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陣陣悲鳴之聲不絕于耳,頓時,整個后山,整個墳地,全是這鬼哭般的痛苦悲鳴之聲。
這聲音,傳入人的耳朵里,有種讓人發(fā)寒的感覺,一般人要是光聽見這聲音,都可能引起其內(nèi)心深處的悲鳴之感,從而,會有股自殺的沖動。
我其實,已經(jīng)不能算是一般人了,半人半尸存在的我,聽到這聲音,到也撐得住,聽起來還是很不舒服。
“啊……”。
又是一聲悲鳴,這次的悲鳴聲,很大,很大,仿佛可以上達天庭,下達地府一般。
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雙耳,即便如此,仍舊感覺自己雙耳‘嗡嗡’作響。
良久之后,當我放下雙手的時候,我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哇……哇……”。
本能告訴我,這是嬰兒啼哭的聲音,這啼哭之聲,與我們平常聽到的大不一樣,聽上去,似乎是狼崽的哭啼一般。
聽到這嬰啼,我興奮的對我爺爺說道,“爺爺,生了,生了,生了……”。
爺爺一看我,看我興奮的樣子,就好像自己的孩子生了一般那般開心。
便對我說道,“十三,你高興個毛線呀,又不是你的孩子……”。
聽到爺爺這話,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高興過毛線呀。
“爺爺,也不能這么說嘛,她生了,我們才好去‘拿’這個陰紫河車呀?”。
我這話,瞬間便提醒了我爺爺,我爺爺反應(yīng)了過來,大喝道,“對呀,陰紫河車……”。
我探起頭向陳飛宇他們那邊看去,我仔細看了很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陰紫河車。
紫河車,便是這個胎盤,陰紫河車自然是鬼胎盤了,人的胎盤,很好看出來,這個鬼的胎盤呢?就不是那么好找的了,于是我對我爺爺說道,“爺爺,這個陰紫河車呢?我怎么沒有看見在那兒呢?”。
其實,我爺爺也在找這個陰胎盤,從那女鬼生育之后,我爺爺就在找,我們看著陳飛宇抱起鬼嬰
鬼嬰的模樣嘛,怎么說呢,看上去血淋淋的,好似從血堆里面撈出的一樣,
鬼嬰并不大,感覺最不多二十厘米的高度,它被這個陳飛宇捧在手心里。
我和爺爺一直在女鬼下體部位找尋,找尋這個陰紫河車。
最后,爺爺有所發(fā)現(xiàn)了,便指著女鬼下體處的一團黑霧般東西,對我說道,“那,看到?jīng)],女鬼下體哪兒的那團黑霧,我想就是陰紫河車了”。
聽著爺爺?shù)脑?,我看過去,在女鬼下體處,的確發(fā)現(xiàn)了那么一團黑霧。
看著黑霧,我仿佛明白了,嘆道,“哦,原來這就是陰紫河車呀,難怪那么難找,黑漆漆的,的確難找了點”。
隨后,我又對我爺爺說道,“爺爺,還等什么,搶呀!”。
“好的……”。
“搶……”。
隨后,我和爺爺兩人大喝一聲,“啊……搶呀……”。
便沖了出去,我們和爺爺一心只想搶這個陰紫河車,因而,直接向著女鬼沖去。
陳家爺孫兩個,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沖了出來,一看是我和我爺爺,看我們兩個氣勢洶洶的樣子,還以為我們是想要搶這個鬼嬰。
便見這個陳飛宇,死死護住這個鬼嬰,這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好機會。
只見我向前一撲,直接向著女鬼撲去,我一把撲住了,女鬼下體處的黑霧。
我見自己搶到這個陰紫河車了,便高興的對爺爺說道,“爺爺,爺爺,爺爺搶到了,搶到了……”。
爺爺聽到我這話,自然是一陣大喜,大喜的爺爺,對我說道,“好樣的,爺爺這就過來……”。
隨后,爺爺沖了過來,爺爺來到我身邊之后,拿出一個袋子,這個袋子上刻畫著各種符咒。
并且爺爺對我說道,“快,快,快把它放心這個袋子……”。
說著,爺爺把袋子遞給了我,遞給我后,爺爺一副警惕的模樣,警惕著這個陳家爺孫,還怕他們突然出手搶奪……。
因而,出現(xiàn)了很神奇的一幕,那就是,陳家爺孫兩個,警惕我爺爺和我,害怕我們是來搶奪這個鬼嬰的。
而我爺爺呢,卻有害怕他們搶奪我手中好不容易搶到的陰紫色車,因而,雙方對峙了起來,相互之間,都警惕看著對方。
我見之后,很是放心的把搶到的陰紫河車放進了爺爺給我袋子。
其實,我感覺吧,這個陳飛宇爺孫,好像并不知道這個陰紫河車的重要性。
想想也是,他們重點在這個鬼嬰,而不在陰紫河車,也許這個陰紫河車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對他們爺孫兩個來說,就不一定是那么重要的東西了。
他們覺得重要,在乎的東西,只有一個那就是鬼嬰!
