桃想脫他衣服,讓他警覺,一腳給蹬飛了,氣得楊桃撫胸大罵。
我跟小麗剛開門要出去,被她逗得都笑噴了。
楊桃吼我回來幫忙,我只好讓小麗先去房間等我,然后把門關(guān)上,到床上幫忙按住羅英。
誰知,這一按,可把羅英徹底驚醒了。
小麗這藥忒沒用,羅英神智恢復(fù)了好多,氣急之下掙扎著質(zhì)問我說:“你按著我干嘛?放手,快放手,你放開我啦。”
他急得都要哭了的樣子,我要不是死命的按著,只怕他都脫身了。
虧得他是在中招的情況下,力氣大減,要不然,別說是我,就是……
好吧!就是這樣我也拿他沒辦法,他用力一掙我就飛了,砸得旁邊的楊桃呲牙咧嘴的。
此情此景,我也不知道疼,只是覺好笑。我TM居然幫著個女人搞男人,這要說出去,只怕沒人信。
見羅英狼狽爬下床要走,楊桃催我,我著急之下,顧不得身體的酸痛,撲過去就把他壓倒了。
NM,藥效倒是快點發(fā)作啊,我快不行了。
羅英什么力氣呀?他在我身上這兒推一把,那兒搗一下,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讓他激怒了,氣極之下,我要回敬,卻怎么都空不出手來。
他倒好,仗著一身蠻力帶著我連滾帶爬的,把我搞得七葷八素,都分不清東西了。
我給他搞得火大,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到了姬曉春常對我使的那招猴子偷桃,趁情勢慌亂,就往他襠下掏了一把,想卸掉他的活力。
誰知這一掏,什么都沒抓著,把我給詫異的,還四處抓捏了下。
NM,練摔跤的什么時候包教縮陰功了?世界上有那門功夫嗎?
羅英那里被我一抓,反應(yīng)極大,呀的一聲叫,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大力,一腳把我踹飛了。
我胸口巨痛,擦著地毯飛出好遠(yuǎn),然后后腦勺不知道撞到什么了,我只覺得兩眼一黑,就失去知覺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床上,楊桃在玩手機(jī),聽到動靜看我,手機(jī)也不放下,起身過來問我說:“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她問完話,一拍額頭,出門找醫(yī)生去了。
我頭痛欲裂,撐起身來,摸到自己頭上纏著紗布。
醫(yī)生過來做了一下檢查跟我說:“你身體沒什么大礙,只是撞到硬物,頭皮擦破,還有點輕微腦震蕩。留院觀察一下吧,明天再走。”
我問知不是一定要留院后,掙扎著下床說:“我還是出院吧,有點急事需要處理。”
不是我要拿自己身體開玩笑,主要是羅英那事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我被他打暈還算小事,剛剛聽楊桃說羅英把我踹暈后就跑出去了,現(xiàn)在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他吃了那種藥,萬一上街逮著女人就上,那后果誰來承擔(dān)?他神智不清,出車禍我也麻煩。
想到這我頭皮就發(fā)麻。早知道會這樣,楊桃她們瞎搞的時候我就攔著了。
醫(yī)生攔不住我,楊桃勸兩句見我不聽,也不勸了。
辦完出院手續(xù),一出門我就摸出手機(jī)給羅英打電話。
電話打不通,提示關(guān)機(jī)了。
我緊張死了,緊接著就給老羅頭打。
幸好這個電話能打通,我問羅英回家沒有,老羅頭說回了,只是全身都濕答答的,不知道怎么弄的,問他他也不說。老羅頭問我知不知道羅英是什么一回事。
到家就好。
我聽了暗松口氣,估摸著羅英應(yīng)該是受不了那藥,跳河里清醒去了。要不然就是失足掉水里了,反正肯定是想用水醒藥。
我不好跟老羅頭直說,就說我們倆分手以后我又跟朋友到別的地方玩去了,不知道羅英的事。
推脫完事,我試探著問老羅頭,問他羅英回家后還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問這話我是想探詢一下羅英回家以后火氣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就證明了他沒有在路上禍禍女人,要是泄了的話,我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