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爺爺與陳建國兩人看似平淡的話語之中,我已經聞到了濃郁的火藥味兒。
針對陳建國那話,爺爺是如此做出回應的,“呵呵,沖動了點,你這那是沖動了點呀,我看是你是想毀了我家才對吧”。
“你說你沖進去是為了找我,怎么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我一家一片狼藉,好像別鬼子洗劫了一番呢?”。
爺爺開始發(fā)起進攻了,他開始質問這個陳建國了。
“這個,我承認是沖動了過頭了點,要是你覺得我這么做不對,你大可以把我家也搞得天翻地覆呀,我不介意的……”。
爺爺聽到陳建國這話,冷笑道,“是嗎?我真的可以進去隨便亂搞,砸鍋賣鐵都可以?”。
“可以,完全可以!”
陳建國越是這么說,爺爺便越是覺得不對勁,這可不是陳建國這只老狐貍的作風。
而且看上去,這個陳建國笑得那么陰險,絕逼藏著后手,因而,爺爺猶豫了一番。
爺爺試探性問了句,“我可真的進去諾,到時候,把你重要的東西搞壞了,你可別叫我賠……”。
“放心好了,你進去大膽的砸吧,想怎么砸就怎么砸……”陳建國說完,對著我爺爺,臉上一直掛著一個淡淡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很陰險。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進去砸個天翻地覆,好像對不起你呀”其實,爺爺這話也是一句試探語。
陳建國不語,只是笑著。
事情發(fā)展到這份上,爺爺覺得,自己不進去,好像不行了,但進去吧,又害怕這個陳建國有埋伏……。
爺爺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即便是龍?zhí)痘⒀ㄋ驳眠M去。
于是,便見爺爺向著陳府邁了一步,就在這時,陳建國開口了,“慢著?”。
爺爺停了下來,轉身對陳建國說道,“怎么,你反悔了?”。
“反悔到不至于,但這畢竟是我家,你就這樣進去,好像有點不妥呀”。
“你這是何意,之前還叫我順便進去,隨便砸的呀”。
“是沒錯,我是同意你進我家隨便砸,不過我還有個前提沒說”。
“前提,什么前提?”。
“你要進去也可以,正所謂一碼事歸一碼事,你進去砸我家的東西,是因為我砸了你家的……”。
“但是,我們還有件事沒有搞清楚,得把這件事搞清楚了,你才能進去”。
爺爺聽到陳建國說的,頓時怒了,指著陳建國說道,“你T媽的耍老子是不?”。
“耍你,我可不敢……”。
“快說是什么事???”爺爺不爽道。
“我既然你之前好像說過,就是你說要放那只黃鼠狼時,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爺爺說道。
“記得就好,你叫我們給你一個面子,你可以擔保,但是,現在這個黃鼠狼又出來興風作浪,危害鄉(xiāng)民,你做何解釋?”。
聽到陳建國這些話語,我知道事來了,陳建國一定會咬著此事不放,找我爺爺麻煩的。
“做何解釋?我又什么好解釋的……”。
“你有什么好解釋的?首先,你作為本村村長,本村有人因為妖孽作祟,一個個鮮活生命,死在了妖孽手中,你說你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再就是,我們強烈的懷疑,兇手就是那只黃鼠狼,你曾經向我們保證過的,你說你需不需要解釋!”。
陳建國擺出的這兩條緣由來,無論那一條,都主要讓我爺爺‘死無葬身之地’,全是針對我爺爺來的。
針對這些點,爺爺是這么說的,“的確,我作為本村的村長,本村死人了,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幾天我由于私人的事情,出去了一趟,沒能第一時間,調查此事,是我錯,這點我承認……”。
“不過,你說的第二點,我就不敢茍同了,你們也只不過是懷疑,兇手是黃鼠狼,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黃鼠狼所為,就說我與此事有著脫不了的干系,我看你是誣陷我吧?”。
“誣陷你,真是可笑,我需要嗎?我們村到目前為止,總共死了兩個人,一個是李蓉兒,一個是我未來孫媳,這兩個死像都極其難看,一看就知道,他們別吸干鮮血而死的”。
“好像,我們之前抓住那只黃鼠狼時,它就在吸雞血,既然它能吸雞血,為何不能吸人血呢?在就是這些年來,我們村出現過的妖魔鬼怪,也就只有它,不是它還能是誰?”