我把陰紫河車放進袋子之后,便把袋子遞給了爺爺,爺爺接過袋子,便把袋子收了起來。
收好袋子后,爺爺聳了聳肩,說了句,“好了,現(xiàn)在是該對付他們的時候了”。
說罷,便見我爺爺,站起了身子,挺著胸膛,對陳飛宇爺孫兩個說道,“哈哈,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養(yǎng)鬼,還迫害多名村民,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面對我們,特別是面對我爺爺,陳飛宇也是大笑道,“哈哈,大言不慚,替天行道,哈哈,哈哈……”。
“張運程,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是厲害!”陳飛宇指著我爺爺,大聲說道。
爺爺對此,很是不屑,不屑道,“呵呵,無知小兒,我不管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奇遇,學(xué)了什么道術(shù),但在我面前,你還是太嫩了,識相點,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大言不慚,老家伙,你已經(jīng)老了,還敢說這樣的話,看來,必須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陳飛宇說完,便見他從身后,抽搐一根黑色的鐵鞭來。
爺爺看著陳飛宇手中的鐵鞭,顯得很吃驚的樣子,大驚道,“混元鞭!這東西,怎么會在你手里,說,你和元少華是什么關(guān)系!”。
“哈哈,沒想到,你還記得我?guī)煾档拿?,呵呵,呵?hellip;…”。
“元少華是你師傅?怎么可能,他已經(jīng)死了二十幾年,他死的時候,估計你還沒有出生吧,他怎么可能是你師傅?”
估計,很多人疑惑,這個元少華是誰,那我就說一說吧。
我之前,不是說過,我爺爺有個比他小的師兄嗎?那個人便叫元少華。
元少華有件成名法器,那件法器便是現(xiàn)在陳飛宇手中的混元鞭,爺爺和這個元少華,可是師兄弟關(guān)系,有斗了那么久,對這個混元鞭實在是太熟悉了,因而才有,剛才他一看到這個混元鞭,便想到這個元少華的事兒。
元少華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死了,畢竟他為了鬧得我爺爺斷子絕孫,以自己性命為代價,給我爺爺下了這個世界最狠毒的詛咒。
而且,這詛咒也已經(jīng)應(yīng)驗了呀,既然詛咒應(yīng)驗了,那這個元少華肯定也已經(jīng)死了。
現(xiàn)在這個陳飛宇冒出說自己是元少華的徒弟,這怎么可能。
正如,爺爺說的那般,元少華死的時候,這個陳飛宇還沒有出生呢?
“的確,我?guī)煾凳且呀?jīng)死了,但不是在我出生之前……”。
“怎么不明白,想不通?哈哈,就讓我告訴你吧,我?guī)煾翟偃A,乃是天才中的天才,豈是你這老家伙能比擬的”。
“不怕告訴你,我?guī)煾翟粝乱豢|魂魄在這混元鞭之中,讓其躲過了必死之劫,留下了一線生機”。
“最后,我得到了這混元鞭,他便找到了我,交我一身的道術(shù),不怕跟你說,我這次回來,就是找你報仇的,并奪回我?guī)煾祽?yīng)有的東西!”。
爺爺聽完這個陳飛宇說的,沉默了,良久之后,爺爺開口說道,“原來,師兄還沒有死,既然這樣,那就請你叫他出來見見我吧,畢竟也是師兄弟一場,幾十年沒見了……”。
聽到爺爺這話,我便知道,爺爺已經(jīng)發(fā)下了心中仇恨。
“哈哈,想見我?guī)煾?,假仁假義之輩,既然你想見我?guī)煾担俏揖退湍闳サ馗娝桑?rdquo;。
陳飛宇說完,手中混元鞭舞動,直接一鞭向著我爺爺打了過去……。
爺爺聽到陳飛宇那話,一邊閃躲,一邊對陳飛宇說道,“什么,你是說師兄死了”。
陳飛宇又是一鞭向我打去,同時說道,“沒錯,就在兩年前,師傅為了提升我的道力,不惜犧牲自己,因而,我必須完成他的遺愿,送你去見他”。
說著,陳飛宇手中的混元鞭,發(fā)出陣陣“嗡鳴”之聲,威力倍增。
爺爺一個閃身,躲過了陳飛宇攻擊,然后對其說道,“不錯,不錯,你這混元鞭法,到有師兄的七八分火候,不過想要殺我,還不夠格!”。
“夠不夠格,很快你就知道了……”。
陳飛宇說吧,把手中混元鞭拋向九天,然后冷喝一句,“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九字真言,沒想到,你連這個也學(xué)會了……”爺爺看著這一切,冷冷的說道。
陳飛宇話音一落,便見之前被他拋向天空的混元鞭,發(fā)出金色的光芒,一陣“嗡鳴”聲在空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