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睡意全無,驚喜道,“你來啦?”
女孩灑脫一笑,眼睛像星星般的一眨,“我早來了,看你睡得跟那什么似的,不忍心叫醒你,登號吧。”
我撓撓頭,然后看著女孩那美麗的臉,欣然的將號登上。
我們打游戲的時候,我的眼睛時不時就瞄一下女孩,特別是她拿傲人之物,一起一伏,實在是讓我心動。
玩了三把后,女孩突然就不想玩了,今晚三把連贏,她也不想玩,最后直接讓我請她吃宵夜。
地方,還是昨晚的燒烤攤,點的還是一些海鮮,聊得依舊還是游戲。
可是天公卻不作美,下起了蒙蒙細(xì)雨,實在是有些冷,看時間凌晨兩點,女孩呵欠連天,可女孩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我便笑著問道,“那,現(xiàn)在下雨了,要不要繼續(xù)玩兩把呢?”
女孩美眸看著我,嬌嗔道,“哼,你搶我人頭,我才不要玩了,現(xiàn)在困了,我想睡覺。”
我一陣尷尬,也有點失落,“你要回家了嗎?”
女孩搖搖頭,隨即抿嘴一笑,“你肯定想把我?guī)Щ丶沂前??那好吧,我答?yīng)了,帶我回家吧。”
“啥?”我聽了就是一愣。
可是女孩立刻就解釋了,“別想太多,我房子半個月前就沒錢交了,今天房東就趕走了,我沒有地方呆,就去你家住幾天,你是一個人嗎?”
我搖搖頭,可想到小趙已經(jīng)死了,我不就是一個人嗎?于是我又點點頭。
女孩看著我,抹了抹嘴巴,微微一笑,“走吧,帶路吧。”
我愣住了,第二次見面就將女孩往屋里帶……不太好吧?
女孩搖著傲人身姿,踩著高跟鞋,向前走了幾步。
可我在她身后看著她,于是她卻美眸一笑道,“楊浩,你怎么了?別告訴我,你長那么大,沒有將女孩往家里帶過呢?”
聽到女孩叫我名字,我頓然驚異,昨晚就想問,“美女,你咋知道我的名字?”
可女孩俏皮道,“你猜呀。”
我撓撓頭,這我怎么猜得到。
對了,她這么知道的我的名字的?
我冷靜一下,心里又不好的想法了,我會不會碰上了法律頻道講的騙子,提前就打探好我底細(xì)的,然后去我家趁著我睡著偷我東西?或者是仙人跳?
我想了想,然后看了看周圍,看看有沒有身份不明的人跟著。
可是周圍除了朦朧的路燈就是茫茫夜色,我不好確定,于是試著問道,“美女,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
女孩白了我一眼,“我還暗戀你呢!走不走啊,我好困。”
對付女孩我還真沒啥好的主意,于是我又問,“你我沒有見過,但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感覺好神奇???你就告訴給我吧。”
“神奇嗎?”
女孩笑道,“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我一怔,“故事?啥故事?”
“你聽好了。”女孩抿著嘴,想了想后說,“是這樣的,在很久以前的村子,那里流行鬼怪之說……”
女孩邊說邊走,我跟著她身后,可一聽到她說鬼怪,我心里就感覺背心毛毛的。
以前的我倒不會害怕,現(xiàn)在經(jīng)歷那么些事兒后,我真的是有些怕了。
“有一天,那村子里的小孩問夫子,鬼長什么樣,你知道夫子怎么回答的嗎?”說著女孩看著我,一眼的純真。
我聽后敏感的搖搖頭。
“呆頭。”女孩覺得沒趣,瞥了我一眼后,說道,“夫子說,鬼一般都是女人,長的很漂亮,而且在夜晚出沒,更重要的是她什么都知道,而且……”
說著女孩停下,不再走動,而我也跟著停下。
可是女孩靜了下來,突然就不說話了,這時正好走在一個幽幽的路燈下,昏暗的燈光在蒙蒙小雨中,將女孩的身影變得有些模糊。
我被這情景刺激的可不輕,于是準(zhǔn)備開口。
“而且……”可是女孩又開口了,她以低沉的聲音說道,“一般的鬼都只有四根手指。”
“???”我覺得有些無厘頭了,這故事到不是很嚇人,可女孩的表現(xiàn)可嚇的我背心發(fā)麻。
于是我想讓她正常點,可是女孩猛的一下扭過身來,伸出手來,對著我,嘴角揚起古怪的笑容,“比如我。”
我被女孩的這一動作嚇得一跳,然后我看著她伸出的手,只見她的白皙的手掌,居然只有四根手指。
然后女孩愣愣地看著我,燈光下她的眼睛竟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眼圈。
我眼睛一瞪,瞳孔緊縮,腦門都冒汗了,感覺情況有些不妙了,后退一步,腦子閃過一個想法,我不會又撞鬼了吧?
接著,女孩陡然朝前一送,喊了,“呀!”
我立即嚇的掉頭就跑,可是我背后立即傳來一陣哈哈哈的笑聲。
是女孩毫無掩飾的嘲笑。
聞后,我皺了皺眉,知道我被女孩戲耍了。
于是停下,愣了幾秒后,轉(zhuǎn)過身看著女孩,有些惱羞成怒,“美女,你覺得很好玩嗎?”
