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咱們?nèi)マD(zhuǎn)轉(zhuǎn)!”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它提出,所以我就打算跟著它去了解這個森林。
“救命啊!”正當(dāng)我們剛爬出十多米遠的時候,突然一個慘叫的聲音傳來。
我倆都是一愣,我說道:“這像是剛才那人的聲音!我們?nèi)タ纯矗?rdquo;
眼鏡蛇說:“聽聲音叫的這么慘,肯定是遇到什么野獸了吧,咱們還是不過去的好,萬一把我們盯上就不好了!”
由于我還保持著人的思想,所以聽到有人叫救命,怎能不去看看,雖然說我之前殺了幾個人,但那是因為他們的確該死,但這兩人我跟他們沒仇,所以打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我對眼鏡蛇說道:“你放心,一般的野獸我能對付的,快點,不然來不及了。!”
我說完就朝他們剛才離開的方向沖了過去,而眼鏡蛇則是慢了一步,但還是跟了上來,當(dāng)我趕上去的時候,嚇了我一跳。
一只大鳥正在追著狗子等人,這只鳥紅白兩色,長喙鳳冠,體型大約一米多長,經(jīng)過我的回憶,這大鳥正是火鳥。
不過根據(jù)之前在書上的了解,火鳥的體長也不過就是幾十公分而已,根本沒有這么大,也不知道這鳥是怎么長這么大的。
此時它正跟在狗子后面,而那只小灰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腸子流了一地,正抽搐著,眼看是活不成了。
而那狗子背上也是一條長長的爪痕,已經(jīng)血肉模糊,應(yīng)該是被火鳥給爪的,我剛想上去救他,可是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威壓。
這威壓是從這火鳥身上傳來的,我嚇了一跳,這只火鳥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壓?難道它成了兇獸?
感覺到這股強大的威壓和看到它那龐大的身軀,弄不好還真的成了兇獸,因為在這種大森林中,遇到兇獸也不奇怪。
突然,那只火鳥一下?lián)涞焦纷拥纳砩?,雙爪扣住他的肩,用力往后一扯,狗子倒在地上,然后,火鳥再次撲到他的腹上,雙爪用力一探,就將他腹部給抓了一個大洞,跟小灰一樣,腸子瞬間流了下來。
“救我!”由于還沒有斷氣,狗子手伸看向前面的土娃,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大叫著救命,而土娃哪里見過這種場面,立馬嚇得失了魂,一下坐在地上,猛地吐了起來。
火鳥殺了狗子,又準(zhǔn)備向土娃沖去,我突然一下竄了出去,想要攔下它,此時我也顧不得是不是它的對手了,畢竟這是一條人命。
正當(dāng)火鳥要抓到他的時候,突然感到后面一股危險襲來,火鳥的反應(yīng)非常之快,當(dāng)機立斷,放棄了土娃,然后在空中一個側(cè)身,向一旁閃去。
然后身子立馬調(diào)轉(zhuǎn),惡狠狠的盯著我,當(dāng)看清是一條大花蛇的時候,它露出一絲人性化的目光,打量著我。
我也打量了一下它,然后昂頭吐著“咝咝!”的聲音,然而這聲音不是挑釁,而是談判和示好的意思,因為這時近距離的感覺,所以我能確定,這鳥絕對成了兇獸,兇獸通靈性,所以它對于我的示好和談判的舉動,它應(yīng)該能明白的。
果然,它看到我的動作,也是發(fā)出“嘎嘎!”的叫聲,雖然我聽不懂它在說什么,但我能判斷出,此時它有些氣憤,好像是在問我,為什么要管閑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心中大急,生怕它沖上來和我拼命,立馬又在地上竄來竄去,給它比劃解釋著,也不管它看沒看懂。
它的智商很高,看來我的比劃它也能明白,它又是“嘎嘎”的叫著,然后在狗子和土娃的頭上盤旋著。
我懂了它的意思,它的意思是說,它們二人剛才還揚言要抓它,要剝了它的皮,而我也明白了,原來剛才他們二人談話的時候,它居然聽見了。
我也是心里一驚,它剛才就在附近,我居然沒發(fā)現(xiàn)它,可見它隱匿得多好,能避過我的感知,這也證明,它的實力比我高出太多。
“它能聽懂人言?”我心里又是一驚,我能聽懂,那是因為我有人的思想,但它能聽懂,只能證明一點,就是它不但通了靈,而且靈性很高,就算不能完聽全懂人言,但也能分辨出他們的意思,所以這才對二人起了殺心。
