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楊梟這一行人送到了機場之后,律師客氣了幾句便離開了。阿錯等到飛機起飛之后才從機場出來,將外公送走之后,他的心里反而空落了起來?,F(xiàn)在沒有什么牽掛了,可以安心去找門羅的下落了。
楊梟臨走之時,將那輛奧迪車連同司機都留給了阿錯。司機是楊梟花錢雇的,按著合同,他還要為阿錯再服務一天。
說起來送他們到機場的三位司機也算是處變不驚了,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楊梟是從哪里找來的。來到德國之后阿錯一直都是住在外公的醫(yī)院里,現(xiàn)在送外公回國,他自己反而沒有什么地方去了。
當下,阿錯向司機打聽了就近酒店的地址。打算先休息一晚,等到明天再考慮到哪里去找門羅的下落。不過就在司機發(fā)動汽車的一瞬間,阿錯突然改變了主意,要求司機改變路線,先去剛才經(jīng)過的公墓,之后在繞路去酒店。
司機收了錢也沒有二話,當他們這輛車經(jīng)過之前路過的公墓時,才發(fā)現(xiàn)前面一段路已經(jīng)被警察封鎖。這時候,正有一隊電視臺的記者過來采訪。一位高級警官模樣的人正在對著鏡頭說著什么,經(jīng)由司機翻譯那位高級警官正在訴說著這里剛剛發(fā)生的一起謀殺案。
兩個小時之后,有人報案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兩具赤身露體的男尸。兩具男尸的死因初步斷定是溺水身亡,根據(jù)這位高級警官的說法,這里不是案發(fā)的第一現(xiàn)場,兩位死者是被溺死之后轉(zhuǎn)移到這里的。現(xiàn)在警方開始全力的偵破此案……
到底還是被滅口了,而且把身上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也全部帶走了。雖然那位警官并沒有說兩具男尸其他的情況,不過現(xiàn)在看來指紋之類的信息應該已經(jīng)消除了,只是怕引起恐慌才沒有在電視上說出來。
不過死因就有點離奇了,這里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沒錯了,不過周圍并沒有什么水源,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淹死的,起碼也要是個水塘之類的吧。
現(xiàn)場的人越聚越多,阿錯也沒了看熱鬧的心思,吩咐了司機換條路直接去酒店。
司機推薦的酒店位于法蘭克福的市中心,在當?shù)匾菜闶且患冶容^奢華的酒店。好在外公已經(jīng)成功的做了換腎的手術,現(xiàn)在送回到國內(nèi)去吃孫大圣了。阿錯沒有什么負擔,再加上身上還有幾千歐元和幾萬澳元,還有薩巴赫那張沒有填數(shù)字的現(xiàn)金支票。當下也沒有省著話的意思,租了一間套房住了進去。
阿錯身上也沒有什么行李,他先是簡單的洗漱了一遍,隨后去餐廳簡單吃了點東西。阿錯看不懂菜譜上面得德文,讓侍應隨便推薦幾個菜。當侍應詢問他有什么要求的時候,阿錯說道:“只要不是烤豬肘,別的我什么都吃……”
吃飽喝足之后,阿錯回到了房間。趁著在浴缸里面放水的時候,他查看了所有的門窗,確定了都鎖好之后,他回到了浴室,打算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緩解一下這幾天的勞累。
當阿錯脫了個精光,站在澡盆邊上看著里面大半澡盆水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在路上聽司機說得那兩具男尸的死因。溺死…..想起來這個,阿錯便沒了繼續(xù)泡澡得興趣。當下打開澡盆里面的塞子,湊合著來個淋浴再睡覺吧。
就在幾分鐘后,阿錯光著身子從淋浴間出來的時候,看到澡盆里面的水一點都沒有下去的跡象。這么大的澡盆也能堵住了?阿錯疑惑著看了一眼,他也沒有多想。反正自己只住一晚,大不了明天早上打電話讓酒店的工作人員處理。