陳建國說完,爺爺直接對他說道,“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個推測而已,據我所知,由于這次大地震的緣故,山中很多精怪都被震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很有可能是其他精怪所為諾?”。
“我可沒說,這可是你說的……”。
“一派胡言,我看你就是想要包庇那只黃鼠狼,現在,我懷疑,這事很有可能是你在背后指使那只黃鼠狼干的,你才是真正的兇手!”。
陳建國直接把殺人兇手的盆子往我爺爺腦袋上扣,可真行呀!
我爺爺聽后,自然憤怒不已,大怒道,“你才一派胡言,居然說我是兇手,虧你想得出來!”。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說不定,你是看到我快有孫媳婦了,而你沒有,指使這個黃鼠狼殺了她呢?”。
陳建國說著,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啊,我苦命的孫媳婦呀,真是苦了你,要不是我,你就不會死了……”。
當然,這些都是陳建國裝出來,目的很簡單,博取周圍群眾的同情。
一些不明事理,不知實情的村民,聽到他這么一哭,很有可能就相信他說的了。
“陳建國,你T媽的別亂說,我T媽的何時嫉妒你有孫媳婦了,飯可以亂吃,這個話可不要亂說!”爺爺怒道。
“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不給你機會,證明你的‘清白’”,陳建國清白二字說得很重。
“既然這也,那你敢不敢把這個黃鼠狼交出來,和我們大家對峙一番呀,你把她叫出來,這個真相不就自然大白了?”。
聽到陳建國這話,我看了看他,他好像知道這個黃鼠狼已經逃跑了,不然怎么可能說出這話來?
這話,讓爺爺犯難了,交出這黃鼠狼來,談何容易,這黃鼠狼早跑了,要我爺爺如何把她交出去?
陳建國見我爺爺面露難色,淡淡的笑道,“怎么,這很困難嗎?我記得好像,那只黃鼠狼你是把她帶回家的?現在叫你把她交出來,就真的那么難嗎?還是說……”。
爺爺知道,黃鼠狼早就逃走這件事,不能瞞下去了,便只好這么說道,“諸位,實不相瞞,那孽畜,早已經逃走多日了,現在已經不在我手里了”。
“是嗎?”陳建國冷冷道。
“我張運程,敢對天發(fā)誓,那只黃鼠狼早就逃走了,早就已經不在我手里了!”。
村民們見我爺爺都發(fā)誓了,大多數還是相信了我爺爺的話語。
陳建國見很多人好像都信我爺爺的說的了,便知不能逼得太緊,見好就收。
陳建國走到我爺爺跟前,在我爺爺耳邊,小聲的說了句,“高,真是高,你一句早跑了,就把此事推得一干二凈了……呵呵”。
說完,陳建國退了回去,好似害怕我爺爺揍他一般。
這個時候,陳飛宇跳了出來,對著眾人說道,“諸位,且聽我一言,雖然我們的張村長說這個妖孽早就逃走了,但是,我個人覺得,他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做我們村長了”。
“首先,黃鼠狼在他手里逃了,是不爭的事實,記得那日,他親口說,叫我們相信他,相信他那只妖孽不會出來作怪,然而,然而我們村卻連續(xù)死了兩人,其中有一位還是我的摯愛……”。
陳飛宇說著流露出一副悲痛之情,接著他繼續(xù)說道,“不管怎么樣,這事都與他有著關系,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為此,他必須做出點什么來,至少,我覺得這個村長的位置,他是不能再坐下去了!”。
陳氏爺孫兩個的狼子野心展露無疑,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我爺爺那個村長的位置。
陳飛宇說完,眾人紛紛看向我爺爺,他們都想看看我爺爺做何解釋,是退位呢,還是……。
爺爺看著眾人,深知這個村長的位置自己是坐不住了。
陳氏爺孫兩個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為了他村長的位置,如果不交出,這兩個瘋子,指定不會鬧出點啥來?
爺爺想了想,決定把村長的位置讓出去,不過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陳氏子孫。
于是乎,爺爺如此對眾人說道,“我承認,黃鼠狼的逃走,是我的失責,我愿意承擔這一切,我可以退位讓賢……”。
“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村不可一日無長,因此,我決定在我退位之前,召集大家一起明 主投票,投出下一屆村長來!”。
“也就是說,在座的諸位都有機會接替我的位置,當然,我是不會參加這次投票選舉的,我是孫子十三也是一樣,這點你們大可放心……”。
爺爺這么做的目的很簡單,他可以不想自己一退位,陳氏爺孫就順勢上位了。
爺爺這話一說,便意味著村里人都有機會,有機會去競爭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