女孩看我動氣,走到我身前,伸出手,只見她手里綁著一圈紙,然后擦了擦眼袋,癟嘴道,“哎呀,就嚇嚇你嘛。”
原來眼睛和手指都是她剛才停下來的時候搞的鬼。
于是我有些怨道,“嚇你有這么嚇的嗎?”
“好啦,我告訴你吧,昨晚你的身份證不是放在鍵盤旁邊的嗎,我看到你的名字了。”說著女孩白了我一眼道,“真沒勁。”
我一聽,摸了摸腦門,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于是我撓撓頭問道,“既然你要去我家,我總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女孩笑了笑,“你叫我……青青吧。”
我念了念,“青青……”
然后我?guī)е嗲鄟淼轿壹?,青青跟在我身后時不時就問我?guī)拙?,可是來到我家所在的那條街的街口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一輛皮卡車。
車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靠在車邊,抽著煙。
見此一把捂住青青的嘴巴,再一把將她摟過拐角的墻壁,然后輕聲道,“遇到麻煩了,你別說話。”
青青掙脫我的手,彎彎的睫毛一動,輕聲問道,“干嘛啊,怎么了!”
我沿著墻角,看著遠(yuǎn)處的男子,我確定那人就是師傅,那車不是他的,我估計是他借的,用來拉尸體的。
沒想到這么晚了,他居然開著車,還在這里等我。
于是我靠著墻壁,看著青青,輕聲道,“那個男的很可能不是人,他是我?guī)煾?,不瞞你說,最近我經(jīng)常撞鬼,所以之前你嚇我,我才神經(jīng)敏感,你相信嗎?”
青青看著我,也探出腦袋,看了看,覺得好笑道,“鬼?他是鬼?”
接著青青笑著問我道,“你知道啥是鬼嗎?”
我愣了愣,“鬼就是鬼啊,還有什么區(qū)分嗎?”
“鬼,一般都沒有影,或者飄著,再或者斷胳膊短腿兒的,它們一般晚上回來,白天就消失……”青青說著。
可我不想給她開玩笑,我也不想告訴她實情,我怕嚇到她,于是我再看了看師傅。
我覺得他不可能在此地久等,可是天上下毛毛細(xì)雨,已經(jīng)打濕了我的頭發(fā),發(fā)蠟都給粘在一堆了,再加上極冷的空氣,待久了肯定會著涼的,于是我搖頭對青青說道,“今晚不能帶你回家了,等明晚吧,我那師傅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走了,我看還是去開個房間吧。”
青青一聽,愣道,“???”
“你放心,一人一間,我不會對你做啥的。”
說著我朝著離家不遠(yuǎn)的一個賓館走去,雖然我基本沒住過,但是經(jīng)常從哪里經(jīng)過,我?guī)е嗲鄟淼劫e館。
可是開房的時候,賓館只有一間了,于是我尷尬地看著青青,青青癟癟嘴,“那就將就一下咯。”
來到房間,居然還是一個小單間,就連床和電視啥的都是小號。
我和青青對視一下,她的眼里略帶著一些羞澀之色,然后說道,“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允許你上床睡,但是我們只能背對著背,而且就今夜。”
見此,我喉嚨立即就情不禁的咯噔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不再說話。
我先換了鞋子,洗了腳,然后脫了風(fēng)衣就躺下,然后側(cè)著身子靠著墻壁。
可是青青在我身后,說她要去洗澡,叫我不許回頭,還要閉眼眼睛。
我照做了,可是卻聽到她脫衣服,甚至脫小衣的聲音。
情不自禁的腦子就產(chǎn)生了無限的聯(lián)想。
然后聽到衛(wèi)生間里嘩啦啦的流水聲,還有抹沐浴露等等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
我在床上加緊雙腿,感覺越來越不自在,于是鉆進了被窩捂住耳朵。
可是這時,傳來了吧嗒吧嗒的拖鞋聲,是青青洗澡出來了,她來到床邊一下就扯動被子然后靠著我的背。
可是她卻說讓我松點被子,于是我伸手微微挪開一點,可是卻摸到光滑的地方,好像是臀部?。?/p>
突然我背后青青大叫,“干嘛你!不是叫你不要亂動嗎?我不喜歡穿衣服睡覺,所以你被碰我啊!”
原來是這樣啊,我連忙縮手,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實話,這時我長到二十三歲第一次和女人睡在一起,所以內(nèi)心是激動的。
我們背靠著背,我感覺到她的溫度,我聽得到她的呼吸聲,所以一直持續(xù)到很久,不知道幾點,我都沒有睡著。
不過就這種情況下,到了早上天快亮的時候我開始有點疲乏了,漸漸地我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街上鬧騰地汽車轟鳴之聲。
于是我緩緩睜開眼睛,不過接著我感覺背后是空空的,于是我轉(zhuǎn)身一摸,最后發(fā)現(xiàn),和我背靠背的青青不見了。
我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可是卻沒有人回應(yīng)。
于是我起床,看了看,發(fā)現(xiàn)青青真的走了。
我離開賓館,走到回家的路上,腦子暈暈乎乎的,感覺昨晚和青青在一起就像是一場夢,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走了。