就在阿錯披上了一件浴袍,打算回到臥室睡覺的時候。身后澡盆的位置突然響起“嘩……”的一陣流水聲,澡盆這是又通了?阿錯回頭向澡盆那邊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哪里是什么澡盆放水,原本那一澡盆熱水竟然出現(xiàn)了異像。
從澡盆里面的熱水像是發(fā)生了震動一樣,水面上閃過無數(shù)的波紋正在來回的撞擊。片刻之后水面的中心部位開始慢慢凸起,這個凸起的好象水球一樣的物體越來越大,差不多一人多高的時候,大水球開始向著這個方向分流。片刻之后,大水球分流出來一個女人的模樣。
見到這個凸起的大水球之后,阿錯很快就從驚慌當中明白過來。這是晚上滅口那兩個假警察的異能者過來對付他了,想起來是異能者之后,阿錯的心反而安穩(wěn)下來了。自己有復制粘貼的異能,遇到異能者就算打不過,也不至于敗落。大不了同歸于盡……
趁著大水球還沒有分流成人的時候,阿錯開始感受起來周圍異能者的氣息。不過除了面前這個已經(jīng)出現(xiàn)眼耳口鼻的‘水人’之外,再也沒有什么異能的氣息出現(xiàn)。
看著阿錯的樣子,‘水人’的嘴里發(fā)出了好象聲波一樣的聲音:“不用找了,這里之外再沒有別人。不用害怕,我沒有惡意。我敲過門了,一直沒等到回應我才自己進來的。沒有嚇到你吧?”
感覺到了‘水人’的異能之后,阿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那么說剛才我沒穿衣服的樣子都被你看到了,是吧?那么下次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
阿錯的話還沒有說完,面前‘水人’身體已經(jīng)起了輕微的變化。她身上本來一層薄薄的好象衣服一樣的水面突然消失,露出衣服里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雖然還是水質(zhì)的身體,但是女人的一切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在阿錯面前顯露無余。
阿錯完全沒有想到‘水人’當著他的面會褪去衣服,臉色一紅馬上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這個動作惹得‘水人’又是聲波一樣的笑了起來,笑聲讓阿錯很沒有面子,他行事雖然心狠從來不拖泥帶水,但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聽女人的笑聲實在太過刺耳,阿錯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沒用的東西,她敢看你,你就不敢看她嗎?
當下阿錯一扭臉再看相‘水人’的時候,她身上已經(jīng)再次披上了水的外衣。比起之前褪去的那件,她現(xiàn)在身上的外衣更是肉隱肉現(xiàn)……
“剛才你也是在我面前一晃而過的,這樣很公平,我也沒有看到多少。”‘水人’又是一陣輕笑之后,抬腳從浴盆中走了出來。走到了阿錯的面前,幾乎就是貼在他的面前,繼續(xù)說道:“我是來替薩巴赫傳幾句話的,第一,鬼夢穆勒的確是暗夜的人,但是他對你的行為并不是暗夜授意的。
第二,晚上你們遇到的槍手,情況和穆勒差不多。暗夜現(xiàn)在出了一點問題,不過這個問題馬上就會得到解決的。為了表明這幾次事件和暗夜無關,兩個槍手我已經(jīng)替你解決掉了。而且為了以后不發(fā)生類似的行為,薩巴赫派我過來保護你。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叫做凱瑟琳.瓊斯。我不介意你稱呼我瓊斯小姐,但是請不要叫我凱瑟琳女士,那樣會把我叫的很老。”
“凱瑟琳女士……”阿錯故意的拉了個長音,看著‘水人’的臉上因為生氣起了一道波紋之后。他才慢悠悠的繼續(xù)說道:“凱瑟琳女士,麻煩你回去和薩巴赫老頭說一聲,我能保護自己。不管是在他控制之外的暗夜,還是其他的什么人,都不會把我怎么樣。麻煩你了,凱瑟琳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