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白景蘇從包里掏出一對(duì)鈴鐺,扔給了我,還好我眼疾手快,不然準(zhǔn)讓這鈴鐺砸到了頭。
“那么粗暴干嘛!”我小聲的嘀咕了句。
“你說什么?”冷不丁的,白景蘇的聲音幽幽的在我耳邊回響。
我一慌,忙抬起臉,虛偽的笑著,“沒說什么,您忙您的!”
白景蘇嗯的一聲,隨即掏出紅蠟燭和紅線銅錢,開始做法。
我們幾人帶著幾層口罩,走進(jìn)了隔離室,撲鼻而來濃濃的腥臭味還是沒有掩住。
隔離室的人早就被遣散走了,都是那梁老師的功勞,不過她也有要求,就是要在一旁觀看。
我一手握一個(gè)鈴鐺,來到白景蘇身邊,趁周丹丹和梁老師沒注意的時(shí)候,小聲說,“白景蘇,你有把握嗎?”
白景蘇冷眸一瞥,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好似我懷疑他的能力是多么不敬的事情。
我被他這強(qiáng)大的壓迫感,嚇得干笑聲,忙補(bǔ)道,“瞧我這說的,你那么英勇神武、威武不屈、堅(jiān)韌不拔、機(jī)智過人、智勇雙全、有勇有謀……”
還沒等我把腦海里所有夸他的詞說完,白景蘇突然打斷了我,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不過那緊抿的薄唇似乎藏著一抹揶揄的笑意。
“搖好你的鈴鐺就是!”他無奈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隨后拿著那些東西開始擺陣。
這陣是左右兩個(gè)相連,一邊坐著已經(jīng)快要體力不支的丁梅,一邊做著周丹丹。
白景蘇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忙配合的搖起了鈴鐺。
匕首劃過丁梅和周丹丹的指尖,將她們流血的手指貼在了一起,掏出一根長(zhǎng)長(zhǎng)的紅線,一端繞在手指上另一端圍著陣圖繞了起來。
幾枚銅錢穿過紅線,每一段距離有一枚,像是無形中形成了銅墻鐵壁。
丁梅渾身的膿瘡,被這陣法不斷地溶出腐水來,躺了一地。
周丹丹身上的膿瘡,想反,居然漸漸滲出了血。
白景蘇不斷地?fù)]舞著符紙,燃燒,嘴里振振有詞的念著咒語。
本市,離安華大學(xué)不遠(yuǎn)的外環(huán)路上,一個(gè)長(zhǎng)相妖嬈的男子坐在車?yán)铮粗中闹泄饩€越來越弱的小透明玻璃瓶,陰鶩的上瞇起了眼睛。
那個(gè)比他小幾歲的男生,還是挺有本事的,居然破了他的血咒!
不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以后的日子還長(zhǎng),他陪他們慢慢玩!
想到這,男人一踩油門,黑色的奧迪A8消失在黑夜中。
而隔離室這邊,丁梅的身上隱隱泛著紅光,那是血咒在她身上掙扎著不愿離開。
周丹丹的血,不斷地和丁梅的血液相溶,那紅光正在以肉眼能見的程度,慢慢變?nèi)酢?/p>
“破!”白景蘇停止念咒語,猛地大喊一聲。
丁梅身上詭異的紅光頓時(shí)熄滅。
“噗!”周丹丹胸口一窒,喉嚨迅速的涌上一口腥甜,吐了一地。
雖然血咒解除了,但對(duì)于下咒的周丹丹,她的身體必須要承受一些反噬。
“丹丹!”丁梅見身旁的周丹丹緩緩倒下,她用力的抱住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