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說完,想了想,準備離開,只見他轉身,邁出一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停下腳步。
看趙鐵柱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見他轉身對我說道,“誒,既然你是村長的孫子,現(xiàn)在村長不在,你怎么也得過去看看吧,走,我?guī)闳タ纯?hellip;…”。
聽到趙鐵柱這話,我先是一愣,這是什么話,我爺爺是村長我又不是,我過去干嘛?
不過轉眼一想,趙鐵柱這話說得也不無道理,我過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即便我爺爺不是這個村長,作為村子的村民,村里既然發(fā)生了死人的大事,我過去瞧瞧也是應該。
趙鐵柱一把拉著我就跑,我被趙鐵柱拉著,對他說道,“我說你干嘛這么急,我又沒說我不去,放手”。
趙鐵柱聽到我這話,松開了手,趙鐵柱松手后,我示意他在前面呆路。
我村子不大,這些年來一直風調雨順,平安無事,從來沒有出過命案。
這起命案,幾乎可以說是我村子里這些年發(fā)生第一起命案,嚴重性自然不言而語。
趙鐵柱把我?guī)У酱蹇谔幍囊粦羧思?,我記得這家的主人好像姓李,家中有五人,上面兩個老人,下面一個女兒……。
我到時,這戶人家門前擠滿了人,有的是那你看熱鬧的,有的是過來的幫忙的。
趙鐵柱帶著我走了進去。
進去后,我看見院子里,擺放著一副棺材,棺材旁跪著幾位披麻戴孝之人。
這家主人,見我到來,紛紛站起身來,對我躬了躬身子,我急忙躬身回禮。
“李叔……”。
我口中李叔,便是這戶人家的男主人,也是眼前向我行禮之人。
他聽到我這話,悲痛道,“十三,你來啦,你爺爺呢?”。
我對他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爺爺呀,他有事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哦,那你爺爺什么時候能回來?”。
我想了想,對他說道,“快了吧,估計就這一兩天……”。
“十三,你爺爺回來,一定要讓他來我家看看,他得為我女兒做主呀!”。
他這話,讓我很是困惑。
便問道他,“李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我這話,李叔哽咽了一下,看樣子,幾乎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可見他心中的悲痛。
李叔沒說話,只是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把我請到這個棺材面前,指了指棺材,意思是叫我自己去看。
于是,我探頭看去,只見棺材內躺著一具枯骨,這具尸首皮連著骨,骨支撐著皮,簡直就是皮包骨嘛!
看著這具枯骨干尸,我整個傻眼了,這是怎么回事,這具干尸是誰?
“這……這是誰?”。
“十三,實不相瞞,這正是蓉兒……”。
蓉兒,李蓉兒,李叔之女,年芳十八,正值花季,怎么‘老’成這副模樣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村子本就不大,村里大多數(shù)人我還是認識,整個李蓉兒我自然認識。
“你叔,這是怎么一回事,蓉兒,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瘦成這樣不說,還這么……這么……”。
“這么老是嗎?”,李叔接道。
我點了點頭。
“十三呀,實不相瞞,我們覺得這個殺死蓉兒的兇手,絕非人,而是妖魔鬼怪在作祟……”。
聽到他這話,我說道,“李叔你是想說……?”。
“沒錯,我想說,會不會和之前我們抓住那只黃鼠狼有關……當然,我也相信村長能看好它,但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萬一那黃鼠狼背著村長逃出來殺人呢?”。
聽到他這話,我心中如此想到,哎,他們還以為那只黃鼠狼被我爺爺關著,他們那知道,那只黃鼠狼,已經逃走了。
同時,我又這般想到,難道殺死李蓉兒的兇手真是那只黃鼠狼,皇天星?我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什么十惡不赦之輩呀,不像是會殘害他人性命的妖怪呀……。
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十四?十四是絕不可能的,她一直遵循我的吩咐,從未出過清宮墓,她絕不可能殺人,我相信她。
“李叔,你是想找我爺爺問清楚此時諾?”我對其這般說道。
這個李叔,找我爺爺定是想問我爺爺,這事是不是和那黃鼠狼有關,估計還想讓我爺爺負責,畢竟,當時爺爺報下皇天星的時候,可把擔子抗了下來的。
估計有人會問,我為何不向這個李叔說出,這個黃鼠狼已經逃走了。
現(xiàn)在能說嗎?我一說,他鐵定把自己女兒死的責任往我爺爺身上推。
面對我,李叔毫不顧忌的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我開口對他說道,“李叔,你放心,我爺爺一回來,我鐵定第一時間叫他來看看,到時候,你大可當面問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在加上,我并非主事之人,他也只好作罷。