“嘎!”正在我思考的同時,它不管不顧,突然爆起,一下?lián)湎蛄送镣蓿蛔莺莸奶拖蛄怂母共?,土娃嚇傻了,叫都沒叫一聲,倒在血泊中,跟狗子死法一模一樣。
我心中一嘆,既然他們二人對火鳥起了歹心,讓火鳥知道了,而且我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它,他們二人之死,多少也算罪有應(yīng)得了吧。
火鳥殺死二人后,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以為它要攻擊我,立馬戒備起來,但它看完后,就朝后方飛去,鉆進了林子中。
這時躲在我身后叢林里的眼鏡蛇才爬了出來,心有余悸的說道:“那只大鳥好恐怖啊,還好它沒想過要吃我們,不然我們真的交待在這里了。”
我轉(zhuǎn)過身子,對它說道:“算了,既然它走了,那我們也走吧,帶我去逛逛這片森林。”
章同市柳家,柳老爺子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連軍隊都出了,居然抓不住一條蛇?”
此時站在柳老爺子面前的侯老,正低著頭,說道:“老爺子,這條蛇確實太邪性了,不但厲害,而且很狡猾,我感覺它不是一般的兇獸!”
“這是在為你們找借口嗎?”柳老爺子瞪著侯老,冷冷的說道。
侯老心里也憋屈,本來只是被柳正中請來研究一下這蛇的,可居然出了這事,把他也給卷了進來,現(xiàn)在他多少也有些責(zé)任,柳老爺子發(fā)怒,說不定一揮手,就判了自己的死刑。
侯老身軀一陣,連連說道:“老爺子你息怒,軍隊那邊還在繼續(xù)搜尋呢,而且警方那邊我也通知他們留意了!”
柳老爺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喪孫之痛,誰又能體會,良久,他才說道:“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一定給我把它找出來!”
“是!”侯老應(yīng)了一聲,雖然心里沒底,但柳老爺子發(fā)話了,他不得不答應(yīng)。
此時我跟著眼鏡蛇慢慢的在這森林里爬著,它告訴我,這森林里的猛獸非常多,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但據(jù)它了解,這森林存在幾百上千年了,但具體多久,誰也不知道,而且很寬,它也從來沒有出去過。
我突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它聽到我這么問,一下看向我,疑惑道:“名字又是什么東西?”
我一陣無語,它居然不知道名字是什么?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它只是一條蛇而已,哪來的名字,更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只知道自己是條眼鏡蛇。
這時我想了想,突然人性大起,想起之前做人的時候,那些稱呼真的很親切,可是自從做了蛇后,再也沒有聽過別人叫我名字了。
想到這里,我對它說道:“名字就是對我們對方的稱呼??!”
似乎明白了我的話,它這才說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呀,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想了想,然后將以前的名字告訴了它:“我叫季晨!你以后就叫我季晨吧,這樣也方便一些!”
它歪著腦袋看著我,似乎在理解這稱呼為什么這么怪,不過隨后它還是叫道:“季晨!那你也在我弄個名字唄!”
“好?。?rdquo;我看了看它,這家伙是條母蛇,按人類來分,那就是女的,我突然玩心大起,想起了以前電視里面我喜歡的一個女角色,我對它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起個好聽的名字,唔!就叫慕容雪吧!”
“好怪的名字哦!”聽了我給它起的名字后,它居然說怪怪的,好像有些不太習(xí)慣。
我說道:“剛開始是有些不習(xí)慣,不過久了就好了,以后我就叫你做雪,好了走吧,咱們再往里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