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我擔憂的看向白景蘇,這是不是代表,這個筆仙自由了,以后它任意害人?
白景蘇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我。
“哈哈哈哈……我自由了……你們,再也奈何不了我!”
胡悅突然仰起頭大笑著,笑著笑著突兀扭頭看向我們,嘴角詭異的笑容越來越大,和上兩個死者一般,笑的人毛骨悚然!
胡悅的話語剛落下,在我們措手不及的時候,猛地縱身一躍,居然從六樓的天臺,直直的跳了下去!
“胡悅!”我想要伸手去拉她,可此刻,卻顯得那么無力……
明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明知道她此刻是被筆仙附體!
“護身符還在身上嗎?”白景蘇突然看向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
“這便好了,有了護身符,它是不能碰到你的,除非它給你設(shè)陷阱,這幾日,我若不在你身邊,你要提起一百二十分小心,知道了嗎?”
白景蘇認真的看向我,“我們必須趁它還沒離開學(xué)校前捉住它,不然一旦離開學(xué)校,想要對付它,就難了!”
“我知道了!”我應(yīng)道。
“那我要離開了,否則會引起懷疑,至于胡悅,你就不要出頭了,讓其他人去發(fā)現(xiàn)!”白景蘇說完,身影快速的消失。
我不敢再朝樓下去看胡悅的死相,心底卻多了一抹無盡的哀傷,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那么的恨自己懦弱無能。
若我像白景蘇一樣厲害,那些柳條就困不住我了,是不是,胡悅也不用死了?
天臺上,空無一人,我卻不想回宿舍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落下。
從父母失蹤的第一天起,我就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到他們,可卻從來沒有用心學(xué)習(xí)過道法。
如今,我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去送死,而無能為力,不是懦弱,又是什么!
我這么沒用,該如何去找到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劉曉雨李盼岳甜甜她們?nèi)寺犝f我在天臺吹了一個多小時的風(fēng),都罵我瘋了,第二天準感冒。
我本來沒在意,誰知道第二早醒來的時候頭重腳輕,居然真的感冒了!
劉曉雨笑罵我活該,卻還是去買感冒藥給我吃了,誰知道她剛出去幾分鐘,突然被嚇得一路跑回了宿舍。
李盼疑惑的起床問怎么了,劉曉雨臉色刷白的指著樓下,語無倫次的說道:“死……死……又死了一個!”
我心底悶的疼了下,卻并沒有太過驚訝,只是哦了一聲,繼續(xù)躺在床上休養(yǎng)。
“誒,沙小梓,你今天怎么這么淡定?。?rdquo;一旁的李盼起了疑。
“???”我驚訝的抬頭,連忙掩飾道:“沒、沒有啊,只是都第三個了,習(xí)慣了!”
李盼半信半疑的盯了我好一會,也沒多想。
突然,宿舍門被猛地撞開,門外走進幾名女生,身后跟了兩名警察。
那幾個女生我認得,正是胡悅的室友,可是,她們來干什么?
很快,她們就解了我的疑惑。
“警察先生,就是她!”幾個女生,紛紛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