到不是我想推卸責任,而是這事太大了,不是我能處理,這事須得爺爺出面處理不可。
李叔聽到我這話,只好擺了擺手,嘆了一口氣,然后對我說道,“好吧,那,十三你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休息吧……”。
說完,便見又有人來,李叔直接迎了上去,我見之后,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
趙鐵柱見我在一旁坐了下來,便走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了下去。
緊接著,他對我說道,“十三,看了?”。
“嗯,看了”,我對他點了點頭。
“咋樣?”。
“恐怖,簡直就是造孽……”。
“你覺得這是何人所為,他們都說是妖物所為,你覺得呢?”。
“不知道……”我這般回答道。
“切,我就不信你心中沒有答案……反正,我覺得這絕非人所為,人能有這能耐?”。
聽著趙鐵柱的話,我“呵呵”一笑,我只能說他還是太年輕。
之前,我不知道妖魔鬼怪之事,也不知道道術,現(xiàn)在這些都知道了,僅憑一具尸體,一個看上去枯骨一般尸體,就斷定非人為,還是太草率。
當然,普通人不可能,那么那些會道術的修道士呢?
當然,也許是這是我多想了……。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耳旁突然響起這么一個聲音,“哈哈,十三,原來你也在這里呀?”。
我向著這個聲音的主人看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頭飄逸的頭發(fā),看上去很是帥氣。
此人,名叫陳飛宇,年紀跟我差不多,長得很帥氣,對于這個人,我從小到大都不是很喜歡。
原因無他,這家伙,從小到大,都比較喜歡欺負我,你們知道,我小時候由于妖毒的緣故,身子比較柔弱,弱不禁風,這個叫陳飛宇的,就喜歡欺負我這樣的‘弱者’,他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欺軟怕硬之輩。
對于這樣的人,我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充滿厭惡之情的。
不過,這小子好像出城里工作了,怎么有空回來?這是我當時看到他心中升起的一個疑惑。
陳飛宇說著,走向了我,一把抱著我,好似跟我很熟很要好的樣子。
我知道,這些都是這小子裝的,他總是喜歡在人前跟我裝作和要好的樣子,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在村民面前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對我老說,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偽君子。
陳飛宇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用手拍著我的輩,在我耳旁小聲說了句,“你這病秧子,咋還沒有死呀?”。
“怎么,你很希望我死?”。
我沒啥好顧忌的,因而說話的語氣有點重,說話聲也有點大,瞬間便周圍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陳飛宇看著眾人,愣了一下,一秒之后,露出笑容來,笑著對我說道,“怎么可能,從小到大,我可把你當?shù)艿芤话愕目创?,我怎么可能希望你死?rdquo;。
聽著他這話,我心中有著一萬字草泥馬在狂奔,弟弟,弟弟你沒呀,艸!
“好了,好了,你我兄弟兩個,也很長一段時間沒呀坐下來好好聊聊了,來,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說著,便見他一屁股坐了下來,坐在我旁邊。
陳飛宇坐下的時候,我看見一位美女跟著也坐了下來,坐在陳飛宇的旁邊,這美女,帶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穿著很是光鮮亮麗。
陳飛宇見我盯著他身旁的女子,對我說道,“哦,對了,還沒有向你介紹,這是我女朋友,晏夢菲……”。
“夢菲,這是我好兄弟,張十三……”。
我與這個叫晏夢菲的女子相互對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了。
隨后,我問道這個陳飛宇,“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城里工作的好好的嗎?”。
“那是自然……”陳飛宇高傲的回應道。
陳飛宇讀書時成績不錯,考了個好大學,出來后去了一家大公司,他是這么說的,反正在我們村的人眼里,他混得不錯,比我可好太多了。
“這次,不是家鄉(xiāng)發(fā)生地震了嗎?我回來主要是看看大家有事沒……”。
我不認為陳飛宇有這么好的心,他回來,絕對是有什么事,這是我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